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怎么就越高兴呢。”
“疯子。”戚白映轻嗤一声,冷冷地瞪着他。
林嘉律抬手,恶狠狠的扣住了她的下巴,“这不也是你和祁宴礼给逼的?”
如果不是祁宴礼和戚白映的步步紧逼,他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现在可是连林家的大门都没办法进了。
在宁城混了这么多年,他林嘉律什么时候混成这样过,那些上流权贵这会儿全都等着看他笑话。
戚白映侧头,想避开下巴处的手,又被林嘉律掰了回来,两人目光对视上。
“林嘉律,我父亲待你不薄吧?你却害得他昏迷住院,你简直不是人。”
她这声怒骂,并没有将林嘉律激怒,他反而笑了起来,“谁让你父亲来找我要那几千万?不给他他还要闹到林家去,你说他是不是找死。”
原来是因为这样……
明明就是他林嘉律先借钱在先,这会儿却在怪人讨债,还真是有意思。
就在这时,别墅外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一个保镖行色匆匆地走进来,附在林嘉律耳边说了一句话。
好像是有人硬闯了进来。
林嘉律洋洋得意得觑着她,“你猜猜来的人是谁,祁宴礼还是沈逸?”
急促的脚步踩着地板“塔塔塔”声越来越近,戚白映靠在沙发上,整个沙发背遮住了视线,她看不到来的人是谁。
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戚白映攥了攥发凉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