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快感冲击肖君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
把她带上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之中。这一次方溢是真正让她享受到了强烈的满足
感,「哦,好过瘾,真是舒服呢!」
肖君激动的叫出了声,她越来越冲动了,不知不觉中阴道内的嫩肉突然一阵
收缩,子宫接着也发出了一阵剧烈地颤动,方溢情知不妙,但还未尽兴的他肯定
不会容许肖君就泄身,于是便停止了抽插,转而紧紧的搂住她的身体,并且还用
嘴唇死死封住对方的红唇,就这样他总算制止住肖君将要泄身的冲动,「呜!你
要,你要憋死我啊」缓过劲来的肖君勉强推开了方溢的头部,发出一声娇吟。
「我是怕你忍不住,这才刚操多大一会时间,起码也得再坚持多一点啊」方
溢解释着。
「我知道了,现在没事了,你继续来吧」肖君娇嗔的说着。刚刚那么快就坚
持不住也让她觉得有些丢面子。
就这样,两人再度开始了性的战争,这次双方都是有备而来,肉欲纠缠起来
简直没完没了,足足持续了大半个小时之后,方溢的体力终于消耗的差不多了,
他开始做起了最后的冲刺,而肖君也已经高潮了数回,此时的身体也接近了软瘫
的边缘,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突然间方溢一声低低的闷叫,大龟头一个突刺深深
的插入了肖君身体的最深处,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了进去,而本已无力的肖君被
这热呼呼的阳精一烫,如同回光返照般突然又有了力气,身体突然一抖,又喷出
一道热流,冲刷着方溢龟头。
「哦……」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最后的叫喊声,继而软瘫成一团,搂抱在一起
剧烈的地喘息着,并不时用舌头伸到对方的口中继续温存着。
「过够瘾了没有」肖君休息了片刻,勉强抬起头,问着爬在自己身体上的方
溢。
「过瘾是过瘾,可要说够那怎么可能呢!你的这具身体可真是让我着迷啊」
缓过劲来的方溢伸手又把肖君搂进了怀里,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着。
「那我们就经常在一起呗,说实话再像现在这样十天半个月才能见一次面,
我可真受不了」肖君温柔地回吻着他,同时又主动挺起酥乳,放在方溢的胸前摩
蹭着。
这样的美人献媚让方副市长很有满足感,但他一想到自己如今处处都要小心
的境遇,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何尝不想呢,可现在这种情况,
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要经常在一起,谈何容易!」
听到这话,肖君沉默了一会:「那你今天过来,是费了不少周折吧?」
方溢没回话,只是放开了她,转身把扔在一旁的衣服扯了过来,从兜里翻出
烟盒,从中取出了一支烟,点上后,深深吸了一口「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抽烟这
习惯对身体没好处。」肖君轻声说着话。又把身体凑了过来,轻轻依偎在方溢的
怀里。
方溢低下头看见她的眼神中满是对自己的关爱。
「这个我知道,就是有时候压力大或者实在太烦了,抽一下解解压」方溢解
释着。
「有烦恼就要设法去解决啊,抽烟除了伤身体还能有什么用。」肖君一扭身
子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爬到床边,从柜子上拿过烟缸,温柔的托在手里,递到
方溢面前「道理都明白,只是稳妥的办法不是那么容易想出来的。」方溢又猛吸
了一口,这才把还剩下大半截的烟身按熄在烟缸里,而他的左手又不规矩地在肖
君的胸前摸来揉去了。
「去」肖君娇嗔着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转身把烟缸放回原处,又回过身接着
说道:「这下你明白什么叫单丝不成线,独木难成林了吧,就算你身居高位,但
下面没人帮衬你,就自己单打独斗,很多事情都不好处理的。」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方溢心里一动,明白肖君
这是意有所指。
「你不觉得应该和王送那边改善一下关系了吗?」肖君又倚偎到了他的怀里。
轻声的说着。
「你提他干什么?」方溢一听到王送的名字,明显很不悦,脸色也有些沉了
下来。
「因为现在你需要他!如果你想尽快摆脱现在的处境,并且再次能够在文山
的各种事务上取得更多的发言权,那就必须要找到一个能替你办事的人,而王送
就是最好的人选」肖君却不管他的态度如何,仍然继续说着话。
「嗯!」方溢没立刻回答她,只是把右手也伸到了肖君的胸前,两手各抓住
她的一只丰乳,用力揉摸起来「我想这段时间就算你已经恢复日常工作了,但还
是能感到有很多不顺的吧,别的不说,光是现在这市里四处传的流言,你连是谁
散播出来的都查不到,这种情况再继续下去,你不觉得很被动吗?」肖君软绵绵
的躺在方溢的怀里,任由着他的那双大手如同和面一样把自己的两只硕奶如同面
团一样揉来捏去着。
但她的头脑却依然冷静,继续给方溢分析着问题。
「你说的这些我也想过,不过我就是心里堵得慌。」一想起王送当初落井下
石的行为,方溢的气就上来了。
「唉!枉你读了那么多书,当初廉颇和他门客之间的故事,你总不会不知道
吧?」
肖君感叹一声对方溢说着。
方溢当然知道她所说这个典故。
当初战国时廉颇为赵国大将,门下门客无数,后因赵王猜忌,廉颇被免职归
家,门客们纷纷散去,再到后来,秦赵长平大战,赵军战败,赵王只得再次起用
廉颇为大将,那些散去的门客眼见廉颇再次得势,便又聚拢到他门下,廉颇很愤
怒,要赶走这些人,其中有一个门客对他说道:「将军何以如此见识不明,天下
人的来往都是以利相交而已,将军得势,我等依从将军,将军失势,我等自然要
另谋出路,一切都是利害罢了,将军又有什么可发火的呢?」
廉颇省悟后,便又重新收容了众人。
方溢明白肖君是借这个故事来点拔自己,让自己从大处着眼,分清利害关系。
而不是感情用事。
「看来王送是找到你那里去了,让你帮他说话喽?」方溢问着眼前的女人,
她今天这么劝自己,不可能是没有原因的。
「他难道没有直接找过你吗?」肖君反问着。
「哈哈」方溢哑然失笑了。不出肖君所料,王送已经托了不少人来向方溢道
过歉,但方溢却一直没理会他。
「你让他吃了那么多闭门羹,他都不死心,还找到我这里来,这说明什么呢?」
肖君继续问方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