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母亲的脸以及那微微蹙着的眉头。
我自己也开始配合起母亲,慢慢地抽动起来,也为了能更加深入。母亲自己反而停止了动作,有点享受般地接纳着我的进出,有几次太深了,母亲才会吐出我的鸡巴,咳嗽一下以缓解喉咙的不舒服。以我后来的经验看,母亲显然是经过训练的。
母亲捏了捏喉咙,又把小弟含回去,我托住母亲的下巴,为了更好地加速。
因为母亲的下巴有点圆润,我一边前后进出着母亲的嘴,看着她精致的鼻梁,一边开始抚摸起母亲的下巴。母亲从喉咙里发出“嗯”的一声。我没有停下抚摸,母亲开始主动起来,而且喉咙里不断发出“嗯嗯”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母亲下巴到喉咙的地方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听着母亲的呻吟,看着自己在母亲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一会儿我就有点把持不住了。母亲也感觉到我要射了,但是没有把我吐出来,而是双手并用,加快了速度。我正在犹豫是不是要告诉母亲我快要射了,突然龟头一麻,精液喷薄而出。射在母亲嘴里之后,母亲还含住好一会,小弟软得差不多了,她才放开,去卫生间漱口。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口爆母亲,在此之前,我最多只是想象着进入母亲身体,而我人生的第一次口交,竟然是母亲帮我完成的。
母亲出来之后,问我说服务周到不周到。母亲突然变得这么直白,倒让我有些不适应,既然母亲肯为我做出这样的牺牲,后来想想,母亲说出这样的话,也就不太难理解了。我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自然回答是周到。
母亲说“那就赶紧找个女朋友去,让她天天给你服务!”
说起女友,我有点不快,我告诉母亲说才分掉,哪有心情找。母亲不以为然地说“屁话,你刚刚没心情了?”
“那找了女友之后,我还想要你服务怎么办?”我恬不知耻地看着母亲,脸上一副淫邪的笑容。
“我还不了解你?讨了媳妇忘了娘的东西。有女朋友的时候天天往外头跑,没了才想起给家里打电话哭爹喊娘。”
我摇晃着母亲的手臂,跟母亲撒了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娇,是我本来就很幼稚,还是男人有时候真的会像一个小孩,我不知道。“娘,我以后不会忘了娘的……”
“鬼话连篇,给你媳妇发现,看你媳妇到时不要了你的命!”
“那就媳妇、老妈一起上!”
母亲一下憋红了脸,啐了我一口“还真不要脸了……你以为她愿意?”
“她要是愿意呢?”我在母亲的屁股上捏了捏,弹性很好。
母亲用手一打“那上她去,老娘可不给!”
突然发现母亲已经没有了原来的那种姿态,现在倒更像是我的恋人,至于给还是不给,在她的语气中,已经有了答案。
退房的时候,出门正好碰上收拾房间的阿姨,那个阿姨还看了母亲几眼,又看了看我,眼有些复杂,也不知道她收拾房间的时候有没有看我们的床单,或许有吧,不过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两个人是母子关系。
早上在酒店吃了早餐,坐车去动物园、游乐场玩了一遍,临近中午时,我们在周围找了一家当地的特色饭馆,吃了午饭。稍作休息之后,就直奔火车站买了母亲返回的火车票。期间,我算是吃饱了母亲的豆腐,尤其是母亲挽着我的时候,我用手肘时而撞母亲的乳房,但母亲没有表示。
候车时,我才开始有些不舍,情绪显得异常低落,说话也无精打采的。母亲见了,狡黠地问“怎么,还没玩够?”
我淡淡地“嗯”了一句。
“熬着,十一回去打赏你!”母亲脱口而出。
这话一下子帮我清扫了刚刚笼罩着我的所有阴霾,整个人也变得无比精,充满了对十一的期待。母亲见到我如此善变,咬牙切齿地在我手上拧了一把,疼得我直叫,不知母亲敏感的心是否感觉到,我想上她的欲望已经空前的强烈。
送母亲上了火车之后,又一次体会到离别是痛苦的,可是无法阻挡。黯然离开,我开始了对十一漫长的等待。
十一假期很快就伴随着军训结束到来了,我坐着早早就定下的车票回了家。
满怀一路的欣喜迫不及待地敲着家门,没想开门迎接的是父亲,批头盖脸就是一句“门都敲坏了咋滴!”父子间倒也没有生疏,只是父亲的出现,全然已打乱了我的期盼。我愤愤地将大包小包一股脑扔给父亲,问了声“爸,我回来了,我妈呢?”
“敷着面膜呢!”
一到家,我那在学校的烦闷就抛诸脑后了,尽管看到父亲在家,母亲无法兑现她的承诺,但是我转而一想反而变得欣喜,于是我跟父亲打了招呼之后,径直朝着母亲的方向喊了一声回来了就回自己卧室去了。
蒙头睡了一个昏天暗地,隐约听到母亲喊我吃饭。餐桌上,我发现在父亲面前,母亲一改在我大学校园时对我的娇态,变得和以前一样端庄严肃了,我自然也识趣地没有做出任何破格的举动。
安安分分地一直到长假快结束那个寂静的前夜,我在自己的卧室打开毛片,把音量调至最低,准备边欣赏边撸完一发睡觉,正觉口渴,去厨房倒完水准备回房时,突发想,想看看母亲是否已经睡下。
我蹑手蹑脚地走近父母的房门,发现房门还透出一丝光亮,我打起万分精,怕房门忽然打开走出一个人。就这样,我高度集中注意力,把耳朵贴近墙壁,听着房内的动静。传入耳帘的竟是一阵轻柔的臀腹相撞的声音,巧大了,我心中暗想。不敢漏听一丝声音的我赶紧往墙上紧紧地贴贴了。约莫半分钟,伴着快速的撞击声传来了母亲急促的呻吟声,母亲的嗯嗯啊啊着,声音也变得越发尖锐起来。
这时,快速的撞击声明显地减慢了速度,“啪!~啪!~啪!~”从1秒3次的频率变成大概3秒1次,母亲的呻吟声也随之变得迷茫而悠长起来。又过了大概一分钟,撞击声又再次变得强烈而快速起来,母亲嗯嗯地急切回应着,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啪!”戛然而止。我的心脏早已扑通扑通狂跳不止,鸡巴在裤裆中欲冲破而出,强抑着淫欲耳朵贴着墙壁不敢有一点松懈。这时传来母亲一声娇喘“外面小姐没有少找吧!”只听父亲一声叹息“老喽老喽,不中用喽!”而后传来卫生间淅淅沥沥的水声,又听卫生间里父亲浑厚的声音“改明儿吃粒药来!”
“去你妈的,你想干死老娘啊,老娘这宝地可经不起吃药的打桩机…”我第一次听到母亲说出粗话来,鸡巴膨胀到不行,便不再偷听,回了房想着母亲口中的打桩机,直直地撸了三回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要坐车,还是父亲来叫的起床。母亲又给我添了许多东西,嘱咐了不少话语,但是因为父亲在,也都是些寻常的碎碎念。进月台前,父亲去了趟厕所,期间我问母亲,“妈,我的打赏呢?”
“小样,有你的,还挺能记呢!”
“那可不,都是念书给念的。”
“好好加油,小子,少不了你的,妈说话向来算数,不会过期!”
“一言为定?”
“那是自然!”
我知道母亲的脾气,她不会食言。
我带着母亲的话又重返校园。说来也怪,时间这个东西可以治愈一切。长假过后我在校园慢慢和同学之间熟悉之后,就渐渐恢复了社交状态,也就是在这之后,我找到了另一个女友,就叫她小可吧。
和小可交往之后,我全然忘记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