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到惊吓的天狼星马上将那双高跟脱下,赤足站在有些冰凉的地板上,昂首挺胸地站得笔直,让自己那对本就傲人的乳房愈发凸显出来,“请前……主人欣赏天狼星的裸体!”
“记住,这种时候要用更为下流的语句来讨好主人才对,”贝尔法斯特打量着天狼星姣好的胴体,微微眯起眼睛,“比如,说清楚,天狼星是怎样的女仆?
想让我欣赏哪里?”
聪颖的天狼星很快便理解了女仆长的意思;尽管羞得大脑一阵眩晕,可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请主人……请主人欣赏天狼星淫荡的奶子,还有色情的小穴……”
“算你勉强合格,不过以后声音要再大起码一倍才行,”贝尔法斯特向前迈出一步,贴近到天狼星的身前,伸出两根食指,轻轻拨弄着她那对有些肿胀的嫣红蓓蕾,一边熟稔地挑逗着,一边舔着嘴唇,紧盯着那些散落在乳晕周围的齿痕与淤青,幻想着指挥官对这两团丰盈的所作所为,眼中闪过些许几乎微不可察的妒意,“呵,看来指挥官昨晚没少疼爱你呢……明明我也想要的很,可那位大人却单独陪了你整整一夜,真是让我相当艳羡啊。虽然我完全能够理解,誓约之夜对后辈来说也是无比珍贵的回忆,根本容不得我加入其中、擅自占用指挥官的精力,可我还是会有些嫉妒哦?你看,身为主人的第一位婚舰,我却只能一边寂寞的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高亢交欢声,一边躺在床上聊以充饥地自我满足,这是不是很过分?”
说到这里,贝尔法斯特泄愤似的揪住天狼星的两只乳头,向相反方向同时用力一拧,让她发出一串吃痛而惊惶的哀鸣,“本来我也没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我真的没想到,可爱的女仆后辈竟然会一大早就主动来找我,提出那种得意满满的要求啊。所以,在指挥官回来之前,就让我好好调教一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吧?”
乳尖处传来的痛楚让天狼星下意识地扭着身子,想要从女仆长的手中挣脱;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贝尔法斯特犹豫了好一会才打开屋门,诚恳地表达着自己的歉意,“呜——?您误会了,我并没有因为与指挥官签订誓约而得意忘形,只是发自内心地想更好的侍奉那位大人,才会来向您请教,要是,呜哈……要是让您感到生气,我甘愿受罚!”
“生气?那种事倒是没有啦,”贝尔法斯特撇了撇嘴,似乎对天狼星的反应感到有些无趣,暂时放开了那对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蓓蕾,“要说明的是,我可没有什么类似想要报复的想法哦?但接受我的侍奉指导完全是你自己恳求的事情,对不对?既然如此,稍有嫉妒的我就可以毫无良心负担地对身为后辈婚舰的你进行调教了吧?”
“呼……我明白了,真的很感谢您,”天狼星稍稍松了口气,回味着刚刚被女仆长玩弄乳头时得到的快感,无意识地轻促喘息起来——那仿佛从乳尖深处弥漫开来的甘美酥麻几乎比她昨晚被指挥官挑逗时还要强上几分,与她自己进行生涩爱抚时所产生的刺激相比更是截然不同,“那个……虽然这样说出口很羞耻,但……被您揉捏乳头要比自慰舒服许多,可以请您继续……吗?”
随着“啪”的一声闷响,贝尔法斯特对着天狼星的右乳狠狠地赏了一记掌掴;随着少女的闷呼与泛起的乳浪,原本白皙的乳肉上很快便泛起了大片红痕,“还要让我重复多少次啊?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你也不再是什么需要时刻注重身份礼仪的女仆,而是一个正在学习侍奉技巧的性奴,必须对我下达的命令绝对服从,明白了吗?”
“呜嗯……!奴婢明白了!”天狼星忍耐着乳房上传来的灼痛,明明已经疼得忍不住叫出声来,却又因某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而加重了喘息,胸前丰盈的双峰随之一起一伏;如此新的体验让她心中少了几分羞怯,多了些许期待,“那,可以请主人继续玩弄奴婢的乳头吗?”
“哼,学得倒是很快嘛,”贝尔法斯特舔了舔下唇,半是揶揄半是讥讽地笑着,“明明昨天还是个雏儿,现在竟然能大声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请求,看来你骨子里也是个淫荡的骚货啊?”
“呜——不,不是的……!”哪曾受过如此羞辱的天狼星双颊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下意识地小声辩驳着,“因为,那样很舒服,奴婢才……”
没等天狼星说完,女仆长的巴掌便裹挟着风声、又一次地抽在了她的乳球上,“闭嘴,女仆在为主人进行侍奉时,必须将身份放得比平时更低,把自己当成最为淫贱的性奴,无论主人说什么都不准顶嘴!而且,即使被主人用再怎么下流的话语辱骂,女仆也要把它当成调情的方式之一,心怀感激地接受并承认,记住了吗?破例告诉你哦,每次我这么做的时候,指挥官的肉棒都会显得格外兴奋呢……”
“呜嗯嗯嗯——是!主人说得对,奴婢是个淫荡的骚货!”天狼星虽然疼得浑身打颤,却不敢有任何闪躲,只好继续挺着胸脯站得笔直,一边任由女仆长揉捏自己愈发兴奋硬挺的乳头,一边搜刮着记忆中为数不多的下流词汇进行自我羞辱,被贝尔法斯特挑逗得娇喘连连,“呜,呜哈……天狼星是个发情的婊子,很喜欢被主人玩弄奶头,哦呜呜嗯——!”
羞死人了呜……指挥官竟然会喜欢这种事情吗……?真是变态,差劲……虽然懵懂无知的天狼星顺从地遵循着贝尔法斯特的意图、高声说出如此下流的话语,算是相当出色地掌握了女仆长教给她的第一个技巧,可心中的尊严与矜持却让她羞得连气都不敢喘,恨不能打个地洞钻入其中;不过,天狼星也并不讨厌这种命令;尽管这位羞怯的少女起初还显得有些拘谨,但一想到自己正“在说出淫语的同时被玩弄因发情而硬挺的乳头”,她那初经人事、却又发育极好的胴体便因前所未有的刺激与背德感渐渐兴奋起来;没过多久,天狼星的股间甚至开始有淫液滴落,之前压抑的叫声也变得娇媚了许多,像完全忘记了屋门正豁然大开似的放声呻吟着,“呜,呜嗯嗯哦——?”
好怪,真的好怪呜……明明是差不多的手法,呼,呼呜……?可为什么,前辈……主人的动作比起自慰要舒服这么多呢?
“啧啧,我还以为你的身体很迟钝呢,这不是很敏感吗?”见原本清纯的天狼星在自己的挑逗下流露出如此色气的姿态,玩心大起的贝尔法斯特愈发加快了手上的力度,换着花样地挑逗着她的乳尖,时而揪住它们缓缓揉捏,时而用指肚轻柔而快速地挤压那对硬挺的嫣红蓓蕾,甚至托起少女粉嫩的乳晕,用坚硬的指甲以每秒数次的频率刮挠着她的乳头前端,将初尝这份快感的天狼星刺激得浑身打颤、媚叫个不停,几乎快要站不稳身子,“难道你很喜欢这样吗?只是被我稍稍玩弄了几下乳头而已,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叫个不停,还蛮可爱的哦?”
“呜,咿呜呜呜——?!”
在贝尔法斯特熟稔的开发与亵玩下,天狼星乳尖周围的经很快便像苏醒了似的变得比之前敏感了许多;每当女仆长的手指有所动作,如满月潮水般连绵不绝的汹涌快感都会从天狼星的乳头或是乳晕上弥漫开来,让已经娇喘连连、却又理智尚存的她本能地扭起身子,想要逃避那过于激烈、以至于仿佛会让人迷醉其中的甘美酥麻。然而,单纯对乳首施加刺激的方式显然不足以让刚开始接受调教的天狼星到达高潮;这只会让她徒增欲火罢了。正如贝尔法斯特所料,没过多久,渐渐升腾起来的燥热便让天狼星的精有些恍惚,小腹深处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使她模糊不清地渴求着什么,那双纤长浑圆的美腿也紧并到了一起,大腿根部无意识地相互磨蹭着,想要为始终没能得到主人爱抚的瘙痒小穴带去些许慰藉——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