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了下可可阴道里的鸡巴,可可始终保持着这样子瞪着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开始爬到可可身上,慢慢的,一下一下抽动起鸡巴——在我的抽动下,可可的表情也渐渐的在发生变化,原来因为疼痛而变形的小脸开始舒展开来,咬紧嘴唇的牙齿也渐渐松开,可可的小手开始抱住我的身体,嘴里又发出了呻吟声——随着我的轻抽慢插,过了七、八分钟,可可渐渐的弓起上半身,并且又绷的紧紧的,鸡巴感觉到可可阴道内痉挛在加剧——「爸——」可可生命中真正意义上的高潮,来到了——在可可轻轻的呐喊声中,我的鸡巴在可可阴道里颤抖的开始射精了,精液离开鸡巴的刹那间,可可的身体又加剧的颤抖了会——当一切安静下来,天也黑了。
我依旧趴在可可的身上,温柔的亲吻着可可——「爸,这就是做爱吗?」我点点头。
可可温柔的躺在我身下又闭上了眼睛——
我想起来了,试图拔出鸡巴时,感觉可可又非常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还疼吗」
可可害羞的摇摇头,打开灯,可可难为情的拖过边上的毛毯想盖住身体,「别动,我发现可可下半身都是血,都是血啊——」动情的我,再次紧紧抱住可可,好一会,可可说:「爸,我都喘不过气来了」「恨爸吗?」可可淳朴的摇摇头,并擦去我因感动而流出的泪花——本来,打算给自己留片处女地的,唉!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给破了,心里并没有因为占有了可可而感到更多的开心和满足——
当我可可走出房门时,发觉儿子、媳妇早回来了。桌上是他们准备好的外卖,香喷喷的,这时我感到肚子饿了。我拉着可可准备去吃饭,可可却犹豫着不愿意出门。
噢,我知道了,可可怕难为情了。
「乖,没关系的,都是自己家里人」
可可在我的牵扯下,勉勉强强的到了餐厅。
儿子看到我出来了:「爸,今天这菜是李薇特意给您俩准备的,趁热,感紧。
可可躲在我身后,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头都不敢抬起来看他们。
媳妇李薇走过来,牵着可可的手,不知和可可说了些什么,可可脸更红了,儿子嘛,反正一股坏笑就没停过——
吃饭时,可可对哥哥姐姐说,明天开始想回校上课,一周只能回来一次了,儿子说:「可可你以后想回来就回来,反正家里的钥匙都有的,你父母妈妈在上海如果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告诉我们就成」
媳妇起身上楼去拿什么东西。
等媳妇回来,交给可可一把车钥匙和二张卡。
笑嘻嘻的对可可说:「妹妹,这车是公司里的,就停在门口,等你熟练了,再换新车,行驶证就在右座前面的抽屉里,这张是加油卡,我会定时往里充值,这张是你们全家今年的生活费,不够管爸要啊」尽管大家在一起好久了,可可仍然还是激动起来,眼睛又红红的。
看着可可又开始「演」感情戏,我悄悄的在可可耳边说了句:「又疼了啊」急的可可立马跟我翻脸「臭老爸」
逗的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来,气氛轻松多了,尤其是媳妇李薇,莫名其妙的说了句:「这下我可以退休了」
李薇话音刚落,只听可可坐着大叫了起来「哎呦——」我忙起身查看,只听儿子尴尬的说了句:「对不起,妹妹,我踢错了」这下把李薇乐的趴在桌子上,笑翻了——在场的,只有可可莫名其妙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天晚上,可可开始和我同居一室,睡觉前,可可问我:「爸,哥为什么踢我?还踢错了?李薇姐为什么笑的喘不过气来?
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亲了亲可可,躺下——第二天,可可一大早就走了,李薇怕她不熟悉车的性能,陪她去学校,儿子开车跟在她们后面。
我醒来已是中午了,是被电话吵醒的,没接。
起来一看电话,是姜丽打来的。
心里想,怪?好久没联系了,怎么可可一走,她就来电话了?
后来给姜丽打电话才知道,是媳妇李薇告诉她的,我出院以后,她几乎天天与李薇电话联系,我急着问她有没有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媳妇,姜丽电话里骂我疯了吧,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别人知道?
由于昨天干累了,晚上又和可可做了次,起来,还是觉得疲劳,没答应姜丽的约会,告诉她过几天再说。
挂上电话,也觉得怪?姜丽怎么盯上我了?
唉,这女人的心思,琢磨不透——
李薇的自诉:
公公自婆婆走了后的半年,情绪就开始变的喜怒无常,常常莫名其妙的发火。老公是个大孝子,总是百般顺着老爸。
在一次单位体检中,医院让公公复查,说是肺部有问题,后来托了姜丽找医生,结果是肺癌早期。
医生说,虽然是早期,因为位置不好,动不了手术,只有让老人性格开朗些,这样或许还有希望。
这一切都瞒着公公的,外面只有姜丽知道。
托人从国外带来的抗癌药,我们骗公公这是营养品,每天必须按时服。
一天,晚上一点多,公公还没回来。一般即使单位请客也不会玩的那么晚啊?
于是老公放心不下给公公电话,结果接电话的是派出所的警察,说是公公犯强奸罪准备拘留。
我和老公一听头都炸了,老公深更半夜赶紧发动所有的关系把公公捞出来,否则,明天一定性,就难办了。
托到关系后,我们赶紧去派出所。
警察简单介绍了案情,说公公在ktv被女孩子报警110,目前据女孩子交代,你父亲强奸成功,明天把女孩子提交的证据做个鉴定,就可以批捕了。
老公问可以见一面父亲吗?
警察说你们已经托人了,可以见面,明天进入司法程序以后,短期就见不到了。
我和老公在派出所的小房间见到了戴着手铐的父亲,老公忙问父亲怎么回事?
父亲郁闷的说,晚上在唱歌时,看着丫头挺漂亮的,小姑娘说5000块就可以做,父亲等客人走了,就把小姑娘拖到包厢的洗手间里做了。
完了后,一摸口袋只有3000多,没那么多现金,说是刷卡。小姑娘不同意刷卡,这需要付现金的,小姑娘见父亲实在没那么多钱,说是手表也可以。
父亲戴的是百达翡丽对表,与过世的母亲一人一只。
小姑娘一说要手表,父亲火了,顺手就「啪」的一耳光把小姑娘打趴在地下,父亲已经意识到会有麻烦,在与小姑娘商量时已经用手机录下了双方的谈话。
但手机被小姑娘抢去了,和警察讲,警察都认为小姑娘是弱者,一个协警还打了父亲,根本不信。
父亲非常委屈的,像一个小孩子在诉苦。
老公听父亲怎么一讲,「噌」的火冒三丈,转身就出去了。
「我父亲的手机是不是在你这里?」
警察说:「是,被害人小姑娘交过来的」
「小姑娘呢?」
警察说:「刚做完笔录还在隔壁,天亮上班后带她去做鉴定」「把我父亲的手机还我,这不是作案工具吧」
警察正支支吾吾想回答时,老公看见桌上的手机就是老爸的,起步抢到了手上,警察正想阻止,我站在了警察前面挡住——老公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