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怯,就那样瘫坐在地上的水渍中,轻抿着下唇,恍惚地回忆着过去与妹妹朝夕相处时所经历的点点滴滴,无的双眸不知不觉间中泪水斑驳。
再怎么说,这世上也没有能让时间倒流的机关……既然木已成舟,就只能接受这份命运了吧?毕竟,害那丫头沦落成这般地步的可是自己啊……呵,有尊严的死,与如猪狗般卑贱的生,这种艰难的抉择,既然自己擅自替妹妹做了决定,那就要负起责任才行啊……!无论自己沦落成如何,都不能让那丫头继续增添痛苦——在山贼们的哄笑与辱骂声中,琬婷悄然握紧拳,又无声地松开,一边扶着身后的立柱,一边强撑起仍在不住打颤的双腿,晃悠悠地在众人面前蹲了下来;然后,这位心怀自责的少女便咬紧牙关,逼迫自己按照男人的命令,在保持着蹲姿的同时尽量将大腿向两侧打开,让自己刚受过酷刑般折磨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两片娇嫩的唇肉早已红肿不堪,向两侧羞人地外翻着,穴口淌着淫液与血丝的混合物,以及不少浑浊的白沫,湿漉漉地顺着股间滴落,那粒最为敏感、又被重点“关照”过的阴蒂更是扎眼地挺立着,像一颗青涩的樱桃,“请大家……使用……”
“不合格!”男人抚弄着自己的阳物,故意刁难着颤抖的少女,“没有听清我的话吗,嗯?!”
“呜……”琬婷深吸着气,脸上烧红得像是刚煮熟的虾子;尽管少女心中已经做好了替妹妹承受这一切的觉悟,可真当要被迫说出那种下流词句的时候,她还是羞得满面红霞。犹疑了好一会,琬婷才豁出去似的伸出双手,一边将自己的阴唇向两侧拉开,一边因吃痛而打着颤,噙着泪水哀求着,“请主人们,呜……肏,肏母猪苏琬婷的小穴……”
少女的话语如同一把点燃干草的柴火,将山贼们本就炽热的欲望一下子助长的老高,“什么样的小穴啊,说清楚!”
“呜,呜哈……是,是正在流水的淫贱肉穴……”
极度的羞耻与屈辱已经让琬婷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仿佛正在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只是不知何人的一场噩梦;然而,就算少女主观上无比抗拒,抗拒到几乎快因羞恼而昏死过去,可当她说出这一串淫秽的描述,看着十来个赤身裸体的壮汉狞笑着走向自己,胯下阳物无一例外地昂然挺立时,心中便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崩塌了。明明被蹂躏了好一会的阴部,还有两只胀挺的乳头都在火辣辣地灼痛着,可身为雌性的本能却擅作主张地让身体兴奋起来——比起刚刚那把该死的刷子,这群混蛋的真家伙相对来说想必会好上不少吧?
既然如此,也算是件好事……而且,琬萱那丫头明明被绑在桌子上羞辱了那么久,却会时不时地发出相当可爱的声音,似乎不像是很讨厌的样子呢……这样说的话,和男人做爱应该也不会很恶心……没准在习惯以后,还会感到舒服……?啊啊,我在想些什么啊!
山贼们并没有给琬婷更多胡思乱想的时间;那个进行调教的男人先是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紧接着,三五个山贼便一窝蜂地涌上去,像他们在过去几天中经常对做的那样,开始了一场淫乱的轮奸;而少女不久前才被毛刷蹂躏过的阴道此时正敏感异常,当那滚烫而粗硬的阴茎粗暴地插入其中时,强烈的痛楚一下子升腾而起,混杂着某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串婉转的悲鸣;不过很快那些没能说出口的哀求与呻吟就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山贼们可不会放过少女那张娇艳的小嘴;顶到喉咙深处的腥臭龟头使得琬婷本能地泛起一阵反胃感,忍不住想要将其吐出,却又被男人的耳光抽得打消了念头,“给我认真一点啊,母猪!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吗?舌头也给我动起来!”
“咕、咕哦哦呜……!”受到恐吓的琬婷尽管心有不甘,却也只能一边强迫着自己去习惯这种味道,一边搅动着小巧的香舌,生涩地舔舐着口中那根肮脏的阳物;少女起初还能勉强在这场凌辱维持着志清醒,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山贼们的动作愈发粗暴、有力,全身上下各处敏感带同时传来的刺激便让她渐渐迷失其中——胀挺发痒的乳头被一次又一次地揉捏、吮吸着,分不清是谁的手不住地把玩着浑圆的玉乳与美臀,滚烫坚挺的肉根更是如同犁地般轮流抽插着淫液泛滥的小穴……虽然对琬婷而言,在妹妹面前被这群家伙轮奸无疑是件相当痛苦,而又极度屈辱的事情,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渐渐有了反应,一边无意识地扭着腰,仿佛在索求更多的爱抚,一边主动地夹紧花径、搅动舌尖,用自己温润的腔肉与口腔回应着男人们的动作——啊啊,这种事……似乎也不赖呢……琬婷恍惚地想着,没过太久,便在山贼们的轮奸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她发出一串妩媚到极点的婉转呻吟,舒服得几乎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处境,潮吹的小穴喷出大股汁水,伤痕累累的身体不住地痉挛着,差点因此昏厥过去。不过,男人们并不打算给她一丝一毫的休息时间;尚未射精的山贼继续奸淫着琬婷,而发泄完的家伙则意犹未尽地砸着嘴,退到一旁,一边观赏着这场春宫大戏,一边等候着什么时候会再次轮到自己;至于某些心急的男人,干脆将目光重新投向了不远处的琬萱——在这群欲火勃发的禽兽彻底得到满足之前,身为俘虏的姐妹二人是不可能有任何喘息机会的;即使琬婷与琬萱能够挺过这场劫难,日后等待着她们的,也只有注定凄惨的奴隶生活罢了——在离此处不远的几间地牢中,分别关押着救援队的剩余成员;虽然每间牢房都大门紧闭,走廊中空无一人,未免显得有些冷清,可从门缝中不时传出的惨叫与呻吟,还有山贼们的叫骂与讥笑声中便不难猜想出,四位女子此时正经受着怎样的待遇……四人之中,被折磨得最惨的是冬泉;当战败后的她被捆缚四肢带到这里,准备接受山贼们的处置时,冬泉并没有坐以待毙;尽管被高黑虎手下的副寨主用歹毒手法废掉了大部分的内力,可冬泉还是趁着杂兵们松懈下来、打算扒掉她衣物的关口暴起反抗,在用残存的力量挣断麻绳后赤手空拳地将身边的数名看守一举打倒在地,并借此机会逃出地牢,想在与其他被俘虏的同伴汇合后再另寻生机;然而,各位看官想必都能料到,既然身处这黑风寨盘综复杂的腹地之中,又已经受了内伤,比起平日虚弱许多的冬泉是绝不可能将计划成功实施的——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山贼们便将尚未逃远的冬泉捉了回来;在将她的四肢强行折叠起来,又用粗重的铁链牢牢拘束住后,被激怒的男人们对冬泉实施了一次又一次的奸淫与鞭打,想要让她开口求饶;然而,尽管疼得浑身打颤、几乎快要咬碎一口银牙,这位坚强的女子也始终没有屈服。因此,愈发气恼的山贼们仿佛看到了有趣的猎物,打算对她好好调教一番——此时的冬泉被扒得精光,大小腿翻折着相互紧贴,脚踝与大腿根部被数圈勒紧肌肤的锁链拘束在一处,两侧膝弯分别夹住一条半米来长的铁棍两端,并被山贼们用数圈麻绳固定住——这样一来,冬泉就只能被迫时刻保持着分开双腿的姿势,接受他们的视奸与亵玩了;除此以外,女子的双臂也被反扭到极限,再反绑在背后,又加上了一副镣铐作为保险,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饶是冬泉身为习武之人,娇躯的柔韧度相当不错,四肢也会不时传来难捱的酸痛感。而她雪白的玉颈则被戴上了附有铁锁、象征着奴隶身份的铁质项圈;屈辱与否暂且不谈,单那沉重的质量便足以勒得女子快要喘不上气来。
如果只是这些倒也还好,然而,为了惩罚敢于逃跑的冬泉,恼火的山贼们又故意将两根粗长的铁链从天花板上垂下,分别锁在她的脚踝上,将已经被捆缚住四肢的女子头下脚上地吊了起来;换做常人,不出半炷香的工夫就会因大脑充血而昏厥过去,而冬泉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