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
沈晚夕身下一凉,忙慌里慌张地翻过身来,没好气地盯着他。『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接骨的那一晚他好像也是这样,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掀开了她胸前的棉被。
这流氓猎户,怎么总是喜欢扯被子!
刚在心里腹诽两句,沈晚夕准备将被子先夺回来再说,可被套上那一抹血迹让她登时愣住。
……竟然真的沾到被子了。
呜呜呜,太尴尬了。
不活了啊……
云横仔细瞧了瞧那血迹,又顺着她流血的方向看过去,慢慢分析了一下伤的位置,抿了抿唇冷声道:“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啊?”
沈晚夕愣了愣,他不会是以为自己又摔在哪,把自己摔坏了吧。
他难道不知道子每个月都会有小
子么?!
脑海中突然回想起白里云横对她说的话,再受伤让他上药,他定不会手软。
“……”
她气愤之余,几乎尴尬至死,只能硬着皮跟他解释道:“这个不是受伤……我只是小
子到了,想来是前些天落水,身体里进了寒气,所以才会疼,流血是因为……但凡是
孩子,都会流血的……”
沈晚夕不敢抬看,她觉得
顶像是立着一座冰山,寒意凛冽。
“没骗我?”云横弯下身蹲在她跟前,声音意外地软了下去。
沈晚夕鼻一酸,点了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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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个被窝
许久,他声音微沉,带着一丝沙哑:“抱歉,我不知道这个,现在该怎么做?”
沈晚夕想到家里不会有卫生带,略微思索了一会,轻声道:“你帮我烧些热水,再找一条净的棉布带可好?”
“嗯。”
云横没有多问便转身去了厨房,他向来不太明白子那些方面的事
,可既然阿夕没有骗她,若是
子都会那样,为什么她却那么疼?
沉江……到底是谁将她毒烂脸、沉了江?
端着热水盆进来时,云横脸色一如既往地森沉,甚至还多了几分鸷。
沈晚夕吓得胆寒,接过布带后自己先难为了一会,良久才抬起
怯怯道:“我自己洗就好,你要不先出去等我一下?”
云横眉皱得极紧:“你自己能洗
净伤
?不用我帮忙吗?”
“……咳咳咳不……不必,你快走。”
沈晚夕原本捂着小腹,现如今还要腾出手来掩住唇,她轻轻咳嗽两声,小心地催促着他,原本冒着冷汗的身子竟微微发烫起来。
原来他以为那里是伤,伤
在流血,所以会痛。
不过好像也就是这个道理啊。
这男……若说他不懂,他又常常来几句虎狼之词,让
面红耳赤。若说他懂,可他又好像对男
之事比较陌生。
如果云横是因为久居山中内心闭塞,倒也好解释了,怕就怕这些不懂都是装出来的,那样的得有多恐怖啊。
沈晚夕忍着痛下床,因右腿还用棍子固定着,她只能左腿屈起蹲下身,右腿伸直,保持这种怪异滑稽的姿势将身下清洗净,把卫生带也系在腰上,又换了
净的裤子。
热水冲过之后,沈晚夕的身子也跟着舒服了些,总算没有那么钻心裂肺的疼。
可她看着床单、被套和衣服上的斑斑血迹犯了难。
云横就这两床被子、一条床单,被套上血迹还多一些,足足有一片都沾染了,约莫是她睡觉的姿势导致的。
床单上只有一小块血迹,忍一忍还能睡一晚,被套却是铁定要换的。
可这一换,里面的冒着棉花的被芯根本没有办法盖呀。
她眼地看着床里
云横盖的那条,正思考着如何应对,忽然听到门响。
云横是听见屋内没了声音,这才进来:“处理好了?”
沈晚夕咬了咬唇垂下应了,正愁该怎么解释时,瞧见云横脸色极沉,她声音又弱了下去:“对不起啊,把你的床弄脏了。”
男看到这些东西,心
一般都会很烦躁吧。
云横盯着衣物上的血迹默叹了气,开
道:“床单今晚将就一下,被套卸下来,明早我一起拿到河边去洗。”
沈晚夕抬眼一脸错愕地看了看他,两只眼睛像宝石般透亮透亮的。
沾了污秽的床单被套,他一个大男愿意去洗?
尽管内心有些激动雀跃,可沈晚夕还是无法接受,一来她也不愿将自己的秽物给男子看到,二来从古至今都没有男子有过给子洗这东西的先例啊。
说出去,会被笑话的。
更何况,从前她还听身边的月嬷嬷说过,男子见了子的秽物是会丢了运势的,
后多会倒霉。她虽然不是迷信之
,可心里对这种事还是会有些疙瘩。
心里无数的小念像雨后春苗般一个个窜了出来,沈晚夕盯着自己尚不能随意动弹的右腿许久,蹙着眉拒绝道:“明
你帮我打一桶井水上来,我自己慢慢洗吧。”
从前在府中除了偶尔跟阿娘学着做饭,衣服倒是没有洗过,不过这点衣服洗起来应该不难,只是洗涤床单被套似乎要费些力气。
更何况还是沾了血的,更不能让云横去洗了。
“不必,”云横冷声回,“你想弄伤腿,再包扎一次?”
沈晚夕顿时不敢说话了。
云横见她犹犹豫豫,原本心中烦闷不耐,可听到她嗓音中的温软怯懦,又像是清风拂过胸膛,总是恰到好处地将他的那气扫了下去。
他走到床边将脏了的被套卸下来,连同她弄脏的裤子一起扔在地方,至于棉芯,检查了一圈并无血迹,也被他折叠好扔进了柜子里。
腾走一条被子的床榻刹那间空了许多。
沈晚夕耳垂忽然一烫,像是惹了夏天的蜂虫似的,浑身难受得紧。
云横沉默片刻,“外面脏,你睡里。”
“啊?”
沈晚夕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不嫌她脏吗?
还专挑沾了血的地方睡。
那血迹在灯光下红得刺眼,连她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了。
床上只剩了一条被子,今晚她要和云横睡在一个被窝里了吗?
不过小子来了,她倒是安心了稍许,至少正常男子都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对
子做那些事
。
只是两同床亦同被,想想都会有些局促和暧昧。
一一条被子还算好的,她可以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就当身边没有旁
。可同睡在一条被子里,难免肢体接触,她要怎么忽视云横的存在?
仰看了眼云横,他身材高大,约莫八尺有余,而她今年虽然才十五岁,可在同龄的
子中个子也不算低了,却还只到云横胸
。
这么大的男,那么小的被子。
怎么裹得住两个?
云横见她捂着小腹皱着眉,还不知道在胡思想什么,寒声催她:“赶紧上床。”
“啊,哦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