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不识好歹的贱女人……明明听话一些可以少吃很多苦头,偏偏要摆出一副臭脸装成硬骨头,”山贼淫笑着咂咂嘴,学着同伴的样子掏出自己的阳物,“如果你是想故意激怒我们,以此换取更刺激的虐待与调教,那大家可以满足你哦?”
“才不是!”无处可逃的下意识地辩驳着,脸上挂着泪痕,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尽管声音因为羞怯变得有些结巴,语气却相当坚定,“就算,就算被你们奸淫,我也绝不会成为你们的性,性奴!”
“那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了,”山贼一把将推倒在地,面露讥讽地伸出手,强行掰开了她那想要夹紧的双腿;被股绳磨蹭到红肿不堪、还在淌着淫液与处子血的私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端详着她那明明初经人事,却又伤痕累累的粉嫩肉穴,山贼愈发兴奋起来,“好好用你的淫穴服侍老子啊!”
说着,男人便拨开那根碍事的股绳,将胯下的巨根对准的穴口,毫无怜惜地插了进去。
“咕呜……!”
尽管已经被高黑虎夺走了处子之身,品尝过被侵犯的滋味,心中也早就有所准备,可还是忍不住惨叫起来,拼命地夹紧阴道,想要阻止男人的插入,“停下啊啊啊——”
对性事懵懂无知的显然想不到她的反应只会让山贼倍感舒适。
“哦豁……这小穴可真是极品啊!明明刚插进去,就像吸盘一样,夹得紧紧的,简直爽死了!”男人眯着眼睛,一边挺动着胯部,一边一脸夸张地评论着,“果然,这骚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是淫荡的很……”
“喂喂喂,不要一个人自顾自地爽个不停啊!快点完事吧,兄弟们都等着呢!”
“就是就是,动作快点啊!”
周围的山贼们看得眼睛都直了,纷纷不满地催促着,有些心急的家伙甚至脱下裤子,旁若无人地自慰起来。
“说什么胡话,我可不像你们,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正在奸淫的山贼半笑半恼地骂着,不过还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动作毫无情趣与怜惜,单纯是如野兽一般对性欲的宣泄。滚烫而坚硬的阳物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的花芯深处,尽管有不少淫水与高黑虎留下的精液作为润滑,可她那刚被破处不久的阴道还是感到阵阵如撕裂般的剧痛;弓起身子,徒劳地扭着双腿,两只沾染了尘土的白嫩足掌来回踢动着,圆润的脚趾因为吃痛而蜷缩起来,娇嫩的足底布满了被碎石与荆棘划出的淡淡血痕,“呜,呜啊啊啊!”
“等等,头儿好像没说,一次只能上一个人吧?”忽然有山贼恍然大悟似的一拍巴掌,挤眉弄眼地指着的乳房与小嘴,“那对奶子看起来也不错嘛?如果用来给肉棒按摩,应该会蛮舒服的……还有那张嘴巴,稍微调教一下,也能当成嘴穴啊!”
“对啊!”“有道理!”……听到山贼们兴致冲冲的讨论声,无的双眸中愈发增添了几分绝望——只是被一个人奸淫就已如此痛苦,如果被几个人同时玩弄的话……?
“不、不要,你们这群畜生……咕呜呜呜?!”
的叱骂声被强行打断了;已经有动作快的山贼抢先到了的身边,脱掉裤子骑跨在她的脸上,然后便用手捏开她的下颌,将肉棒对准那可人的小嘴插了进去;硕大而腥臭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的喉咙处,让她干呕连连,“给我用舌头好好服侍啊!要是敢让你的牙碰到老子的宝贝,我就把它们一颗颗地砸下来,听明白了吗?”
“呜咕,呕,呜哦哦哦……”随着那名山贼抽插的动作,那黝黑的肉袋也一上一下地拍打着的鼻端,让她连气都喘不上来,恨不得一口将嘴中的秽物咬做两截;然而,出于自保的理智,还是忍住了那样的念头——毕竟,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了,等待她的一定是更为残虐的惩罚与凌辱;因此,为了呼吸的只能被迫吞咽着男人的阳物,生涩地用舌头舔舐起来,“咕,咕啾……”
“这对奶子也很棒啊,”另一名山贼也凑到的身边,抓住她那布满鞭痕与淤青的左乳,在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上磨蹭着,一脸享受的样子,“光洁、温暖,充满弹性,和小穴比起来都毫不逊色呢……”
“是吗是吗?”他的兄弟闻声而来,半信半疑地用阳物戳弄着的右乳,然后便嘿嘿地淫笑起来,“确实,别有一番滋味啊!想必这对下流的奶头玩起来也会很舒服吧?”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然后便同时用龟头拨弄起的左右乳尖;而在不久前刚被拔掉晾衣夹的乳头此时敏感不堪,因此,仅仅是这种程度的刺激,乳尖传来的强烈灼痛与快感便让她抖着身子惨叫起来;虽然想要乞求他们停下,可因为喉咙被肉棒堵住的缘故,声音全部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哀鸣,“咕呜呜呜——”
“哼,真是头母猪,被玩奶子和嘴巴也能爽成这样吗?”还在使用下体的山贼咂咂嘴,似乎有些不满,“臭婊子,给我认真一点啊!刚刚夹得不是很紧吗?”
说着,他便狞笑着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揪住的阴蒂,在上面狠狠一掐,“不听话的性奴要好好惩罚才行啊!”
“呜,哦呜呜呜……!!”阴蒂是最为敏感的地方,随着男人的动作,极度的痛楚掺杂着如针刺般锐利的快感从那粒充血挺立的小肉芽上飞快地弥漫开来,竟让双目泛白的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不呜哦哦呜……?”
绝顶的本能地吮吸着嘴中的肉棒,小穴中随之喷出大股淫液,阴道中的温润腔肉也紧紧地夹了起来,如同榨取着什么似的包裹住那根肉棒;正在奸淫她的两名山贼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即不分先后地完成了射精,白浊腥臭的精液同时灌注进的喉咙与子宫之中,呛得她咳嗽连连,身体都随之抽搐起来,“咳,咳哦哦呜……”
周围的旁观者们不少都看得呆了;片刻的沉寂后,这群山贼犹如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野兽一般,一窝蜂地围拢上来,“换我来吧!”“该是我了!”“让我先来啊!”……刚刚享受完口交的山贼一脸满足地站起身来,刚想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一根比刚才更加粗硕的阳物便强行塞到了她的嘴中;她的下体也不例外,第二位使用者似乎完全不嫌弃那淌着淫水与精液混合物的红肿肉穴,自顾自地将肉棒插了进去,一边抽打着她的臀瓣,一边挺动腰胯抽插起来;而仍在进行乳房式肉棒按摩的山贼兄弟则变本加厉地挑逗起她那对红肿的乳头,时不时地用手捏上几下,以她的叫声取乐;凄惨的叫声回荡在空地上,那哀鸣足以让任何心存善意之人产生怜惜。
然而,山贼们显然不是那种存在;抢不到位置的其他山贼转而将视线投向身体的其他地方,有人拿刀挑断捆缚她双臂的绳子,逼迫她用手帮自己发泄性欲,甚至有人抓住的脚丫,将肉棒对准她那娇嫩如白玉的足心,享受着与众不同的快感……全身各处的所有性感带没有一处被放过,同时被山贼们使用着。
在起初的一刻钟里,还在时不时地想要挣扎;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全身各处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与快感让心中有什么觉醒了一般,眼渐渐迷离起来。下体的灼痛仿佛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愈发强烈的酥麻;乳头被玩弄时也不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很舒服;就连沾满口腔的精液,似乎都变得没有那么让人难以下咽……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高潮了十几次、意识都有些模糊的便开始凭着身为雌性的本能,主动迎合起男人们的动作——果然,高潮是很舒服的事啊……女人被虐待、被羞辱时,也会得到快感……如果这种生活维持下去,似乎也不错呢……不,不是这样——我是云鹤派的掌门千金、苏,我还要等阿青来救我,怎么能沉浸在这种淫乱的事情中啊——整整两个时辰,都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