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撞击尻疮,一下一下穿梭不停。
「啊……啊……旺叔,大鸡巴整根干给我……啊……好爽,再用力一点……」
「干恁祖妈老鸡掰……噢……懒叫归支干乎你!恁北干破你ㄟ臭鸡掰……」
偷偷的说,上次乍闻阿旺舅的干话时,我险险爆笑出声。他不止说得很认真,而且咬牙切齿将大鸡巴用力插入范子京的尻疮,一下接一下撞到啪啪响,态势好像有深仇大恨。偏偏,他的眉眼流露一股挥之不去的欢愉,大鸡巴比在竹林所见时更粗大。不是我爱唬烂,纵使想不透原因,但看得再真确无误。
室内简陋,空间不大,地上放只燃烧的火笼在对抗偏低的气温。
范子京面朝墙壁跪趴在床上,姿势麦输一只发财蟾蜍。阿旺舅双手抓着他凸出在床沿外的屁股,站在床边操干。不知是激动或使力的关系,导致他浑身肌肉贲张出突鼓的线条,麦输凶恶煞在冲杀。两人赤裸裸地交沟在我的斜前方,视野再清楚不过。但见黝黑的大鸡巴由下斜上插在肠道里,肏入抽出,肏入抽出,一下一下循环不息,穿梭出类似噗嗤噗嗤的声响;肛门被大肉棒塞满满,周围的肌肤颜色雪白带暗沉,环绕不少黑黑的体毛,顺着会阴爬下去。相较下,阿旺舅的脚毛浓密许多,股沟黑毛茂盛,好像久未整修的壕沟长满杂草,蔓延到双腿间爆裂刺张的光影。懒葩黑噜噜,随着大插大抽的动作在晃荡。阿旺舅愈干愈快,大鸡巴插入半根便抽出一小截,旋即又插进去,来回连续数趟,他才会将大鸡巴整根撞入,撞到范子京会叫得特别大声。
「啊!我的好旺叔,大鸡巴叔叔……啊……啊……大鸡巴用力操我,干我啊!」
「干乎你死!干乎你死!噢,干恁娘咧……有够爽,懒叫干破鸡掰!噢……」
「啊……我爱乎你干,尽量大力干,大鸡巴都给我就对了,啊……啊……」
「噢……破鸡掰爱乎郎干,恁北干乎你做狗爬。干你!干你!干你!噢……」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交集在撞击,有时各说各话,双双干到浑然忘我。
范子京摇头扭颈,不时使劲往後撞,让屁眼去迎入大鸡巴。他爽到不停的呻吟,淫浪的模样有种阴柔的娇媚。阿旺舅勤快挺动下体,驱使大鸡巴肏杀屁眼,忽刺忽捅,也会撞入後顶一下,或者干条条划圆圈。他奋力在进攻,干到仰着脸在喘息,呼出股股白气。两个人在冬夜欢好,互相索求,攫取所需,交揉出很直白的淫声浪语,散发出莫可抵御的魔力。一波一波涌出来,非常煽情在渲染,冲击我的感官。看着大鸡巴一下下肏入别人的体内,却一下下撞入我的心崁在骚魅。导致口乾舌躁,浑身发痒,难受异常。都是看得见吃不到惹的祸,害我渴望万分,惟有羡慕吞口水。不知不觉幻想着被么舅抱在怀里,大鸡巴一下一下刺入我体内,感觉会像范子京那般爽吗?
无法得悉,凭添遐思来折磨,我只能猛捏懒葩消火。
偏偏又爱想,如果张天义也将大鸡巴一下一下干入我的屁眼,感觉会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