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嘴吧轻轻婆娑我的双唇,眼里有抹痛楚,流露担惊的黯然。
全因一场恶梦折磨,爱会让人害怕失去。我满心不舍偎着他的脸腮厮磨,需要胡渣刺肤的密密细疼填补磋跎的苍白,证实他存在眼前的牢靠。「阿舅是我的一切,我不想失去。不到最後一刻,我绝不放弃。」
「听恁阿嬷讲,你台北那个乾爹。这次为了我的事,竟然不怕受牵累。嘿!阿舅当初猜错了,以为伊是老猪哥,想藉乾爹……」他探掌滑入我衣内抚摸着,口气没有不满,也闻不到半丝妒意。我暗松口气,身体禁不起他的怜爱,肌肤舒泰骨头慵懒。我满心舒慰,慾望膨胀起来。顾虑我妈存在隔壁的威胁,我不敢太放肆,把么舅的汗衫往上攥高,露出平实的肚腹上攀爬的绻绻黑毛,犹如一条毛毛虫圈着肚脐在栖息,茸茸的性感搔心的粗犷。我也见过不知凡几,却仍像初见那般兴奋,那麽地喜爱,因此呼吸急促起来。我心跳蹦蹦,目不转睛,望着衣服一寸寸往上缩,两团肌肉鼓硕而出,名符其实两粒大肉包,香氛四溢。勾引我贪嘴的唇舌含吮他左胸的饱实,吸收迷人体味,挑逗乳头坚挺变硬。同时我的左掌充满顽皮的律动,捏揉他右胸的坚韧弹性。
敏感部位受刺激,导致么舅泛颤,喉咙发出微弱的声响,模糊不清在呻吟。传入耳里,让我得到一种助性的快感,牵引使坏的喘息变粗浓,口齿不清说:「乾爹是好心ㄟ王阿舍,打听到阿舅被关在警总。他花了很多钱,可惜还是打不进去。」
「伊肯按呢做,拢是因为你。由此看来,他确实很喜欢你,你有喜欢他吗?」
闻言,我不由僵住,因为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你免紧张,老实告诉我没关系。」他端起杯子,喝着茶等着。
我无意欺骗么舅,但怕说了实话,他会不快。两相权衡,我避重就轻说:「乾爹对我很好,我当然很感激。最重要的是,只要能救阿舅,要我做什麽都愿意。」
「你的心意,阿舅怎可能不知道。」么舅将茶杯放回,双臂一紧,把我搂入怀里,含笑的唇嘴在我鼻尖喙下,轻轻说:「阿舅尚爱你,可惜没读多少书,不懂得表达。我只能说,爱你ㄟ心,比矿坑的坠道还要深,今生不会改变,这点你不需要怀疑。」
「无论阿舅说什麽,我都很喜欢,也从未怀疑过。」
「这次碰上这种倒楣事,莫说外人,连亲戚拢兆哪飞。无论求谁帮忙,好运没被轰出来,也难免受委屈。阿舅会想问清楚,不是要害你见笑,只是心内足甭咁。」
「阿舅能平安回来,再大的委屈都值得。可能我运气好,并没人给我气受。」
么舅听了,静静端详片刻,忽然叹口气,满脸心疼说:「你在烦恼什麽?担心阿舅弄破醋桶?你按呢想嘛正常,只是没必要。阿舅知影,这摆那呒你,我再也见不到天日。你是福星,阿舅惜命命都来不及,岂有生气的道理。只是这麽大的人情,不是我爱多心。人家再好,非亲非故,怎有可能无条件拿命去赌,你又怎能不受到委屈?」
「阿舅!我不想骗你什麽,乾爹真的不是小人,就算……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阿舅讲过,只要你佮意,无论你跟谁相好、去摸谁的懒叫,我拢麦生气。同样的,只要别人真心对你好,阿舅不会阻止。你不用顾忌,照实说,你喜欢他吗?」
「嗯。我上周末有去台北,只是那时还不知道,阿舅出事了。」
「伊娶你去叨位嗦懒叫?」
么舅很感兴趣,眼充盈狎玩的笑意,流露一股戏谑的淫晦。就不知他在兴奋什麽,大鸡巴硬梆梆顶在我的腿侧发热,很不安份在颤动。
粗硕的大宝贝,磅礡在示爱。叫我如何禁受得住,手掌滑入他的裤子里,甫触及湿热的粗硬,马上惊动大肉棒剧烈抖起来,分明跃雀在欢迎。我赶快握住,先用力揉两下,才有心思招认:「乾爹带我去北投泡温泉过夜,没强迫我做什麽。只是懒叫随我玩,前後帮他嗦出来三次。」
「安内喔!」么舅不怀好意笑着,压脸问:「伊哈呢佮意你,甲你干归摆?」
「阿舅!你好猪哥!乾爹确实有说很想干我,可能看我很紧张,便没再提。」
「为啥米紧张?你不想给他干吗?」么舅好像吃了春药,满脑充斥烧干。
以致於,他的大鸡巴颤得非常频繁。
我抚摸龟头的手指湿滑滑,只要搓套包皮便响出一种水渍声,很难具体形容。类似我妈腌制酸菜时,命令我站在水缸里面,用力踩着分层洒着盐巴的芥菜,直到榨出汁液。「那个时候,说我不想是骗人的。但是,我最想给阿舅干,你都还没干过。我真的没想要给乾爹干,只是不知该怎麽拒绝。」
「这样说得通……」么舅用力燃捏我的乳头,「你呒憨憨,将我卖掉吧?」
「喔……阿舅……」
他只用两根指头,捏揉带拔。我便舒服到不行,酥软在他的胸怀剉袂停。爱在心中汹涌,我必须藉由双手紧握他的大鸡巴,缓慢揉动迟滞节奏,浓烈情意方有出口舒解。「阿舅想知道我和别人乱来,我不会有所隐瞒,自当一五一十招供。至於我佮阿舅嗦懒叫,属於我们两人的秘密,我才舍不得跟别人分享。」
「意思是,我足鸭霸?」
「阿舅讲过,查埔郎有时阵爱鸭霸,才有男子汉气慨。」
么舅笑着,右掌心紧贴着我左胸,舒放的五指使劲合拢,再舒放复闭拢,一次次抓动,麦输底捏包子的皱花。他还把舌尖抵在我双唇间缓缓划动,口齿不清说:「查埔爱烧干,拢知甭通勉强才会更爽。恁乾爹是老江湖,真的喜欢的话,自然不会强迫你。」
我啜着他的舌头,慢慢说:「我足想袂乎你干,一定足爽厚?」
「阿舅嘛足想袂干你……」
么舅情生意动,大鸡巴剧烈震颤,昭示内心情潮汹涌,牵引慾望膨胀,生猛猛化为一股小水喷高,彷佛鲸鱼喷水的气势,直冲我的下颏。
「阿舅!你有够猛啦!」我衷赞叹,简直爱死他的大鸡巴,好想藏入屁眼里。
「没法度。太久呒喷淆膏,已经超过半个月吧?」
么舅受不了了,作势要褪裤子又顿住,飞快朝桌瞥一眼,举棋不定。
经验告诉我,他闷胀到极难受,偏偏顾忌亵渎明。
我得加把劲,用手臂将他的裤头撑褪,让大鸡巴完全现形。龟头红采流转,膨硕无伦,真的有牛蕃茄大,随着大鸡巴密集的颤动,小水频频注出来。茎杆坚硬无比,筋脉也特别爆突,可能喝酒的关系,炙热度前所未有。这麽烫手的大肉棒,光看就叫人流口水。我愈是搓揉,愈发引动渴望泛滥。
实在冻袂条,我提议道:「阿舅!咱们来去眠床,我想含……」
「阿舅还有话要说,去床上不方便,厨房那间房间又没门。这样好了……」
他微挺腰,很别扭地将裤子褪至私处完全曝露,爆出张扬的体毛,丝丝扣扣,系住我眼光的灵活度。但见一丛黑,如花似雾,比乌云还浓墨、比绣球花还夺目。比仙桃还诱人,当属下面那粒垂卧的肉蛋,散发黝黑透红的熟香,软柔柔地美丽,教人难禁怜惜。
马上吸引我的手掌去捧起,捧住他伟大的传,存在亿万个中之一。
不用怀疑,一粒阴囊一个小宇宙,藏着难解的谜。
迷人的男体,我深爱不移,甘愿陷入千年难解的习题。
是么舅的体魄启蒙我的好,纵使看过千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