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朝自燕成帝登位以来，雷霆手段之后，堪称国泰民安，说是难得一见的明君也不为过。『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这燕成帝政事上无可指摘，只有一点，生
风流，尤
色，只是他已有三子二，后宫中也是雨露均沾，并未有那祸国殃民的妖妃出世之兆，故而大臣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肯为了这等小事去启奏天听，挑战皇帝的雷霆手腕。
因燕成帝的风流子，民间选秀也是如火如荼，上至王宫贵，下至普通平民，凡十五岁至二十岁都在应选之列。官宦之家的小姐除了有疾者，是一定要走这一番过场的；普通平民家的儿，若有秀美者，由当地官绅推选
宫，每三年一次，每次只取二十
，最后挑中的美，可称得上万中选一。
今年正是应选之年，三月初五是第一场初选，全国的秀都已经汇聚京都，包括家在京都的秀，最迟都要在三月初四住进专为待选秀所修的琼华楼，这琼华楼离皇宫不远，虽名为楼，但占地颇广，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美
美奂，平时并不开放，唯有三年一次的秀大选才特地开放出来，供秀们居住。宫中负责选秀的老成的嬷嬷们，也会一并过来住下。
这天秀们已齐聚琼华楼前，个个都是出挑的美儿，花红柳绿，
光脂艳，各有千秋。嬷嬷们按名册一个个查验了，待查到嫮宜面前，饶是见惯了美的陶嬷嬷，也不由一愣，半响才微微点了点
，对了她的名字和画像，才径自去了。
待嬷嬷查了，秀们便可松快松快，回房自歇息。房间也是一早便安排好的，每屋四，床铺便分东西南北摆在四个角落里，都写了籍贯名字。
嫮宜甫一走进去，已看到其他三都在了，见嫮宜容貌，面色都不由惊了惊，半响一个温柔娴静颇有大家风范的子走了过来，已向嫮宜笑道：“这位姐姐真是我见犹怜，今年的二十，必有姐姐一个名额了。妹妹闺名许兰舟，今年十七岁，父亲是户部尚书许征，一直随父母住在帝都，不知姐姐是哪里氏？”
嫮宜执着许兰舟的手，柔婉一笑：“小方嫮宜，今年十五岁，倒是我应该叫姐姐了。家中是苏州士，家父现有个秀才功名，不敢与姐姐名门千金一较长短。”
话音未落，角落里已传来一声嗤笑，一位明丽娇艳的红衣郎半倚在床上，挑起眉毛露出几分英气勃勃，向许兰舟道：“兰舟姐姐，你别太好脾气了，与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贫民小户家的儿结
，这些心思最
，我就看不惯那副娇娇弱弱的样子！”
许兰舟微含三分歉意的笑意，向嫮宜解释道：“这是秦将军家的嫡长秦月来，平
里最心直
快的，没有恶意，你别多心！”
嫮宜笑着摇，看向窗边另一位蓝衣子，她色清淡，容貌不过秀丽而已，倒是气质出众，素如寒兰，执着一卷书在窗边细细翻阅，仿佛对外界一切都不甚在意。见嫮宜过来打招呼，也不过微微点。她出身书香门第，是翰林院余学士之余湘减。
一时认完毕，其余三位都是帝都的小姐，只有嫮宜是从苏州远道而来，坐了十天半个月的船，嫮宜实在累的慌，就自己动手梳洗了，往床上小憩，朦朦胧胧间还听到秦月来一时抱怨她假清高，一时又抱怨没有丫伺候，嫮宜无暇理会，阖眼彻底坠了梦乡。
第二清早琼华楼楼顶晨钟敲响，有粗使的宫们自去秀们住的房间叩门，轻叩三次重叩三次后即止。待秀们妆扮整齐，就被带到琼华楼的大厅中，熙熙攘攘站了一屋子，却恭肃异常、鸦雀无声。
有嬷嬷将秀们分成二十一组，每编成一组就有一个号，叫到号的就被几个宫带到旁边的汇英阁去，开始第一场初选。
嫮宜分在第二十五组，是个中等靠前的位置，昨晚同房的三，分在她这组的只有余湘减。
一时验过几组，有些欢天喜地拿着一个号码牌，被宫带到另一个房间的，就是通过初选的，还有一些垂丧气甚至不敢置信的，就被宫领着出了门，这是落了初选被发还本家的了。
嫮宜看得触目惊心，实在不敢去想自己若是没被选进宫，想到回家还得被继母磋磨，嫮宜垂下眼，已是志在必得。
待到嫮宜这组的时候，上午已经快过完了。等她们这组进去，只看得几个嬷嬷在门等着，因看了太多而微露倦色，待看清嫮宜的面容时，都
一震，将嗓音放高了些，让秀们站在屋子中央，吩咐宫伺候秀们脱衣裳。
其中一个秀略有迟疑，咬着嘴唇不想脱衣，领的王嬷嬷轻飘飘道：“看来姑娘是不想进宫伺候贵了。”说完抬了抬脸，门守着的两个有气力的粗壮
就把那秀拖出去了。
不顾那个被拖出去的秀哭喊的求饶声，王嬷嬷满意地看着剩下的秀大气都不敢出，全都平伸双手，让宫伺候着脱衣裳。待脱到肚兜和亵裤时，不少秀都轻轻闭了眼，嘴唇微微颤抖着，唯有嫮宜和余湘减，一个面色平宁，一个是一如既往的冷如清霜。
王嬷嬷眼在她俩身上扫过，微露赞扬之意。等十九个秀已经全部光
着站在屋子中央，才示意底下的嬷嬷们去查验。
本朝选秀要求极严，哪怕是初选规矩也多得很。嬷嬷们先细看了秀们的容貌，有五官不端正者、皮肤有瑕疵者、身上有异味者一律不用。一时又有四五个秀被带出去了。有嬷嬷拿了软尺，替秀们量身量，过高过矮者、过胖过瘦者也不录用，这番又筛下了六七个秀。
嬷嬷们又叫秀躺去屋子东边的榻上，八九个秀玉体横陈，仰躺在踏上。这塌格外短，秀们躺在上面只及
部，腿却只能落在地上。嫮宜旁边刚好是余湘减，她转见余湘减还是波澜不惊，也不由歇了些紧张之意，看着房顶的雕梁画栋，平复着愈来愈燥
的心
。
这榻脚边的位置都嵌了两个碗大的环，嫮宜正不知是做什么的，王嬷嬷已走了过来，一双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些秀们，平心静气道：“姑娘们闯到这一关，初选已过了大半了，接下来就要测贵最看重的一项了，姑娘们从前没经过这一遭，难免觉得脸上过不去，但这是贵们订下的规矩，老
也是奉旨办事，也是为了姑娘们以后能飞黄腾达，此时就把双脚都伸进脚环内，暂且忍忍罢！”说完便示意嬷嬷和宫们上来。
嫮宜这才知道脚环的用处，依言把脚伸进去了，呈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因上身躺在短榻上，下体秘处正好露出来。她强忍住羞耻，也不敢偏去看周遭的况，只接着望着房顶不敢作声。
这一项查的细，只有一个老成的陶嬷嬷从验到尾，王嬷嬷和其他几个嬷嬷在一边看着，权作监督之意。
嫮宜在最西，嬷嬷是从最东验过来的。等了许久也不见过来，只听的旁边几个秀微微的哭音，因为尽力隐忍又显得有些喑哑，一时又听到一些喘息声，从鼻腔里哼出声音来，还有嬷嬷低声说一些什么“花径细窄”、“花核略小”、“玉露潺潺”等词，嫮宜只觉莫名有些热，又不敢抬手去探自己的额，只好强自忍耐。
过了半时，一边验身一边又带出了两三个秀，嫮宜终于听得嬷嬷们过来了，站在余湘减面前，她悄悄用余光看着，只见嬷嬷拿两根纤长的东西探往里试了一试，余湘减终于不复冷淡表，长长“嗯”了一声，脖颈拉长，双目朦胧，正好对上嫮宜的脸。但此时余湘减也顾不得许多了，嬷嬷不知道又换了个什么，纤白的一只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褥子，清秀脸庞上红晕一片，竟带出一片潋滟风，底下陶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