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的地就在这边,夏文彬将住处选好,马车便停在外面。
夏文彬置办了一处宅子,将所有东西收拾好后,三便看着砚书,默不作声。
哭了哭了
第五十五章谋?
砚书站着,垂着比谁都安静,看起来比谁都老实。
实在是让难以想象,她能做出这样的事
。
顾盼舒倒是好玩,面前摆着一堆糕点,她边吃边看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说吧,你跟过来是什么目的?”见所有都不说话,顾盼舒决定打
这个僵局。
她像是摸准了赵容承不会做出那种事,便是肆无忌惮的,一点也不害怕有
跟她抢赵容承。
砚书听到这句话,终于有了动静,她慢慢的抬起,顺着声音看向顾盼舒。
“都是太后娘娘迫
婢来的,
婢也不想,可是
婢没有办法,
婢只能过来。”
她看了一眼之后又低下,畏畏缩缩的样子,好不惹
怜
。
“你现在是个什么想法?”顾盼舒咬一糕点,问道。
赵容承就坐在她身旁,也不说话,任由着顾盼舒问问题。
两就像看戏一样,任由砚书演戏。
也是因为闲着,不急于一时处理砚书,所以砚书讲的话,他们并没有相信,但是也没有惩罚砚书。
砚书就和从宫中带过来的宫一起住着,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倒是也安分。
大抵都是第一次离家那么远,无事的时候宫便会出去逛,倒也真和在这边定居了一般。
眼见着大半月就过去了,也没见自己有什么进展,砚书急得很。
她在宅子内也没什么事要做的,赵容承不放心她,什么事都不让她接手。
她也乐得自在,但时间长了,还是有些受不了。
砚书像往常一样,一个在街外逛着。
这条街她都走了要有好几十遍了,闭着眼睛她都能摸清楚路。
砚书左看看右看看,幽静的环境还是不能缓解她心中的急躁。
她和太后立下过军令状,在回宫前拿下皇帝,现下看来,若是她再不行动,她就不用回去了。
周遭是小贩的吆喝声,们在河边洗着衣服,互相聊着八卦。
那一瞬间,砚书竟觉得,留在这也挺好的。
她摇摇,回想起以前吃不饱饭的
子,只觉得刚才的自己被鬼迷心窍了。
她得留在宫中,只有这样,才不会再过那种挨饿的生活。
砚书顺着石子路走着,身后突然冒出一只手捂住她的鼻,没等她挣扎,她就晕过去了。
等她再次醒过来时,在一个酒楼的包厢中。
面前站着一个戴面具的男,男
坐在桌子面前喝着茶,见她醒了,这才将茶杯放下。
“你醒了?”
男带着面具,砚书看不清男
的脸,只听声音也能知道,她不是这个男
的对手。
况且男看起来个
巨大,藏在衣服下的肌
将衣服撑起,砚书觉得,男
一锤便能将她锤飞。
“醒了我们来商量一件事。”男招了招手指,毫不客气地招呼砚书过去。
砚书有些害怕,藏在衣袖下的手忍不住的颤抖着。
她咬着牙,回忆着云寿对她所说的话,强迫着要求自己朝着男走去。
男发出爽朗的笑声,“
格果然比不上顾盼舒,不过模样还是有几分用处。”
男虽在笑,却是在讽刺砚书,砚书只觉得他的笑声刺耳极了。
“什么事?”她抬挺胸,企图让自己的气势盛一点。
“你想当皇后吗,和我合作。”男直截了当,一点也没有拐弯抹角。
砚书瞪大了眼睛,当皇后?
这是她从未想过的,她最多也是想一想在后宫中有一席地位是什么样的,可怎么也胆大不到那去。
“我知道你想。”男的声音似乎带着魅惑,能将她催眠。
砚书不知鬼不觉地点,等回过来时,男
早就消失,留给她的只有手中一块玉佩。
砚书双手紧紧将玉佩握住,恍惚地走出酒楼。
出去时她还抬望了一眼,只觉得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般。
可手中的玉佩清晰地告诉她,这都不是梦。
那个告诉她,会有
配合她一起,到时候她只要哭诉几声便可。
他还说,等下便会有来找她。
砚书有些不相信,怎么会有算得这般准,又不是算命先生。
她将玉佩紧紧握住,连走路也比平常稳当了几分,生怕手中的玉佩因为她走路不稳摔坏了。
玉佩质地细腻,温润如羊脂,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砚书算计着,若是她此番没能成功,或许将玉佩拿去典当也能换不少银钱。
说不准就足以供她后半辈子的开销。
耳边响起男信誓旦旦的话,砚书心
瞬间好上许多,就连觉得烦躁的吆喝声也顺耳了不少。
她加快速度,想要去验证男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还未到宅子里边,砚书便听见有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语气中都带着几分焦急。
那不同于往
对她的粗鲁,反而是站在离她几米外的位置,恭恭敬敬地朝着她说:“姑娘,主子找你有事。”
赵容承找她?
当真和那个男说的一样,砚书克制住心中的欣喜,矜持地端着架子,朝着里边走去。
她摆着一副自己即将便是皇后的架子,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丫鬟狠狠地朝她啐了一。
丫鬟轻声骂道:“啊呸,还以为自己真的能飞上枝。”
她到底还是害怕的,也只敢在背后骂两句,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砚书走到大厅时,所有都到了,只有她慢慢悠悠地还在外边。
“就是这位姑娘。”砚书还未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面前的一个男直接扑了过来,指着她哭诉。
这都什么跟什么,砚书根本没有弄清楚状况。
她往后退了一步,直接躲开扑过来的男。
“当时我不是故意拐走她的,可谁叫她长得可,卖了肯定能卖一个好价格。”男
继续说道。
砚书这才看清楚男的相貌,这哪是陌生
,明摆着就是她爹。
“爹,你怎么在这?”砚书凑了过去,想要将她爹扶起来。
可没想到地上的男直接甩开她的手,“我不是你爹。”
顾盼舒坐在主位,喝了茶,眸色晦暗不明。
当初把砚书留下,就知道会有幺蛾子出来,可没想到这个幺蛾子直指她。
她倒是记得自己从小便是在丞相府中长大,怎么可能会如同砚书她爹说的那般。
砚书虽是与她有几分相似,可到底砚书未宫前所有的资料都在宫中收着,只需查一查便能知道。
也不知晓是谁给他们的胆子,竟然妄想欺君瞒上。
“哦?你的意思是皇后娘娘不是丞相家的儿?”赵容承就坐在顾盼舒的旁边,一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赵容承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顾盼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