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托蕾雅更加深入地爱抚起蕾娜的裸体。从乳首到整个乳房，从外阴到穴内
三指节深度之处，无一例外。蕾娜轻微地挣扎抵抗着，却很快就在蜂蜜一般黏稠
甜腻的性爱的快感中迷失和沉沦，甚至反而按住托蕾雅的手指，希望她能够更加
粗暴和猛烈地玩弄自己的身体）
蕾娜：哈啊……啊……托蕾雅……小姐……您……您在哪里……我……我好
舒服……哈啊……嗯……这是……神……神的恩赐……我……我感觉到了……好
幸福……呜嗯……
（托蕾雅俯身含住蕾娜的乳首吮吸起来）
蕾娜：啊啊……被……被神明…被妥妥塔兰巴尔大人……宠幸了……还……
还被舔了胸部……啊啊……如果有奶水……如果我怀上了大人的子嗣……我就能
…能献上我的乳汁了……我……我真是贪心…哈啊……啊……怎么能……能这么
恣意索求……神明的血脉……我这样的贫贱女人……怎么能……呀啊啊！！
托蕾雅：有何不可呢，虔诚的妥妥塔兰巴尔大人的信徒？你奉上了自己的肉
身，许下了朴素的愿望，心中还怀着无可置疑的忠诚。我想，神明也必定会回应
以至上的法悦，来让你，让名为蕾娜的少女，成为神明的孕妻。
（托蕾雅舔上了蕾娜的耳朵，不停地在蕾娜耳旁说着淫秽且诱惑性的话语。
蕾娜扭动肢体，尽情地在快感中沉沦着）
蕾娜：哈啊……呀啊……啊……神明啊……妥妥塔兰巴尔大人……我……我
的体内……好热……有什么东西……在崩溃……我要……要忍不住了……呜呀啊
啊啊～（蕾娜反弓身体，被精神控制和侵犯到高潮和失禁。清澈的液滴四散飞溅，
浅色的水柱在空中画了一道优美且淫靡的弧线。托蕾雅将嘴巴靠近了蕾娜的双腿
之间，将蕾娜的排泄物和爱液全数接住，然后一口一口地饮下）
托蕾雅：哈啊……真是美味……已经有多久没能品尝到少女的体液了呢？我
的身体如果不能被含有少女的性欲的液体给净化完全的话，妥妥塔兰巴尔大人想
必会嫌弃我这让精液玷污许久的腐败肉体吧。为了能够投入这位至高至伟的存在
的怀中，我一定要继续教团的祭祀礼才行。
（托蕾雅顿了顿，看向窗外。后台奏乐。托蕾雅开始独白）
托蕾雅：暗沉教团呵，侍奉无法言明的神祗的教团呵，他们的话语是多么让
人恐惧，多么让人信服，多么让人好奇。所有的信徒都是女性，所有的信徒都是
为了追求欲望和永恒而来。从勘察加的遗迹中考据出来的古老神明，妥妥塔兰巴
尔大人，我真挚地希望您，真的存在。我是没有根须的浮萍，是依靠出卖肉体才
能求取立锥之地的可怜舞女，我被自由给出卖到只剩下这副肮脏的躯体，所以才
只能向暗沉教团寻求帮助。但是，但是蕾娜，这个孩子，哪怕是让她被深渊吞噬
也好，也请赐予她一个不那么痛苦的结局吧，妥妥塔兰巴尔大人，我愿意奉上自
己一文不值的灵魂。
（托蕾雅跪倒在地，作颓然状）
托蕾雅：可是……我徒有已经调教完毕用于祭祀的肉体……能够和妥妥塔兰
巴尔大人建立血的联系的信物全都被那女爵烧毁在了教团那里……凝聚着少女的
血肉和欲望的地点也是……没有了这些……我哪怕将心脏取出来向天空和大地献
祭……也不能取得和妥妥塔兰巴尔大人的联系……不……我……我又变回那只手
足无措的飞鸟了……毒蛇肯定已经藏在了附近的树叶下……准备一口将我囫囵吞
下……
（托蕾雅起身，跪倒在床边，握住了已经陷入昏睡的蕾娜的手）
托蕾雅：蕾娜，不幸的少女。无论如何，我会想办法向神明献祭的。到时候，
无论是和我共同投入淫魔的怀抱，亦或是唾弃我然后转身离去，都是你的自由了。
在这之前，请原谅我的轻薄和猥亵，让我更多地把欲望刻在你的灵魂之中吧。等
到你的肉体淫乱到足够成为祭品，我会唤醒你，然后，我们就逃离这个可怕的城
市吧。
（托蕾雅再次抚摸上蕾娜的胸部和下体。舞台幕布在蕾娜放纵的娇喘和呻吟
中缓缓拉起）
第三幕
（狭窄的小巷，周围传来嘈杂声。托蕾雅携蕾娜快步上）
托蕾雅：我们中计了！
蕾娜：还有能逃走的方向，快！我们得在博罗季诺夫带着更多人来堵我们之
前从这里溜出去！
（三名士兵上。一名士兵同博罗季诺夫从另一侧上。托蕾雅与蕾娜惊慌地后
退，却被逼到墙边）
博罗季诺夫：真是天真愚蠢的小鸟，你们自以为凭借那双小巧可怜的翅膀，
就能飞出由三十个巡逻队和一百名城防卫兵布下的天罗地网吗？可笑至极。
蕾娜：中尉，我们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死死咬着我们不放？
博罗季诺夫：没错，孩子，你们没有做错什么，但是这和我派人抓捕你们，
有什么关系吗？
蕾娜：你……
博罗季诺夫：（上前，将蕾娜逼退到墙边，然后捏起她的下巴）看看你，傻
姑娘，你的脸上现在充满了愚蠢的震惊和天真。你是不是还在对什么东西抱持着
可怜的幻想吧。是法律？还是公理正义？再不然，你要向上帝祈祷吗？
蕾娜：……一定……一定会有人惩治你的……
博罗季诺夫：哈！那么请问是谁会来惩治我呢？是现今远在莫斯科的沙皇陛
下，还是在圣彼得堡念弥撒的主教大人？或者，是这时候已经在水塔酒馆喝得天
翻地覆，甚至说不定正在和手底下的士兵们上床的叶卡捷琳娜女爵？
（士兵们听见博罗季诺夫的轻佻话语，开始窃窃私语。托蕾雅瞥见了博罗季
诺夫拴在皮带上的黑曜石匕首，露出惊讶的神情）
托蕾雅：（低声）那是……用
来血祭的仪式用品？血祭就能和大人取得联系
……然后……然后……有希望了么？这难道是妥妥塔兰巴尔大人的慈悲么？
博罗季诺夫：（继续对蕾娜实施着猥亵，并撕开了她的外套领口，让蕾娜洁
白可爱的乳房裸露了出来）呵呵，看哪，你是个多么令人沉醉的小妖精。你知道
吗，每次你在酒馆里跑堂，都会有几十双饿狼一样的眼睛盯着你瞅个不停呢。不
管多么厚重和保守的衣服，恐怕都会在这样密集的目光下，变得和不着寸缕一样
吧？
蕾娜：你……你这下流的恶棍……你闭嘴……
博罗季诺夫：哈，继续啊，多说两句，我很受用呢。毕竟除了嘴巴，你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