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耳未闻,直到那蜡烛的前半部分完全没入其中才停手,“这可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好好珍惜吧!”
说完,他便拿出两枚火石,用力一磕;火星飞溅而出,瞬间点燃了烛芯。
“呜……?呜,呜啊啊啊啊!!!”
起初,冬泉还没明白这根蜡烛的作用究竟为何;可没过片刻,当那滚烫的蜡油顺着烛身滴落,星星点点地溅到她的阴蒂与阴唇上时,烧灼般的痛楚便让她一下子醒悟过来,“不,不要!把它拔出去,求,求你……!”
联想到刚刚瞥见的蜡烛长度,冬泉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崩溃了——只是几滴蜡油便能将自己烫得惨叫出声,要是等整根蜡烛燃完……?
不,不可以,这真的会死的吧?!呜——虽然比起被这些畜生凌辱,或许死掉还会更轻松一点,可……掌门和她们怎么办?不能在这里停下啊……!
“拔出去?哼,之前的话还给你,『痴心妄想』!”壮汉阴冷地笑着,阴阳怪气地讥讽着冬泉,“对你这种贱骨头的母猪侠客来说,这种惩罚根本算不上什么吧?只要等它燃尽就好了,也不是什么难事,对不对?实在忍不住的话,还可以试着努力高潮几次,像刚才那样再洗个澡,没准也能将它浇灭呢……”
看着冬泉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绝望情,壮汉知道自己已经距离完全胜利只有半步之遥了;他故意转过身去,对那些聚在附近看热闹的山贼使了个眼色,“兄弟们,让这头母猪自己享受享受,咱们去做点别的事情吧?比如,大家不好其他几个贱人现在被调教到什么地步了吗?”
“不、不要!”冬泉崩溃似的嘶喊着,“求求你,不,求,求求主人,母……母狗知错了,求您把它拔出去吧呜啊啊啊——不管是谁,谁都可以,把它拔出去,让我做什么都行啊!!”
山贼们却对此恍若充耳未闻,鱼贯而出似的涌了出去,原本有些拥挤的地牢中一下子冷清下来;而那个最后离开的壮汉还特意扯过一把铁锁,咣铛一声将牢门锁死,“那根蜡烛起码能燃两个时辰哦?到时候我会回来的,希望你这臭婊子不要昏死过去啊,哈哈哈哈……”
心情舒畅的男人将钥匙收好,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牢中只剩下像是烛台一般被倒吊在房梁上的冬泉,还有不时响起的惨叫与悲鸣。
——————————烫,好痛,下面要被撑坏了——!
绝望的冬泉拼命地扭着身子,一次又一次地做着徒劳的挣扎,想要将那根牢牢插在自己阴道中的蜡烛挤出去;然而,她的努力注定只是徒劳无功罢了。不仅如此,冬泉越是晃动身体,那四溢而出的滚烫蜡油便越是飞溅的分散,没过多时,不仅是阴阜,就连她的臀瓣、大腿,甚至小腹与双乳上都沾满了蜡油;烛花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凝固,在女子赤裸的胴体上留下大片凄美的红痕。
起初,这根蜡烛带给冬泉的只有单纯的痛苦;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她渐渐习惯高温对娇嫩肌肤的折磨后,某种别样的快意便影影绰绰地弥漫开来;那两只被银针贯穿的乳头,还有红肿的阴蒂也是如此,冬泉仅仅在地牢中独处了不到一刻钟,之前那份难捱的刺痛感便消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痒意与异的酥麻,让她心中迫不及待地想挣开束缚,不顾羞耻的用手去抚弄一番。可是,长时间的捆缚已经让女子的双臂变得有些麻木,别说挣扎了,连动动手指都成了难事,根本不可能满足自己。难以忍受的躁动与空虚感让冬泉意乱迷,竟独自在地牢中淫糜地呻吟起来——以冬泉的性格,这本是不可能出现的一幕;换做平日的她,即使忍到咬碎银牙,也不会流露出如此丑态。然而,那些插在她三点上的银针其实被做过特殊处理,上面涂满了名为“迷春散”的药物,是名副其实的淫针——顾名思义,那是一种效果强劲的春药,不仅有着极强的催淫效果,还能让女人对痛觉的感知变得迟钝,甚至对其产生依赖;而那个壮汉显然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冬泉。因此,冬泉完全将身体出现的变化归咎成了自己的原因。
呜,呜啊啊啊……!我,我在做什么,在想些什么啊!竟然会对这种刑罚感到舒服……?难道真如那个男人所说,我骨子里是个贱女人吗?
冬泉努力维持着智清醒,忍耐着三点愈发强烈的痒与胀痛感,想要将这些荒唐的念头抛诸脑后,像之前那样坚持下去;然而,随着那些淫针渐渐发挥效用,不断滴落的滚烫蜡油所带来的灼痛却刺激得她淫叫连连,一次又一次地紧紧夹住花径,大股淫液从肉壁与蜡烛的缝隙间断断续续地涌出,再顺着冬泉的股间滴落,和蜡油一起流的她满身都是。她越是想要忍耐,想要将注意力从下体移开,那份刺激就越是强烈,甚至强烈得让她到达了高潮。
“呜,哦呜呜呜嗯——?!”
在这无人的地牢中,没了那些碍事的旁观者,被淫针持续催淫的冬泉终于放开了羞耻与尊严,遵循着快感的本能,淋漓尽致地到达了高潮;虽然她的内心尚未完全屈服,可当冬泉体验过高潮究竟是何等快事后,这位坚贞不屈的女侠终于主动沦陷其中,一次又一次地夹紧下体,让那滚烫的蜡油泼溅到自己全身,在吃痛却又愉悦的悲鸣与浪叫声中喷出淫液,贪婪地索求着更多的快感——虽然那一刻尚未到来,不过,当那些山贼再度踏入这间地牢时,已经痴迷淫乐的冬泉会作何反应呢?
——————————比起冬泉所受的折磨,被关押在隔壁地牢的秋雪过得要“轻松”许多——数小时前,中了药箭后陷入昏迷的秋雪被山贼们带到了这间牢房;这些粗野的男人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女子的战袍、鞋袜,还有贴身衣裤全部扒掉,用她那不着寸缕的姣好胴体狠狠地发泄了一番。然而,那箭头上所涂抹的迷魂散实在是过于霸道,即使是被这般凌辱,秋雪也没能醒转过来,只是时不时地因吃痛而发出阵阵虚弱的呻吟;而对残虐的山贼们来说,如果她一直处于昏睡之中,那便少了许多施暴的乐趣。于是,在商议好要如何处置秋雪后,他们便将女子拖拽到一副x形的拘束架旁,先用沉重的铁镣将她的手腕与脚踝分别固定在铁架的四个端点,使秋雪赤裸的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完全无法挣扎,再端来一桶凉意刺骨的井水,将迷魂散的解药掺入其中,对着她当头泼下,“臭婊子,打算睡到什么时候啊?”
“呜,咕呜……!”
掺了解药的大桶冷水终于让秋雪呻吟着醒转过来;她强撑着打起精,睁开仍旧沉重的眼皮环视四周,很快便明白了自己当前的处境;而下体与双乳处传来的痛楚,还有浑身上下弥漫着的寒意则清楚地提示着秋雪,那些山贼已经对她做了什么,“你们这些畜生……可恶,咳,咳咳……”
“火气不要这么大嘛,小美人,”为首的男人嘿嘿地淫笑着,一边伸出手指,逗弄着秋雪已经被山贼们拧到红肿青紫的乳尖,一边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诱导着,“识时务者方为俊杰,只要你老实一点,就能少吃很多苦头喔?毕竟,我们也不忍心看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娘们受刑嘛……啊?!”
没等男人说完,秋雪就用力啐了一口,不偏不倚地吐到他那张猥琐的脸上,“想让我对你们这种家伙讨好?哼,做梦去吧!就算抓住了我又如何,琬婷和春竹她们一定会……一定会……”
不,不可能——难道说,并非只有自己,所有同伴都已经被这群山贼……?!
怎么可能,绝对不会是那样!
有些被羞愤冲昏头脑的秋雪一下子如坠冰窟;聪慧的她当然能够明白,如果没有大获全胜,这群山贼是不可能有闲心在这里凌辱自己的;也就是说,大家都已经遭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