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干成一团。
接连几晚,我们都干到半夜才睡觉。
虽然床很大,但麦克可能不想刺激我,都没留下来过夜。
而且,阿笙也没再提三个人作伙的事,彷佛已经成为事实。
我也不去钻牛角尖,想说顺其自然就好。
怪的是,操干阿笙时的那股幸福感,越来越淡。甚至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每次三个人玩累以後,我都有种感觉,觉得我是他们两人专宠的玩物,心里怪不是滋味。也就更怀念起,跟你在一起的甜蜜时光。刚好,工作量爆增,加班变常态,我藉机搬回砂场,天天加班到半夜,累了倒头就睡,只在真正冻袂条时,才去玩三人游戏。也就是说,不知不觉,我走出害怕失去阿笙的担惊。他对我的影响力日渐式微,我不再视他为情人,定位为找乐子的好朋友。
然後,经过清明节那晚,阿舅虽没说出来,但下定决心要跟你在一起。就这样,我很少去找阿笙。他以为因为缺少新鲜感,我才没感觉,特别安排溪边露营。你也知道,野外相干,非常刺激,让人干性大发,每个人自然而然都变成野人。
不对、不对。应该说是野兽,发春的猛兽!
--突然,么舅放开我的老二,竟把他那支凶猛异常的大鸡巴顶端那粒湿热的龟头抵至我发痒不已的屁眼,让我感受到那膨胀的表面张力在急遽张弛,膨一咧、膨一咧。自是牵引马嘴大力蠕动,淫液汨汨涌出,万分勾魂。就是要引诱我的屁眼变成蜂巢蚁窝,身受慾火荼毒,实在好想开口塞奶拜托他快把龟头钻进来、快将发情大鸡巴赏给我。么舅应该也很想干我,激动的呼吸很大声,发烫的壮胸紧贴着我颤抖的背上在剧烈起伏。可见打野炮铁定十分刺激,十分引人入胜。连他刻意把持的心志也抵挡不了,不知不觉就被野外相干的那股魔力给突破。带动情绪兴奋不已,追思的口气跟着加快--
我玩过一次以後,惊觉後遗症太厉害,很容易让人陷入慾海沉沦。可是等阿笙搁来揪ㄟ时,我心里就算想婉拒,懒叫却一直点头。尤其,麦克人面广,每次都会揪朋友来凑热闹,拢是手长脚长懒叫大支ㄟ阿凸仔。有时二个,有时三个,最多曾经五个。每一个,几乎都喜欢同时干人又被人干。怪的是,他们好像来之前就知道我,特别喜欢给我干,自然就会巴结。凭良心讲,每个阿凸仔都长得挺有人缘,体格都很结实,光看我就兴致勃勃,当然来者不拒,一个屁眼干到大鸡巴喷精就换干另一个屁眼,干到非常非常彻底、玩到十分十分尽性。
能不痛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