夹子,也被挤进了乳肉之中。
老妈双眼迷离,看着窗外的行人,她现在如同行尸走肉,头发蓬松,被肏的
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玻璃在往下流,从我妈的这个角度往楼下看,刚开始路上
的行人并没有注意到她,可是没过一会儿,就有人发现了她所在这个房间的异样。
现在外面光线十分充足,视线很是清晰,从楼下往上望去,能看见一个中年
美妇正趴在落地玻璃窗前,全身紧贴这玻璃,尤其是美妇胸前那两只圆鼓鼓的乳
房,虽然被压的平铺在玻璃上,但看到那平铺出来的肉团,就不难发现那两只乳
房绝对不小,让驻足观看的人,尤其是那些男人,都忍不住流出口水来。
虽然看不清我妈身后的人,但从老妈上下起伏的身躯,路人很容易就能明白
老妈趴在窗户正在做什么,只是房间里的落地窗隔音太好,他们根本听不到里面
的声音,要是能听到声音的话,肯定会更加的兴奋。
「我肏,这女人够可以的啊,这么风骚,她后面的男人肯定是肏爽了。」一
个毛头小子看的口水流一地,眼皮子好几分钟都没眨一下了,生怕错过哪怕是半
秒钟的细节。
「谁说不是呢,你看那女的两只尿子,真不小啊,我老婆……」说着,一个
男人突然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老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说错了话,赶紧一溜烟
的从人群中钻了出去。
老妈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抗余地,她看着窗外越聚
越多的人群,虽然很不想这样,可根本无法反抗还在自己肉穴中进出的那个男人,
如同一只小鸡般任由他的摆布,身体的反应也将她给出卖了,淫水随着肉穴中那
根鸡巴的进出,向外面涌出了许多,也许有外面那些陌生人的观看,也让老妈心
中更加剧了几温兴奋,连带着淫液也多了不少。
老妈身后的那个保镖不断地在她光溜溜的身子上摸索,最后摸到老妈乳头上
的那个夹子上,他不知怎么的扯住了一边的夹子,在他前后抽插的过程中,夹子
被他从老妈的乳头上给扯了下来。
这种扯动,让已经有些麻木的乳头再次剧烈的疼痛起来,钻心的疼痛让老妈
忍不住大声的哀嚎出来,在剧烈疼痛的那一瞬间,让她下意识的紧绷了一下身体,
连带着肉穴深处,也狠狠的夹了一下里面的鸡巴。
保镖没想到扯一下老妈乳头上的夹子会有这种效果,我妈肉穴中夹的那一下,
差点没把他给夹射了,尝到甜头的保镖知道老妈的另一边乳头上还有一只夹子,
他伸手过去想要如法炮制。
这次那个保镖却没有一下子扯下来,而是慢慢的从老妈的乳头上往下拽,这
种慢吞吞的动作,让乳头上产生的疼痛感更加剧烈,一浪接着一浪的刺激着老妈
的神经,让老妈的肉穴也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收缩,不断的夹紧那个保镖的鸡巴。
扯到最后,那个保镖再次猛的一拉,夹子从老妈的乳头上再次掉落下来,这
次的疼痛感更盛,让老妈浑身打起了哆嗦,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肉穴中的鸡巴在来
回收缩,知道身后那个保镖是要射精了。
老妈也不知道从哪来了些许气力,拼命的想要推开身后的那个男人,她大声
喊道:「我这几天在排卵期,求你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老妈不说这话还好,让那个男人知道她可能会怀孕后,更加的不肯将老妈给
松开了,能让别人的老婆怀孕,激发了他做为男人那种心底的兽性,用力抱着老
妈的翘臀,任由老妈如何挣扎都无法将鸡巴从她肉穴中脱离出来。
正在挣扎间,老妈突然感觉到肉穴深处有股股强劲的热流激射进来,每次激
射,都能打在她的花心之上,那唇度似乎能将她给融化,在最后一股热流涌进去
后,老妈也就彻底绝了要反抗的心思,浑身软了下去,直接栽倒在地上,那个男
人满足了自己的兽欲,也就不再管老妈的死活了,就任由她软到在地上。
老妈浑身大汗淋漓,身体也在不断的颤抖着,她面对落地玻璃窗
在侧躺着,
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也不知此刻心中在想些什么,任由男人白色的精液从她肉
穴中流出。
见老妈已经被折磨的差不多了,肥婆从床边站了起来,她按下了手机上的停
止键,来到老妈身边,见老妈双目无神的望着窗外,她没有任何的怜悯,反而显
得极其兴奋,把手机上刚才录制的那段视频给再次点开,放到老妈面前,让老妈
重新「欣赏」了一遍。
直到我妈看过了她被肏过的每一个细节,肥婆这才心满意足的收起了她的手
机,恶狠狠的在我妈的翘臀上踹了一脚,骂道:「臭屄,这就是你偷男人的下场,
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偷男人,我就把这段视频发给你公司的所有人,让他们都欣赏
一下自己的上司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说完,肥婆挥了挥手,带着她的两个手下离开了,从房间出来后,发现我在
外面站着,那肥婆只是扫了我一眼,并没多说什么,径直朝着楼梯间那边走去,
我见肥婆走上了电梯,这才有胆量进屋。
走进去之后,看到老妈现在的这副惨像,把我给吓了一跳,老妈浑身光溜溜
的在地上侧躺着,身上有着无数的红肿痕迹。
她双腿虽然紧闭着,但肉缝当中却在不住的往外面流着白花花的液体,屁眼
儿也没有完全闭合,还开着一个小肛,女人平时最为羞耻的部位,在这个时候却
是一片狼藉。
我赶紧走上前,将披散在老妈脸上的发温给拨开,看到老妈的脸那一刻,把
我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妈这个时候,两侧脸颊高高的肿了起来,整个脸型几乎都变了样,好像换
了个人似得,她嘴角向外渗出些许淡粉色的血迹,不知这温血是什么时候流出来
的。
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心生凄凄,看着老妈,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搞成这
种惨样了,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何时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