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倒在艾拉身上喘息不止。
“为什么会这样艾拉?”
她能够感觉到二人结合时那种水乳交融的美妙感,心理没有任何变化,但是身体总是抑制不住的想要贴近对方,与其肌肤相亲。
“这就是战友团盾友的意义蓝斯,你喝下了我的血转化,我们二人便建立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共感,离得越近,我们对彼此的吸引力越大。”艾拉抽出手,抱着身上的蓝斯笑道。
这种感觉很妙,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就好像蓝斯是她爱护着的宝贝一样,就想这么一直抱在怀里,不再分离。
“那你呢艾拉?是斯科约尔?”蓝斯起身坐在艾拉肚子上挑眉道。
“不,我的转化者是师父,那时情况危急,在他强弩之末时,才让我饮下他的血液,最终我发狂杀死了围捕我们的白银之手,但师父却死在了那里。”说起往事,艾拉严重有着怀念与恨意。
“你师父为什么不早些这么做?”蓝斯有些不解。
如果发狂时的新生狼人这么厉害,那为啥要等到快咽气才给艾拉喝。
“因为师父觉得狼人之血是一种诅咒,我作为战友团新人,他不忍在我懵懂的情况下替我作出决定。”艾拉微微摇了摇头,“我反而觉得是祝福,因为它让我变得更加的强大,有力。”
是祝福,也是诅咒吗……
这就跟一把枪落在不同的人手中,会产生不同的作用一样。
落在亡命徒手中是杀人的危险品,落在好人手中,便是惩恶扬善的利器。
“你觉得呢?”艾拉询问起她的意见。
“是变强的道具吧,与一把锋利的剑,一件好的护甲没什么不同。”
对于狼人之血,她反而占中立的态度,不至于是诅咒,但也并不觉得是一种祝福,只是一个单纯的工具罢了。
“哈,如此缺乏敬畏感的回答,真不像是诺德人的思想。”艾拉闻言忍不住嘲讽。
“或许我是在魔皆不屑的地方成长的,虽然我没有之前的记忆,不过有人告诉我,我是在偷渡天际省边境不巧被抓的。”蓝斯耸了耸肩。
作为长在红旗下,学习马克思思想的21世纪人,她确实不太可能对这个世界的啊,魔啊产生敬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