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漾求他,求他射在里面。
可他没有,快到的时候,拔了出来,塞进她嘴里射了精。
梁韵像珍爱着奇珍异宝一样,含着陈漾火热的精水,一点一点地品尝,舍不
得一口咽下。
最后帮他舔得干干净净,才肯倒头睡去。
驾驶座上的陈漾光裸着上身披着外衣,静静的从后视镜里看着后排座上酣睡
的梁韵,看了好一会儿,才发动了汽车。
梁韵盖着他的衬衣,趴在那里,纤细的双腿从衣服下摆露出来,温润白皙,
修长俏丽,像是羊脂玉雕成的艺术品。
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闪着绸缎一样柔和的润光。十个趾甲染成淡淡的粉红,
像小小的花瓣落在上面,亲吻着她圆润的趾头不肯离去。
陈漾打开梁韵车里的音乐媒体库,一阵强劲的重金属摇滚乐传了出来,他赶
紧皱着眉把音量调小,回头看了梁韵一眼。
她纹丝没动。
对于几个月之前还常常通宵失眠的人来说,这是怎样的一个变化?
陈漾弯了眼角。
他在触摸屏上翻看着播放歌曲的信息,「德国战车?」
她原来喜欢这样的音乐!
不过,倒是好像挺符合她的性格。
但是像她这样的个性,座骑难道不该是改装过声浪的大红色牧马人?
可她偏偏开着这么一辆贴了假睫毛的小甲壳虫。
她这个人啊,还真是处处充满了矛盾和惊喜,让人猜不透呢!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私自探寻梁韵的个人生活,陈漾心中隐隐地产生了一些
小小的窃喜。
他觉得自己很难把梁韵再定义为像以往其他的小M那样,单纯是一件彼此取
悦的性爱玩具。
有什么东西,渐渐地在他心里一个角落,开始生根发芽。
而他,并不打算制止。
三十八.你到这里来,还需要穿什么衣服呢
梁韵是在陈漾的床上醒过来的。
腿间干爽洁净,显然洗过了澡,头发上还带着男士香波的味道。
她拉过来长发的尾端,放在鼻子下轻闻,淡淡的苍兰和雪松香气。
陈漾的味道。
梁韵从床上下来,用床单裹着自己的身体。光着的脚,接触到地面,是柔软
的波斯地毯。
大床的一侧,是整面的落地窗,能看到不远处的海景。
打开窗户的话,应该可以听见涛声吧。
梁韵躲在厚重的丝绒窗帘后面,偷偷地觑向外面打探着。
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她突然很想,和陈漾牵着手,光脚走在那片海滩上。低头捡珊瑚珠贝,抬头
望日月星辰。
他搂着她的肩,她哼着心爱的歌,一起悠悠的往前走。
真实得像一帧电影的静止画面,她甚至能看清两个人
的面部表情,却无关乎
情景的实践。没有主奴的调教,只是和他十指相握地走在沙滩,就是让她心悸的
美好。
楼下传来了陈漾说话的声音,低低得听不清楚,像是隔了什么阻拦。
梁韵沿着楼梯,小心翼翼地往下层走去。
陈漾的家是双层复式的结构,从二层的楼廊,可以看见玄关,门口是衣帽架。
梁韵到了楼下,提了提下垂的床单,以免自己踩住摔倒,绕过楼梯,便看见
了一层的起居室。
家具和装修都是极简的风格,不是米色就是灰色,形状也以带棱角的方形或
者长型居多。
陈漾在另一侧的书房里,半透明的玻璃门上映出他的侧影,还在和人讲着电
话,时而起身,到书架上翻找什么再拿下来。
书房旁边是另一个房间,门是实木的,但和楼上卧室的门,花纹却不一样。
也许是客房?
明明知道第一次到别人家里,到处自行参观很不礼貌,但梁韵的好奇心还是
渐渐占了上风。
他不算是「别人」吧?
她暗中试图说服自己。
伸手轻推,门没有上锁,无声地被打开。
屋子里有些空旷,天花板被吊高,地上是比卧室里更软更厚的长绒地毯。房
间最里面有一个带玻璃门的小屋,但是门是磨砂的,里面的光景看不真切。
一侧墙上内嵌着一个巨大的柜子,柜门看起来是推拉式的。旁边是一面很大
的等身镜。
柜子对面是一张既不是床也不是桌子的奇怪家具,貌似「床头板」的部分是
欧式的实木材料,可「桌面」却是黑色的光滑皮面。
墙上的壁灯是橙色的,暖色调的光芒却洒在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冰冷金属吊
具上。
梁韵「参观」至此,忽然也明白了这间屋子的用途,恍然大悟地「啊」了一
声,赶快转身,要离开。
刚一回头,便看见陈漾斜靠在门框上,一脸悠然的看她,严肃中带着一点漫
不经心,嘴角却上翘着。
「啊,你忙完了?」梁韵紧了紧身上还裹着的床单,有意岔开话题,悄悄地
向靠着墙根的地方挪动脚步。
「嗯,工作上有点儿急事,已经处理好了。」陈漾的动作丝毫没变,眼神却
盯着她每一下细小的动作。
「你这里有没有我可以穿的衣服?」梁韵试探地问道。
她怎么会知道陈漾会把她带到家里来,根本没有准备换洗的衣服。
「没有啊。」陈漾故意有些遗憾似地叹了口气。
早知道是这个答案。
梁韵想,连洗澡的时候给她用的香波都是男士的,这房子里又怎么会有女人
的衣服呢?
她忽然有些道不清缘由的高兴:许是因为,陈漾的家,没有任何其他女性生
活的蛛丝马迹。
嗯,标准的单身精英男士的家。
唯有这个房间有些不同……
「不过,你到这里来,还需要穿什么衣服呢?」
陈漾离开倚靠的门框,轻轻地关上了门,门锁「咯哒」一声落下。
————小剧场————
【婚房装修】
(卧室、厨房、客厅、卫生间)
陈漾:都听她的,韵韵喜欢什么样就装成什么样。
(工作室)
陈漾:必须听我的!这里还不听我的,反了天了!
三十九.九尾猫鞭 犀角紫檀生煎
陈漾在门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眉宇间仿佛有一丝疲惫。
梁韵这时才意识到,他从N市飞回来,自落地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跟她在实
践。刚刚自己在小睡的时候,陈漾却在加班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难怪他现在面有倦色。
梁韵对这间「工作室」有一丝的害怕,但总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