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和文森一起步出了厕所。基本上,文森他跟进入前并没有什麽两样,还是一样将上衣挂在肩上、下半身只穿着那件铁灰色的短裤,只是原本很有存在感的肉棒彻底消了风,裤头上一片平坦。
而妈妈就不太一样了。除了原本整齐绑好的马尾全散乱于肩上之外,身上那件被我扯得有些破烂的衣服现在则看起来更加狼狈了,也许是还沉醉在高潮的馀韵之中,妈妈似乎没有察觉到用来固定衣服的结并未打紧、半裸半露地暴露出饱满白晰的双峰,甚至就连被文森吸吮到有些红肿的乳头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在跟妈妈一起走到出入口后,心情似乎相当愉悦的文森在妈妈的唇上又是一吻,然后又在妈妈的耳边说了声悄悄话后便牵着狗离开了。我猜大概是跟妈妈说了“”什麽之类的话吧。
而待文森一走远后,我便气急败坏的拉住了妈妈的手后直接往我们的机车边走去。
“对不起……”妈妈愧疚的说着,然后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衫不整,慌张地整理着仪容。
“干嘛道歉?妳为什麽要道歉?为什麽要道歉啦!”一闻到妈妈身上浓郁厚重的精液味,我不知怎麽的突然觉得脑袋裡有什麽断掉了、愤怒地甩下妈妈的手,无视于渐渐多起来的路人们并放开嗓门嘶吼着。
“……”妈妈难过的低下了头,然后才冷冷地说:“你应该考虑到这种后果的……”
“所以妳的意思是全是我害妳的囉?”即使不断地叫自己停下来不要再说了,但我却发现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不停地对妈妈说出违心之论,就连过往的路人们都纷纷停下了脚步往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我现在不想跟你吵这个……如果你还不想走的话那我自己叫车了……”妈妈咬紧了嘴唇,一副想转头就走的样子。因为周边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我这才不甘愿地将安全帽丢给妈妈,骑上机车后、催足了油门直接回家。
从那天之后,也许是因为彼此的心中都有疙瘩,我跟妈妈就一直没有再说过话,像个陌生人般安静地过了三天……因为气候开始转秋的关係,这几天的天色都黑得很快,刚放学回到家的我看到妈妈一人坐在漆黑的客厅中发呆,不免嘀咕了几声。
“啧……干嘛不开灯啊……”我皱着眉头边说边打开了客厅的电灯开关,待灯全亮了后才发现妈妈脸色苍白、眼空洞如失了魂般呆坐在沙发上。
“喂……干嘛啊妳?”我推了推妈妈,这才让她稍微回了魂。
“你回来啦……”妈妈虚弱地说着。“那我去……准备晚餐……”不知怎的,妈妈说着说着竟哭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反应让我吓了一大跳。
“怎、怎麽了啦……发生什麽事了吗?”我问,一边帮妈妈擦去眼泪。
“小路……”妈妈努力抑制着泪水,并吞了口口水紧张地接着说:“妈妈有件事要跟你说……”
“妈妈……”
不知道为什麽,妈妈才开口,一股不寻常的气氛突然袭上我的心头,心脏开始不自主地狂跳了起来。
“妈妈……”
不、不要说……“有了你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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