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自己有把柄攥着她手里?低头看到田晓青刚被韩莉抽过耳光的面孔正对着我,双眼翻白,檀口微开,吐出半截香舌。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田晓青的尸体也在对我做鬼脸嘲笑我。
不禁抬起巴掌对着田晓青就是啪啪几个耳光,“妈的。还不是因为搞了你这个臭逼的骚尸?否则她敢这么对我?连你也敢嘲笑我。”
一堆死肉随着力道,田晓青的脑袋晃来晃去的。
彷佛在求饶一般。
发泄过了,我才感觉好受一点。
看看窗外的天,夜色已经来临了。
田晓青阴道里的东西让我很感兴趣,但是我知道韩莉或者牛莉不一定什么时候会冒出来。
还是把田晓青转移到钱韵的家里再把田晓青阴道里的东西掏出来比较妥当。
怎么把田晓青运到家里还是个麻烦事。
总不能这么大摇大摆的把尸体运到钱韵加里吧。
田晓青的身材高大丰满,不过还好我的办公室还有一件风衣。《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给田晓青穿上应该可以。
我跑回办公室找到那件风衣给田晓青穿上。
田晓青穿上正合适,风衣的下摆正好到田晓青的小腿肚。
我又把田晓青的高跟鞋给她穿上,让她的左臂搭在我的脖子上,右手环抱着她的腰,左手扶着她试着让田晓青随着我走。
死尸的双腿迈不了步,高跟鞋一崴一崴的。
我看到这样,实在不行。
这样还没有走出办公楼就被发现了,而且她穿着高跟鞋和丝袜。
随便一个人过来和我搭讪。
我都没有办法应付。
这该如何是好?我看到墙角放着一双过膝高筒靴。
这是上次牛莉换下的没有拿走。
正好给田晓青穿上。
把死尸扶到沙发上,把田晓青死的时候穿的衣裙给她穿上,又把她的那副蛤蟆镜给她带上,遮盖住她的眼睛。
然后长筒靴再给这个骚货穿上。
好了我审视着我的杰作。
还行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是具尸体,最多当成喝多了的。
田晓青的高跟鞋我也要带走,可是她已经穿了靴子。
高跟鞋我给她塞到裤袜里面。
两只高跟鞋的鞋跟插入她肥厚的阴唇。
我搀扶着田晓青就向外面走去,死尸的双腿被我拖曳着。
还好,现在的时间单位几乎没人了。
走到楼下的时候却看到保安老张在门口。
“王法医下班了;啊?”
老张给我打着招呼。
我敷衍着就扶着田晓青就往外走。
“王法医这是谁呀?”
老张看到我搀扶着一个女人,不禁好的问道。
“哦,是牛莉,中午喝了点酒。现在还没有醒。”
我边回答边走,老张一发问我走的更快了。
“哦,用帮忙么?”
老张好心的问道。
“不用不用。”
我搀扶着田晓青,走到了地下停车场。
打开车的后门,把田晓青搭在我肩膀的胳膊拿开,然后把田晓青推到了车里。
死尸倒在车里,双腿还在车外。
我又搬起她的双腿。
扔到了车里。
关上车门,开车回到了钱韵的家。
到了钱韵的家,我把田晓青抱着抱到了屋子里,这才好好的舒了口气。
把死尸扔到沙发上。
由于用力过勐田晓青的脑袋磕在了沙发扶手上,戴在她脸上的蛤蟆镜也被磕掉了。
我一屁股坐在田晓青的胸口,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
抽了两口,我看到田晓青的檀口微张,我笑着对田晓青说“死宝贝,来你也来一口吧。”
我抽了一口,然后含在嘴里,低头吻上了田晓青的双唇,含着她的香舌,给她;来了个湿吻。
把烟全部吐到了她的嘴里。
烟雾从她的口鼻中袅袅升起。
“呵呵真捣蛋,还会吐烟圈,我让你给我耍孬。”
我笑着,然后随手就一巴掌拍到了田晓青的阴部。
勐地一下咯了我的手疼。
我这才想起来,她的裆部还有一对高跟鞋。
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事情。
我要看看她阴道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沙发前的茶几上的东西都收拾干净,然后吧田晓青的尸体放到了上面。
扒下她的裤袜,用小手电筒往里面照着,看到里面有个小小的芯片卡在她的阴道里。
这么隐秘的地方放的东西肯定很重要。
我拿出小镊子插进她的逼里。
慢慢的把芯片捏了出来。
,正当我惊的时候,从田晓青的下体缓缓的往外渗着一些腥臊的液体。
我原本以为是这个骚逼流出的尸水,可是仔细闻了闻,一股骚尿味,这个骚逼失禁了。
这会才失禁,难道是这个芯片堵住了这个田晓青这个骚逼的出尿口?看到她失禁原本劳累的我有了一丝小兴奋。
我把裤子脱下,把自己的大鸡巴在田晓青脸上蹭了蹭,然后就塞到她的嘴里。
田晓青的小嘴含着我的大鸡巴。
我用手堵住田晓青的阴户。
“骚逼你想尿就尿么?你想尿要得到我的同意的。”
在田晓青的嘴里,我的大鸡巴迅速的膨胀。
原本想射到钱韵这个骚逼的嘴里的那泡精,又开始泛滥了。
拔出已经膨胀的大鸡巴,然后把田晓青的双腿扛在了我的肩膀上,大鸡巴顶着她流出的骚尿就插进了她的阴道。
我只感觉到大鸡巴一下子插入了一股激荡的水流中。
原本田晓青干涸的骚逼也变得湿润起来。
滑滑的好像在早上和钱韵洗鸳鸯浴的那种感觉。
想到钱韵我才想到钱韵这个骚货还在床上躺在呢。
我把田晓青的双臂拉起来,然后抱着她的丰臀。
她裆部的丝袜缠住我的腰。
我的双手箍住她的丰臀,让我的大鸡巴停在她的骚逼里。
就这样边走边操她,抱着田晓青就往钱韵的卧室走去。
每次的抽插都让田晓青的骚尿流出了一些,滴滴答答的不停。
到了二楼钱韵的卧室,我推门进入,钱韵的死尸还在床沿上卧着,脑袋耷拉在床沿,散乱的长发遮盖着她的面容。
我一只手箍住田晓青的丰臀,另外一只手捞起钱韵的死尸。
不能在床上玩啊。
田晓青逼里还有一泡骚尿呢,流到床上我今晚该怎么睡啊。
钱韵被我拖曳着从床上滚了下来,我一手抱着田晓青,另外一手拖曳着钱韵的一只手臂,准备走向一楼的餐厅去。
我觉得现在我拖曳着钱韵好像我以前玩过的某个游戏里的画面。
恩,想起来了,是以前玩的那个游戏《沉默的杀手47》,里面的秃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