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大量的精液中那第一个找到我卵子钻了进去的最勇敢、最活跃的精子,是我的兄弟情人两人共有的。
疲惫不堪,我们分开睡眠。我躺在阿维菈的臂弯;兄弟俩搂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这样心甘情愿和心满意足。在这遥远的异乡、远离文明的简单家庭,我找到文明社会所没有的东西——被物质文明所抛弃的人性。我恍惚觉得那些被我留在脑后有关文明人记忆,兴许仅仅只是一场梦。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斜射进没有墙壁的茅棚,照亮草荐上两对一丝不挂相拥而卧的男女。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睡在木帕勒的怀里,而阿维菈则搂着木韦斯。
两个女人的大腿夹着男人的阴茎。木帕勒的龟头正好被我吃进阴道口。小鸟啼鸣,蜜蜂歌唱,清风徐徐穿过茅棚。美丽的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们起来一起到小溪洗涤。四个男女泼水嬉戏,搂抱搓擦湿淋淋的皮肤。重温昨夜爱抚的滋味。两个年轻男人自然地勃起,一对阴茎生气勃勃,紫黑的龟头昂扬怒张,黢黑的茎身点缀上晶莹的水珠。女人的四粒或黑或红的乳头也发硬勃立。但是,我们只是像天真的儿童无忧无虑地游戏。末了,一起欢天喜地地离开小溪。
回到遮身处,我们吃食。完了,各人做自己的工作。阿维菈和我去到耕作区照料种植菜蔬。下午,木帕勒来看我们。他把我摁在两笼南瓜地之间松软的土地上,操起双腿扛在肩上,跪在地上悠闲地肏我。我从来没有在白天做过爱。更不曾想象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行事。躺在松软的土地上无比暇意地看着上身微曲的爱人,下身一下又一下地挺动,我心里充满爱意。阴道内逐渐增加的润液,方便木帕勒加大冲击。我们慢慢升温,直到享尽性爱之美,才一同到达巅峰。
晚上,阿维菈和我温柔地做爱,同时观看木韦斯对他弟弟表示恋情。第二天,阿维菈和我到林中采集坚果,木韦斯跑来对我再次播种。
日子甜蜜地流逝。阿维菈的月事来了。她毫不尴尬,照样做她的日课。经血从肉缝渗出流到大腿内侧,过一阵便要去小溪清洗一次。来非洲之前,我曾读到说非洲部落中普遍认为女人的月经是不洁之物。在这里,我没有看见丝毫『学者』们言之凿凿的迷信迹象。
日子汇集成星期,我知道我已经错过了经期。在我的子宫内,我们的爱情结晶正在成长。我感到无可估量的幸福。
日子长了,我学会一些我们家庭的语言,足以应付日常生活。我习惯了这个与世隔绝、自给自足的生活规律。在我们的男人外出打猎或捕鱼时,阿维菈和我便去照料菜园或者去林中采集。树林里有多不胜数的水果、坚果和浆果。我甚至学会了识别可食的根块和蘑菇。我们把收集到的东西带回营地。然后协助年迈的祖母准备饭食。
阿维菈和我共同照料小孩。在把婴儿喂饱后,她就把他交给我,去做她日常的家务。吃够了母奶的梭罗,以玩耍我没奶的乳房为乐。小家伙捏我的乳房、咬我的乳头,总是引起我性兴奋。我有点心虚。等他睡着了被放进小吊床里,我便哄阿维菈同我到睡觉的草荐休息。我俩楼住对方热情奔放地做爱。茅棚另一边,离我们不已,老婆婆坐着一边切菜一边摇晃小孩的吊床。
到傍晚,通常晚饭还没有完,当天晚上如何配对就已经决定。饭桌上会心地交换眼色或者心照不宣地触摸,往往就是同意邀请的信号。晚饭后,四个年轻男女把收拾残羹和照顾婴儿的责任留给祖母。洗漱后,匆匆隐退睡觉的草垫。吃饭时双方属意的一对牵手在先,剩下的两人组成一对在后,双双在草荐上并排躺下,开始做爱。
首先定情当夜的一对,在饭桌上已经挑起情欲,到了草荐上自然是干柴烈火不可收拾;挑剩下的一对,在她们旁边做爱的热情和快乐也丝毫不输于前者。对我们说来,两对人的搭配是同等的欢愉。它的组合方式所索性而为,夜夜不同。
有时候,在同一夜,我们也会在第一次高潮之后交换伴侣。我们两男两女,就好像木轮车那两个轮子的一半。无论怎样组合,两个轮子都能平稳地运转。
莫约又过了两个月,一天傍晚,木韦斯打猎回来递给我一封信。我的心一下停止了跳动——我尽量避免去想的另一半世界追来了。信自然是帕墨逖尔医生写的。他说,知道我很安全,很是宽心。毫无疑问我一定是无比的幸福。他说,整个世界都会羡慕我所得到的满足,他为打搅了我的生活而抱歉。当我未能如期到达时,他派出了一个信使去找我。结果知道我已经有了新的生活。他立即同他的上司联系,要求另派新人来代替我。可惜,没有人愿意来这偏远的蛮荒之地。
帕墨逖尔医生写道,他的医疗所急需人手。如果我去他那儿,工作是十分繁重,而且每天工作时间很长。倘若我们无力帮助每一个来到医疗所求诊的病人,扪心自问我们无疑会感觉遗憾。同样,我们会衷心自豪,因为我们的努力拯救了生命。他写道,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他绝不会想来打搅我的幸福生活。最后,他说,他为我的灵魂祈祷,上帝保佑。
读完医生的信,我无比震惊。我想,自己就像嘲笑传教士的老笑话说的那样:
我本来是志愿到非洲做好事。结果却是做得比我梦想的还要好。我远离了尘世的繁华喧嚣和物质诱惑。找到了我的非洲『香格里拉』,渐渐融入一种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得到从来没有的精充沛和生理满足。【译注:有关于传教士的笑话很多。最接近女主角情况的一个是说:一个传教士到野蛮人部落传教。教化土着本来是为上帝『行善』。结果他却上了野蛮人的床。用『传教士』姿势向土着女人传种。干了不敢梦想的『善行』。】不过,帕墨逖尔医生触到我的痛处,我的负罪感。我来非洲的本意是拯救生命。我有这样的能力,我有这种义务。
那天傍晚,我同我的三个情人坐在一起,告诉他们我必须要做的事。晚上,我们四个挤成一堆。两个男人把我夹在中间,剩下阿维菈用手轮流刺激我们的敏感部位。
第二天早上,早饭后,我拥抱年老的婆婆、亲吻小梭罗,与阿维菈依依不舍地搂抱了大约五分钟。我向她承诺,在我生我们的小孩时一定回来。然后,我重新穿上不习惯的衣服。由木韦斯和木帕勒陪同,去帕墨逖尔的医务所。
帕墨逖尔热烈欢迎我的到来,并马上分配我工作。医疗站忙的不可开交。成排的房间挤满病人,简陋的手术室很少空闲。我们清早起床,工作中乘空吃饭,直到深夜。只有腹中的胎儿不时让我回忆起我的香格里拉和留在香格里拉的爱。
我想念我的情人。经过一段时间,胎儿成长明显地表现在我身上。帕墨逖尔医生坚持要我在下午抽空小睡。
一天,我惊喜地看到我的全家。木韦斯、木帕勒和阿维菈抱着小梭罗,在队列中等候给婴儿注射疫苗。他们像大多数排队的人一样,全都一丝不挂。轮到他们时,我激动的不能控制手的颤抖。勉强拿起一根干净的一次性针头装在注射器上,在小梭罗的光屁股上打了一针。放下注射器,我回过身来看我的男人。从来到医务站,我们就没完没了地整天忙碌。我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木韦斯向我伸出双臂,我倒向其中,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宿舍自己的小床上。我的家人都围在床边。一定是他们按帕墨逖尔医生的吩咐,把我抱回宿舍的。阿维菈埋头把耳朵贴在我圆圆的肚子上,听腹中胎儿的心音。看到我醒来,对我鼓励地微笑。我伸手按住她的头,两手轻轻拨弄她的头发。阿维菈挤上小床,把头枕在我胸脯。她紧搂着我,面颊在上面摩挲。
我已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