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过的
白
体。他坐在她身边,将
体均匀地涂抹在她饱满的双
上,嘴里冷漠地说,“三年四个月零十二天,林安宴,这是你欠我的。”
思绪回笼,林安宴立刻回答:“三年四个月零十二天。”她乖巧地抬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所以我湿得慢,哥哥,你不要生气。”
她的回答让顾靖渊眼一紧,他咬着她的红唇,含糊不清地说:“那就睁大眼睛看看,你是怎麽为我而湿的。”
林安宴不敢闭眼,她乖乖地望着天花板上的画面。他的一根手指慢慢伸出,一个指节探进了红色的蓓蕾之中。异物
侵让她绷紧了身子,却又不得不努力放松下来,尽量容纳着他。
第二根指节也进去了……
镜中,只显示出他的手在自己体内,花蕾随着他的动作而不停吞吐着。但林安宴能感觉到,他的手指粗大,进
後熟练地找到她敏感的地方,对着那块辗转碾压,让自己的腰越来越软,几乎要陷进床里面。
绪堆积着,好像下一秒就要
发。
“嗯……哥哥……”她哀求道,“轻点……别……别碰那里……啊……”
久违的欲来临,随着他指肚重重一压,花
争先恐後拥挤而出,淋湿了他露在外面的手掌。
林安宴身子绷紧,大喘着气,满脸通红地抖着身子闭上了眼。
“睁开眼。”顾靖渊命令她。“安宴,看着我是怎麽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