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的笑著。
“還笑!”“啊呀,別掐,都青了!”“說,你愛不愛我!”她的眼睛閃動著狡黠的光。
“愛!”“到底有多愛?!”“一生一世只愛妳!”“那,如果有來生呢?”“這……”知道這個小丫頭又在刁難我,我回答不出來。
“說呀你!”“啊呀,又掐,乾脆掐死我算了!”“這可是你說的哦!啊,給我站住!”……是啊,如果人真的有來生,我該如何選擇呢?
【第七章】早春四月,一個周五下午,我獨自來到遠郊的一個水庫釣魚.沒人肯陪我,因爲,我釣魚的水平太差,往往幾個小時都會空手而歸.我喜歡對著水面發呆,欣賞落日的黃昏,冰兒和老虎她們剛開始覺得比較新鮮,跟我來了幾次之後,說什麽都不來了。據說,陪我釣魚比坐牢還要痛苦:p我釣魚有個固定的地點,是在水庫南邊的樹林邊上,因爲這裏很少人會來,很清靜.今天還是大晴天,我在樹林中放好單車,拿出釣具,準備到我的老地方開釣。
可是我卻看到一個女生,穿著一身紫色的女生!從岸邊“撲通”一聲跳到水裏去了。
“自殺!”我敏感的意識到,因爲,游泳不會穿著衣服,再說是早春,積雪也才剛剛融化,氣溫還比較低。況且南岸這邊水很深,據說最深的地方有30米,很少有人在這邊游泳的。
沖到岸邊,果然看到那個女生正在水中無力的掙扎。
幾下脫掉衣服,一頭紮進水裏,我只有一個念頭:救人!
水冷的有點刺骨,小腿肚幾乎要抽筋,幸好我水性不錯.猛劃幾下水,小心從她身後靠近。要是被她抱住,只能一起完蛋。
她的掙扎變得更無力,估計喝了不少水,在水面上掙扎幾下,慢慢就要下沈。
我從她身後伸臂從她腋下勾住她,向上托起,這樣她的頭部就保持在水面上。
奮力的踩著水,慢慢把她拖近岸邊。拉住岸邊的樹根,我先把她推上岸,才筋疲力盡的滾上岸邊。
我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她猛力的咳著,不時嘔出些水來,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
我掙扎著起身,過去幫她拍拍後背。這時,我才驚訝的發現,她就是那個酷似小梅的女生!
先顧不了那麽多,擦掉身上的水,把我的幹衣服拿給她,讓她換掉身上的濕衣服。她不理我,只是哭,還不時的咳出些水。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爲什麽自殺?我不敢問,現在問,無異於在傷口上撒鹽.現在勸她,沒有任何用處。
她已經虛脫,身體還在顫抖,我豁出去了。不顧她的反抗,上去解她的衣服,她哭著說,不!
“天氣太涼,妳會凍死的,快把濕衣服脫掉!”我停止動作,“要不妳自己換,要不我動手了,妳自己選擇!”她拗不過我,同意自己換.我扶她到一叢茂密的灌木後面,讓她自己換衣服。
相信她的體力不足以再次去跳水,我開始四處搜尋乾燥的枯樹枝。
她穿上我的襯衣、毛衣和長褲,把我的外套和襯褲還給我,怕我凍著,我也沒客氣,因爲實在太冷。
幸好我吸煙,身上帶著打火機,等她換好衣服,我點起一堆篝火,扶她做在火堆旁邊。
把她的濕衣服擰幹,挂到樹枝上,舉到火旁邊烘烤。
我的小內褲還濕乎乎冷颼颼的貼在下身,還好篝火很暖和。
我們並肩坐著,就那麽不聲不響的沈默了半天。我時刻提防著,怕她再次做出變態的事情來。我想打破這尷尬的沈默,說點什麽勸勸她。
“妳怎麽這麽傻?”看她身體震動了一下,仿佛又要哭,我知道這句話說的太失敗了。
“能告訴我,發生什麽事了嗎?”我小心翼翼的問。
她把下巴擱在膝上,眼睛幽幽的盯著篝火,許久,她才小聲的開口,告訴我她的故事:她是我的學妹,初中三年級的,難怪我會偶爾碰見她。她愛上了同班的一個男生,於是,偷食了禁果,一周前,她發現她懷孕了。她嚇壞了,她去找那個男生,那個男生很震驚,但是他卻說他不知道該怎麽辦,讓她自己處理。
他還求她,不要告訴別人,說是怕會影響他考學!
小梅,小梅!我心裏默默的念著她的名字,因爲,面前這個女生,經曆跟她是如此相似,更讓我吃驚的是,她叫:小玫!
我覺得胸口一陣陣絞痛,天哪!您真的安排了小玫讓我來挽回我犯下的錯嗎?
我沒有哭,我也不想哭,真的,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讓我幫她度過這個難關吧!
因爲,在我痛苦的那些日日夜夜,我總在默默的考慮,如果上天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的話,我該怎麽處理,我該怎樣保護我的小梅!
小玫聽我這樣說,美麗的眼睛閃閃發亮,她搖著我的胳膊,不停的問我是不是真的。我說:“真的,不騙妳!呀,別搖,衣服烤著了!”“你爲什麽幫我,爲什麽對我這麽好?”她側著小腦袋,眼睛亮亮的,居然這麽快把剛才的事當作沒發生?
我沒有回答她,我不想告訴她,我曾經也是一個負心人!
她沒有追問,只是迫切想知道,她該怎麽辦?我說放心,明天我帶妳去處理,一切交給我!
她的衣服烤得差不多了,我讓她換上,她還給我我的衣服,我穿上,襯衣的前胸有點濕,涼涼的。
魚也不釣了,反正基本釣不上,我用單車載她回家。一路上,她右臂緊緊的抱著我的腰,頭輕輕的靠在我背上。
說實話,我內心充滿了興奮,因爲,我似乎覺得,上天終於給我一個彌補過失的機會了。
我先去叔叔家要了些錢,叔叔家經濟比較寬裕,他也對我很放心,根本不問我要做什麽,謝謝叔叔!
我又給冰兒說我有點事,她沒有追問太多,我暫時還不想告訴她。
第二天一早,騎車到小玫家樓下,遠遠就看到她紫色的身影,她上身是淺紫色的線衣,下身是深紫色的條絨長褲,頭上別了幾隻小小的發夾,長長的頭髮今天紮了個馬尾。
她好像很焦急,可能怕我失約,等看到我,就興奮的向我跑過來。
把單車放到她家樓下,我帶她去車站,坐了大約4個小時的車,才來到另一個城市,完全陌生的城市。
幾番打聽,我帶她找到一家大醫院,做墮胎手術.那個女醫生,非要家長簽字,我說我簽吧,她不同意!經過我苦苦哀求,她才同意!
說實話,我很感激她,當時我恨不能給她下跪!
當然,我冒充小玫的男朋友,被那個女醫生訓了半天,我默默的點頭.心裏充滿了愧疚,對我的小梅的愧疚。
“罵吧!罵吧!讓暴風雨來的再猛烈些吧!把我的罪惡都洗去吧!”我心裏默默在說.手術順利,其實是個很簡單的小手術而已。只是在那個時代,這種事還是比較少見而已。
小玫從手術室出來,小臉蒼白,我讓她坐一陣,休息一下,她堅持要走。看她身體很虛弱的樣子,我帶她找了個賓館,讓她休息一下,第二天再回去。
讓她在床上休息,我出去買些營養品,給她補補.【第八章】買了很多東西回來,開門看小玫不在床上,聽到衛生間有水聲,好像她在洗澡。
我在沙發上坐下,點上一支煙,想想今天的事情辦的都還順利,心裏有點小小的得意。
就在這時,“撲通”一聲,好像小玫摔倒了,我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