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恁北袂出来啊,大
拢乎你!
乎你!噢……」
噗滋声急促起来,噗滋噗滋,一声追一声。虽然很吸引,可我爽
後,慾火暂得舒解,好心大大降低,溜
浴室时听见罗汉民在嘶吼。此时不走要待何时,其实不离开也不行,要不然会赶不上末班车。
只不过,看了一场激床戏,该办的事却未做。
翌晨,进学校,当我看见
场时,也看见锺
泰初在跑步。
我走到跑道边等着,他跑至停下来喘了两气,说:「昨晚有只大老鼠厚?」
也不知道为什麽,我听了毫不惊讶或害臊慌张,就是觉得很好笑,噗嗤笑出。
「我就知道,无缘无故,你怎会跟我谈木瓜哲学。」
锺笑着投来
刻一眼,攀住我的肩膀慢慢走着,接着说:「罗班长色眯眯,如果认识你,保证就想把你抱在怀里疼
。伊那支
风骚ㄟ臭懒叫,铁定不会放过你。至於颜主任,什麽都没说。但老师又不是三岁小孩,说难听点,他要不是看上你,岂会那麽好心,大费周章救你舅舅。他不是穷凶坏
,也没有一颗随便肯伸出援手的热心肝。呵,用
想也知道,颜主任既然拿自己的前途去赌了,必然索回报。你也用不着害臊,老师最原始、最丑陋的一面都让你看彻底了,咱们还有什麽不能说。」
「歹势啦!老师!」我说:「不是我偷看,实在是太迷
,管不住眼睛。」
「食色也,不是个
专利。你又正值叛逆期,对
最好,无看ㄟ死厚?」
「老师住巷仔内,当然也知道,学校有只大色狼,昨天歹运撞到我手里。」
於是,我将色狼的事转述一遍,轻易就把训导主任贱卖出去。
万万没想到,颜书玑的办事效率,惊无比。隔天是礼拜天,周一学校开学,训导主任谢明亮就没来了。中午公告栏便贴出,他被革职等待法办的讯息与罪状。周二朝会时,校长语重心长,告诫一番後,宣布新接任的训导主任:锺
泰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