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拉着我,狂哭起来。“不要走!我--我很穷,我不能没有钱,没有钱我会死的!”她的蛮横和强项都没有了,装出来的高傲也没有了。她需要我。我有一阵快意。她那些作风使我受过很多折磨。
我说:“你是有丈夫的!大强呢?他祗会花钱不会赚钱的吗?”“我一一要离开他了!”她呜咽着,“我要回到你的身边!”我说:“再骗我一次,骗到了又走,和你的丈夫去旅行吗?手上有了钱就那麽意气风发!现在用完了又说回来,回来再骗一次吗?”“我--我不会了!”她说,“我可以证明!”“不需要证明了,”我说,“你要钱我给你,但我们是交易,明码实价,我给你高些价钱,这一次我给你五千,你不会不够生活了,你再要,我就给你五千一次,但是要做足。你知道什麽是做足吧?就是不熄灯不戴套,上下前后都要。你要五万,你就做足十次!你不要理会我有没有能力做,总之你要做!”其实我对后面没有兴趣,上面倒是有的,但既是交易,条件总要开足。
我丢下五千元,走了。这一次她不缠了。共有七千元,总够生活几天。又有支票交税。
第二天晚上,我与艾丝在一起。
我的情报都是来自艾丝的。在菲丽走了之岁,我在闷中再到结识菲丽那家夜总会,结识了艾丝。我们相处得很好,艾丝的人很体贴,很驯服很温柔,也老实。她使我很开心。她是祗做了几天小姐的。我劝她不要再做,给她一个数目包起了她。她同意而且很欢迎。她说她是因为父亲病而做小姐的,她的男友因怕被她的父亲所累而离开了她。她对男人已死心,有我宠她她觉得幸福,她知道我不会娶她,但她希望这幸福的日子能长些。金钱方面她也不作额外的需索,也不对我发脾气,我很平静放心。我用她代替菲丽。她是不能令我激情,但她有她的一套。她能舔我的全身和吸吮我的阳具,有时我忍不住在她口中射了,她就匆匆去浴室潄口。她说她做不到把精液吞下肚。她也坦白说以前是没有给她的友这样的服务的,她是做了小姐才由妈妈生教她,为特别好的客人服务。我是第一个。她也为我去打了避孕针,使我不必戴套。
我和她好了两个月,她才透露她原来认识菲丽。我有一次和菲丽出外吃晚饭,碰到她和一些女孩子。菲丽过去与她打过招呼。我不认得她,她却认得我。她告诉我菲丽这些内幕。原来菲丽一直养着一个不长进的丈夫,以艾丝的观点看来,她不明白菲丽为什麽要与这个丈夫混下去,有钱还带他去游欧洲。我也是不明白。许多女人都是这样莫明其妙的。
我没有告诉艾丝我和菲丽的恩怨以及再见到她。我是租了一层小楼与艾丝一起的,但她不住在那里,她平时在家照顾父亲,与我见面才来住一夜。
艾丝对我非常好,体贴我而服侍周到,那层小楼也收拾得井井有条。她常对我说,她很感激我,因为有了我她才有钱生活,又有时间照顾父亲。一个良善而容易满足的女人。
这晚,我与艾丝温存过后,她靠在我的胸膛上看电视。我在想,她与菲丽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这一次,我整了菲丽之后,她可能为了钱而非依我不可,她一定要“做足”,我还会给她生意。当然,她也可次以出去再做小姐,但钱也不是那麽容易赚了。
我不知道菲丽是不是因受了这一次刺激而发奋,好好掌握自己的生命,因为她没有再来赚那五千元一次。这是好的,除非她有了意外。我也没有打听,因艾丝已不和夜总会中人来往,而我有了艾丝已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