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默默承担失落,也不愿让我感受半丝压力。会找上白展基,应是受不了了。不让我知道,自是不愿把我拖下水。
「你底憨啥米?」黄颁余取笑盯视着,「今晚想搭便车,不好意思开口?」
「不是、不是!」我吓得狼狈而逃,刚走回座位。
廖本源从後门穿入教室,迎面说:「张继唐,班导在办公室等你。」
「班导在学校?」我很惊讶。
「要不呢?你想去教育部见人?」廖本源觉得很好笑。
我反应过份,赶快解释道:「下午全校去谒灵,惟独班导缺席,你不觉怪?」
廖本源说:「你真的很爱乱想,怪不得班导特别交代,要你把书包带上。」
传唤不仅来得突兀,还要带书包,我不多想都很难,忐忑问道:「他要干嘛?」
「免紧张啦!」廖本源憋住笑意说:「大槪是辅导联考相关的事,轮到你了。」
我不认为事情这麽单纯,只是,我不得不去,又爱又怕进入教务主任办公室。
室内空寂不见人,可惜并非大野狼不在家,而是机关藏在里面。
原本的休息室已改为颜书玑专属办公室,房门关着。
我深吸口气,敲响门板。
「进来!」
平淡的语气,充满浑厚的嗓音,不带半丝威胁性,却惊蛰了我内心的暗鬼。
只见颜书玑的背影伟岸直立在窗前,双手斜插裤袋,白色衬衫的双袖没扣,微微舒卷露出粗硕的手腕,浓密的汗毛在暮色的映照里蒙上一层金黄光晕,曝露出茸茸的软柔,有种欣欣向荣的顶盛辉煌。
他居高临下望着校园,头也没回说:「坐下。」
办公桌前备张椅子,我依言坐入。桌上半杯琥珀色酒液,呈现主人一贯的风格。
「这几天为了移灵的事,老师忙到天昏地暗,忘了问。」
颜书玑慢慢转过身来,温和的眸光荡漾淡淡笑意,难掩眉宇间那抹浓浓的疲惫。
「令舅是否一切安好?」
「承蒙老师大力襄助,舅舅休养数天恢复往日生龙活虎,已经开始上班了。」
「那就好。」颜书玑坐入特大张的高背椅,直视问道:「志愿决定没?」
我照着心意说:「我功课不是顶尖,听说五专都是选择题,可以拼点运气。」
颜书玑听了,笑着端起酒杯,握在手中把玩。他静静望着我,沉吟半晌才说:「不是人人爱念书,符合兴趣才能事半功倍。学校尚在其次,科系最重要。依你目前的程度,想上台北工专,确实需要很大的运气。」
「这方面的资讯,我无人可徵询,老师有何建议?」
「就老师对你的了解,传统电机之类的热门科系,你应该念不下去。世界新闻专科学校,对老顽固而言是旁门左道。但对映日新月异的世界潮流,你可列入考虑。」
事实上,为了诺言,我想念台北的学校,却不知有那几所五专位於台北。
「老师,世新在台北吗?」
颜书玑听了,投来深意一眼,将杯中残酒饮尽。
「世新位於台北木栅,学校规模不大,学制分为三年制8科,五年制4科。你若有兴趣,老师尽快备妥完整资料,我们再进一步讨论。希望在这学期结束前,你决定未来的人生选项,老师能为你尽份心力。」
他似乎在暗示什麽,听得我诧异不已。「老师,您才来不久,不是吗?」
颜书玑笑笑说:「过来让老师抱抱,可以吗?」
我就是怕他展现柔情,因为很难拒绝。我像被催眠般走过去,坐入他腿上。
「干嘛紧张?」
颜书玑将我拥入怀中,右掌抚着我的脸腮,眼光温柔无比说:「你明知道,老师疼你都来不及,恨不能夜夜拥你入梦。你老实说,这些天有想我吗?」
「我……担心影响学业、担心害老师永劫不复,不敢妄想。」
「老师自愿飞蛾扑火,纯属个人选择,你不必负责,只要开心过日子,切勿把宝贵青春浪费在强说愁,此等毫无营养的事物上。再过月余,老师虽不愿也得离开。」颜书玑不再暗示,直接说出欲离开的消息,我当然想问为什麽。但他用手指压住我的嘴唇,示意听着就得。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却不代表终止你我的师生缘,不是吗?感情是对等的,老师无法给予你全部,你也不用全心来付出。老师只有一个要求,愿你顺其自然对待我。若有万一,老师会承担一切,并倾尽我所能护你周全,行吗?」
这话够白,我不感动也难。「老师,天下芳草无数,我何德何能,你何必……」
颜书玑搂我的手臂一紧,嘴吧同时封住我的双唇。随即,他兴弄唇舌让含着酒气的唾液一股股往我喉咙灌入,宛如迷幻药在晕眩,直到我快喘不过气四唇才分开。他大口喘着气,炙热的眸光有抹取笑味。我才发现,不知不觉,我的左掌抓着他的硬勃鸡巴捏紧紧在搓揉,裤子上还湿了一滩印渍。
「用不着害羞,老师巴不得你来摸。」
颜书玑边解皮带,边接道:「没有人能逃脱,喜欢有时凌驾於理智之上,感情就像脱疆野马,并非轻易能控制。就像老师一样,只要看见你,心中便会汹涌一股冲动,就想把你拥入怀里疼爱。不是贺尔蒙作怪,是我出自本能所运作的需求。要不然,大鸡巴一经入你手,怎会欢欣鼓舞,仿如喷泉。」
确实,他湿热的大鸡巴被我的手掌圈住便震颤不已,而红艳的小龟头喷出细细水珠在热烈欢迎。我被感染到不由自主皮皮剉,顾不得矜持,立刻滑落地去含吮。
「噢……嘶……这份顺其自然来得畅心,分明是及时雨,滋润老师期待多日的乾涸心灵。」颜书玑站起来,长裤自动往下滑落。他缓缓动着下体,还忙着解开衣扣。我捏着他紧缩而弹性十足的懒葩,嘴吧忙着含吮他一下下喂入的超级粗硕大鸡巴。不消片刻,他赤裸裸地扭身从柜子里取出洋酒倒了一杯,再笑咪咪将我抱到腿上边吻边喂酒,双手还灵活非常将我身上衣物除尽。「小宝贝,舒服吧?」
「嗯。」我浑身慵懒到连讲话也懒,因为肌肤相亲有种说不出的舒慰。
颜书玑的呼吸非常大声,鼻孔就像火灶在喷热气,双眸柔情万千在凝视。我勾着他的脖子仰望的视野被一张充满疼惜的脸孔给笼罩,就像被拔光毛的羔羊渴望猛虎来垂怜。害我爱意滚滚涌生在胸腔里澎湃的渴切仿如大海在怒吼,惊涛骇浪一重一重掩天扑袭而来。我无所依归只能软瘫在他的怀里企求庇护,紧紧抓住他的大鸡巴,既粗大又牢靠,坚硬无比在发热,无异是汪洋中的灯塔,带我风雨生信心的唯一救赎。
也是慾海的使者。
他乘着羽翼而来的手掌在我身上游移,忽焉在背,忽焉在臀股搔弄一圈圈涟漪。舒痒我的经薰醉细胞莫名其妙就想把腿分开,好让他的大手畅游股沟摸向会阴捏揉卵蛋,让我颤抖泛生无边的眷恋。最要命的是,我管不住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一声声似轻叹似吟诗,充满幽迷的音律宛如乞儿在唱哭调仔,将我心底的饥渴尽漏无遗,教人脸红心跳万般害羞。怪的是,我压根没想往地底钻,只想钻入他的怀里。更准确的说,我渴望钻入他的体内,就是这麽无稽的心思,我却泛生得天经地义的自然,导致不安的身躯像蛆般蠕动。只是因为心头的火焰被点燃,我便爱上玩火自焚的刺激。
不可救药,彷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