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的乳房余韵未消,还在颤抖着,微微泛红。
江如兰勉强支撑起绵软的身体,拿卫生纸擦了擦正在流出嫩屄的白色浊液,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又歇了一会,她感到力气慢慢恢复了,身上也不那么酸软乏力了。
真舒服啊,江如兰在心里这么想着,难道自己真的是欠操吗?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江如兰感觉到自己的脸不禁又羞红了,一旁男人也穿好了衣服,拿出二百块钱放在她身边,说,刚开始做这个吧,脸还会红呢,没事习惯就好了。
江如兰心里一阵苦笑,这个男人竟然把自己当成鸡了,男人继续说着,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你,新来不久?按你的条件,应该是那种上档次的地方,怎么会到这来,不过没关系,我这条件差点,下次你有什么不方便要检查了,再找我,我帮你介绍个条件好的地方。
江如兰只能无奈的听着,看来文山的色情行业很是发达,下面要好好整治一下,从诊所出来已经快晚上10点钟,刚刚性交后的她只觉全身清气爽,精一振,抬头一望不禁轻呼一声。
湖水般湛蓝湛蓝的天幕彷佛就那么低低地垂在头顶上,满天星斗像一尾尾扑打着湖面的银鱼,大如盘,小如盏,密密麻麻的,多得数也数不清,一下一下地翻腾着亮晶晶的肚皮,偶有灰黄的云朵小舟样荡皱那一汪蓝盈盈的湖面,就有些小鱼儿跌入深不见底的湖水,另一些小鱼则泛着鳞光就势跃出,还有薄纱般的云絮水草样摇曳着,时不时地拂过鱼儿亮白的肚皮。
看着这样景色,江如兰有些失了,许多年没见过这么干净纯粹的夜空,这样的夜空在她的记忆中只属于当初和老公热恋时在夜间散步时所拥有,就这样,一边回忆着和老公当初相恋的情影,一边迎着清爽的山风,江如兰慢步在走回公安局的大道上。
慢走,对于一直在省厅进行着有规律的正常上班的她来说,是一种很平常的事,这么多年了,每天晚上她会和老公肩并肩的行走家门前那条林萌道上。
那种和风细雨云澹风轻的生活让她感到安稳和平静,可现在,只不过刚离开家,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一切那么的不熟悉,就连这散步也似乎变成了一种享受和奢侈,她多么希望此时老公能陪伴在自己身边一起走下去,可突然间什么东西触动了她的感觉,好像老公的形像突然变得模煳不清了,竟然变得有些像方才那个男人。
江如兰摇着头,像把那个男人的形像从脑海里赶出去,但相反,却越来越清晰,她彷佛又回到了一个小时前,在那个昏暗的小诊所里,自己翘着白嫩的大屁股任凭那个可恶的男人在自己的秘的肉洞狠干着,而自己却一边浪叫一边双手不受控制的自己揉搓着那因激动而涨得滚圆的双乳,直到那男人哆嗦着把一股股的热流喷射自己的身体内部。
啊,如兰不禁轻哼了一声,她尴尬的发现自己居然脸都红了,幸亏路上很静,仅有几个行人也在行色匆匆,没人注意到自己,江如兰镇静了一下,她发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觉来了。
不会吧,自己刚刚被人狠操一次,这次一个多小时啊,居然又想要了,自己的性欲真的这么强,不,一定是刚才的春药又发作,赶紧回去,再待下去,不知会出什么事。
公安局的大门就在眼前,如兰意识到自己该想个办法了,回到宿舍,她脱下衣服,冲进了浴室,莲蓬头“哗哗”
地放着热水,冲刷着一个赤裸丰满的胴体,晶莹的水珠顺着乌黑的长发滑到洁白的肩膀和背部,然后淌过肥厚高翘的臀部和修长的美腿流到了地上,在下水口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
莲蓬头下的如兰双目紧闭,一只手揉搓着胸前高高挺立的双乳和乳房上紫红色勃起发硬如红枣般大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探入两腿之中,在丰盛的屄毛下,肥厚的嫩肏屄被手指揉搓搅动着,大量白色的精液在嫩屄口泛着泡沫,随着热水流淌到地上。
如兰狠狠地冲洗着嫩屄,想把今天所受的羞辱通通冲洗掉。
但欲望感却越来越强,终于随着一声悠长的淫叫,双腿支持不住酥软的身体,慢慢坐倒在浴室的地上,通红滚烫的脸贴着地上洁白的瓷砖,肥厚的大屁股高高噘起。
淫水顺着穴口向外流着,她又一次高潮了。
回到卧室,如兰翻开台历,在今天这页写下五个字:第一天我就。
到底没忍住,往家拨了个电话,只响一声老公就接了,他的声音充满着期盼却又几份调侃的味道:“局长大人,上任的感觉如何?”
“百味陈杂。”
如兰问:“女儿睡了?”
“你就不问问我?”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问的”
她故作镇静。
“这刚上任,就跟我打上官腔了。”
方春不满了“你接电话还真快。”
“想着你就会打来,第一天嘛。怕吵醒孩子,我就把电话搁枕头边了。”
如兰开心的笑了“睡吧。”
方春终于笑出了声:“你也少熬夜,熬夜老得最快,很快就会变成老太太。”
放下电话,如兰站在镜前细看自己,自己的容貌看起来依然的那么娇艳动人,皮肤也是白嫩光皙。
都快四十岁的人了却依然身材婀娜多姿,不知道的人都认为自己只有三十左右,也许是身为警察的原因,每天必须的运动与健身也一直非常自律的坚持着,胸部也因此饱满而又坚挺,丝毫没有同年龄女人所烦的下垂发生。
如兰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不禁感概着,女人和男人是不同的,丈夫和自已差不多年纪,可这几年下来,他越来越显老了,不说别的,就连办事时也不复往日。
刚结婚那阵子,天天晚上都能折腾到半夜,可现在一星期能来一次就很不错了。
而自己不但容颜不减,而且比年轻时还想要,随便一点事,就能把自己的欲望给勾起来。
唉,女人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如兰无聊的想着。
长夜漫漫,睡不着的她捧着杯酽酽的绿茶,接着打电话。
打到了局值班室。
电话响到第五声才有人接。
我是江如兰,你立刻通知……“你是谁?”
“江如兰。”
“江……啥兰?你是哪儿的?啥事?”
“我是如兰局长,公安局长。”
“你公安局长?开啥玩笑,我还公安部长哩。电话“啪”
的一声挂了。”
握着“嘀嘀”
忙音的电话筒,如兰哭笑不得。
看来自己要着手的这一摊子,得从方方面面、点点滴滴入手才行,她实在不明白这位自封的“公安部长”
为何火气那么大。
她在便笺纸上的第一页写下八个字:重塑形象,取信于民。
她写得很用力,笔笔力透纸背。
刚工作时,她很用心地练过字,练了段日子发现,字虽漂亮了,却不见了自己的“江氏风格”,就干脆甩掉字帖由着自己的性子写。
这一来,反倒写出了一手有功底无章法、有特性无约束的好字。
很多人都夸过她的字,对此,她是有着小小的骄傲感的,她喜欢自己的字,内敛秀气,却又有着一种柔中带刚,正适合自己女人的身份。
别有一种娟秀之美。
也许是那杯酽茶的原因,直到凌晨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