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种做法,对於早已经深陷同性癖好的林风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令他错误地觉得呆儿也是同性恋者,
从而使他对呆儿的侵犯更加肆无忌惮。在大白天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林风的手都会习惯性地隔着裤子抚
摩呆儿的阳具。虽然呆儿每次都会把林风的手推开,但呆儿的这种拒绝方式,却让林风误会为他是因为害羞才做出
这样的举动。
一个明月当空的晚上,已经熟睡的呆儿突然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温暖和湿润包围着,与此同时也感
觉到龟头一阵阵的酸麻直涌大脑。这种异的感觉马上就惊醒了熟睡中的呆儿,他透过窗外的月色,往自己下身的
方向望去。只见林风正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手不停地套弄着他的阳具,舌头贪婪地舔动着他的龟头,还不时把他
的阳具整根含在口里。
呆儿本能地伸手推开林风的头,正想开口当面严正拒绝,但当他看见林风正用祈求与渴望的目光望着自己的时
候,马上令他把刚刚鼓起勇气要说的话吞进肚子里。一脸充满无奈的呆儿,只好仰躺在床上,双眼无地望着窗外
一轮当空的明月,任由着林风对他的肆意侵犯。
被林风肆意侵犯了一晚的呆儿,第二天早上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公司上班。在工作中,呆儿认真地思考着他与
林风的关系,他觉得自己再这样沉默下去,只回令自己和这位好友陷入无法自救的深渊。整天的工作中,他都是迷
迷糊糊的,到了下班前他才想出开口拒绝林风的方法。
当呆儿下班踏进家门的时候,林风迎面递给了他一封信,并目无表情地对他说:「这是妮子寄给我们的信,她
说要出来找我们,你自己看看吧!」
呆儿接过林风递过来的信看了一下,妮子在信里的大概意思是,要过来这个南方城市找工作,至於其他的什麽
也没说。当知道可以和自己另一位好朋友在异乡重聚,一向只会读死书、死读书以及不善言语的呆儿,高兴得连下
班前已经想好要跟林风说的话都忘了。
在呆儿高兴及兴奋的背後,林风却露出了一脸不高兴的情。妮子的将要到来,令林风感到浑身不舒服,而且
从与生俱来的直觉上,让他感觉将要有很重要的事情在他们三人之间发生。一向对女性充满敬畏感的林风,自小妮
子对他说的话就等同於命令无疑,所以在某程度上,他对妮子这位女性朋友总是有点害怕的感觉。
呆儿算了一下妮子到达的时间,正好是明天的中午,他马上打了个电话给上司请了一天假,准备明天去车站接
妮子。由於明天就可以跟好朋友重聚了,心情兴奋的呆儿一晚上都睡不着觉,整晚都在床上滚来滚去。睡在呆儿身
旁的林风同样也睡不着觉,他并不是为妮子的到来感到兴奋而不能入睡,而是整晚都思考着妮子的到来有可能破坏
他与呆儿的现状。
当呆儿和林风把妮子接了回家,妮子接过了林风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口水後,她就把要出来找呆儿和林风的真正
原因说了出来。
原来,妮子的父母想帮儿子讨媳妇,但女家那边要的礼金太多了,在非常无奈之下,她父母唯有将妮子嫁到邻
村一户比较富有的人家里,以收到那户人家的礼金来填补给儿子讨媳妇的礼金,从而使儿子办成这门亲事。父母这
样的安排,妮子当然是不接受了,她一气之下就偷了家里的钱,买了张车票南下来找呆儿和林风了。
说完这经过,妮子还气愤地接着说:「我从四岁那年起就开始照看着弟弟,读书的时候,放学回家刚放下书包
就到地里去干农活。弟弟有什麽不顺心的事,他们就拿我来出气。他们不供我去上大学,我从来都没怪过他们,我
有哪点儿对不起冯家啊!我自己的婚姻大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把我嫁给我不认识的人,一点儿也没把我当成他
们的女儿,我不离家出走怎麽行啊!」
听了妮子的一番话後,呆儿安慰着妮子说:「妮子,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来吧!你不是想读大学的吗?那你就
在这里上大学好了,现在以我的收入供你上大学不是个问题。我跟以前大学里的教授关系不错,过几天我帮你联系
一下上学的事。在家里不开心的事,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呆儿,这样不行啊!万一妮子的爹、娘问我们要人,我们就麻烦了呀!」站在一旁的林风言不由衷地说。
「怎麽?你林风敢不欢迎我吗?」还没等呆儿回答,妮子就斜着眼珠子,恶狠狠地瞪着林风质问。
「没……没这事,这房子是呆儿的,我……我没权不欢迎你,你……你可别想歪了。」看着妮子恶狠狠的眼,
林风连说话也有点结结巴巴的。
「哼!算你聪明,还知道这里是谁的。怎麽,这房子如果是你的,你就不欢迎我了吗?喂,呆儿,就这麽定了,
今晚我睡哪啊?」妮子一边对他们两人说,一边环顾着这间虽然不算大,但对於她来说却是富丽堂皇的房子。
「你自己睡个房间吧,我跟林风睡一个房间好了。」呆儿微笑着回答妮子。
听到这话後,妮子满意地冲着呆儿笑了一笑,然後恶狠狠地瞪了林风一眼,接着向已经被她喝干水的杯子眯了
一眼。看到妮子这样的情,林风就像一个听话的仆人一样,马上端起杯子给她倒水去了。
妮子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林风,呆儿自小就见惯,所以他一点都不感到怪。自小就成为好朋友的他们,林风和
呆儿从小就把妮子当作他们心目中的女皇,虽然林风比妮子年长两岁,但每当他们有什麽计画提出来时,如果没得
到妮子的首肯,这个计画马上就会被取消。至於向来都没主见的呆儿,那就更加不用提了。
由於自小要照顾弟弟,妮子从五岁那年开始就跟弟弟在一个房间里睡,一直到她离家出走的那天前,他们姐弟
俩都是同床而睡。此时一个人躺在床上、一个人占用了整间睡房的妮子,回想着从小就喜欢用手揉搓着她阴部而睡
的弟弟,这令已经习惯了被弟弟揉弄着阴部而睡的她难以入睡。
妮子抬头看着装修华丽的天花板,环顾着这间让她觉得是人间天堂的房子,令她感到心情异常的兴奋。更让她
感到兴奋的是,在她心中早已经熄灭很久的大学旅程希望之火,将能够死灰复燃的燃点起来。每当想到这里,就使
得她更加无法安心入睡。
怀着兴奋心情的妮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入睡了,她要把自己兴奋的心情都告诉给两位好
朋友知道,要他们都来分享她的兴奋,不管他们睡着了没有。一想到这里,妮子就起了床,往呆儿和林风的睡房走
去。
当妮子推开呆儿和林风的睡房门,里面发生的一切不禁令她「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只见林风趴在呆儿的两
腿之间,他的嘴里正含着呆儿的阳具。而仰躺在床上的呆儿,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任由林风肆意摆弄。
「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