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发出声音,更不敢乱动。你去过工寮,应该还有印象,睡在阿舅旁边那个少年家,黑黑壮壮的小武,还记得吧?不是我爱念,他的睡癖真的很不好,常常给我抱上来不说。有时候我半夜醒来,发现懒叫定喀喀被他的脚压着,他自己的也是硬梆梆凸高高。几次以後,我当然会怀疑,他是不是来偷摸。但想想又没什麽缺损,也就算了。好巧不巧,那晚小武侧睡着面朝向我这边,鸡巴硬梆梆不说,还从裤裆口溜出来。我看见了就手痒,一边反手轻轻揉着他的大鸡巴,一边用力帮小锣吹喇叭,可能刺激的关系,他很快就射出来。我含着满嘴潲膏,就是咽不下,担心别人醒来,要小锣赶快离开,我趁着上厕所把潲膏吐掉。
「接下来,你猜猜发生什麽事,猜中了,阿舅ㄟ懒弗仔乎你嘎!」
么舅话锋突转,眼光盯着我,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样。
我必须说,光从外表看绝对看不出,他不是一般的色鬼。跟赖咏锣狎玩还不够,竟然顺手轻薄小武。更绝的是,他把自己的歪哥事迹当成推理小说铺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令人拍案叫绝。教我应接不暇,揪心剉咧等,不免感叹,花心是全天下男人的通病。么舅来者不拒,未免太不挑嘴。想不到还有花样,他随机出题,沾沾自喜,摆明要把我考倒。依态势看,么舅八成认为我不是忠实读者,只要答错,他就有理由藉机甩脱追问。好家在,为了保住使用他的大鸡巴的权利,我怎敢不用心听,不仅有了答案,还怕不幸猜中,所以迟迟不敢开口。
「按怎?你想不到了吧?」
他自认智珠在握,用龟头猛来挑衅我的鼻头,以为这样可以制造霉头。
我当然要改运,把他的懒葩抓来含住两粒卵蛋先,让他等下想耍赖也没门。
「阿舅!谢谢你提示得很明显,我不得不问:你究竟共有几个秘密情人?」
「啥?我问东,你讲西,搁敢迦呢夭鬼,将我ㄟ懒弗仔嘎起来放?」
「嗯,真好呷!我实在不想说,你有够不速鬼,把小武干到美国去,真爽呴?」
「哇!你ㄟ头壳装虾米?」他一脸惊讶,一面用力捏住我的脸腮,以示嘉奖;一面用大鸡巴敲打我的脑袋,以滋鼓励,同时色眯眯说:「甭是阿舅爱欧乐,你撸来撸聪明,简直快成精。绝对有资格当导演,专门拍相干ㄟ电影。」
「是啦!阿舅当然是最佳男主角,反正干都干了,你坦白从宽吧!」
「麦输法官咧!先说喔,阿舅没要卸责,只是澄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阿舅几时变成我的蛔虫?我什麽都没说,只能很羡慕,你有那麽多艳遇。」
「你免亏,我和小武认识那麽久了,真要干他,我早就做了,何必等到那时候,对吧?说到底,我也是情非得已。虽然没人拿枪逼着,但实际上也差不多,我根本没办法拒绝。」突然发现,么舅信口开河的雄辩口才,丝毫不亚於颜书玑。
他只是欠栽培,要不然又是一名出色的政治家。
除了叙述事情有声有色之外,不管跟谁相干,么舅都有一套正当的理由。就是不肯承认,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或许让人不敢恭维,却也有可取之处。让我大梦初醒,了解到天下的大鸡巴一般揪,只是因为很难控制。再乐观一点,么舅不避谈不诿过,很诚实以阐述丰功伟业的心情,很得意自爆风流史,实情如下:
进入厕所以後,我都还没尿完,小武就冲进来。
我当然以为,他也是来尿尿。岂知,我都还来不及打招呼,他劈头说:「熺源大仔!下个月我得去当兵,有些话再不说,这辈子恐怕没机会了。」
「讲啥米肖话?你放假可以来看大家,头家不也答应,只要你愿意,退伍……」
「你会错意了啦!」小武一把抓住我的手,很急迫说:「以後的事太遥远,充满变数,根本不切实际,眼前的问题才要紧。大仔!拜托你听我讲,我从没这麽紧张、这麽认真过。刚刚看你和小锣互相含吮大鸡巴,我强忍着没凑上去,实在有够难受,当然都是因为我很早就喜欢你。大仔!我就要去当兵了,拜托你甲我干,给我留个纪念,求你?」他大胆吐露心声,紧张到手发抖。
而我,听见那麽直白的话,意外到整个楞住!
小武却不由分说,一把抓住我的懒叫,随即蹲下去,也不嫌懒叫有残尿嘴吧就含上来。马上把我刺激到浑身一震,懒叫迅速膨胀起来,变成硬梆梆大鸡巴。
「大仔!我终於可以正视,这根让我失魂落魄的大鸡巴。你一定想像不到,我心里有多麽地开心!」小武非常激动,也不知有多麽喜爱,只见嘴唇往前,咻一下就将大鸡巴整根含到底,动作非常熟练。我当然会想,他绝对不是生手,才会那麽厉害。更让我吃惊的是,他不知道怎麽弄,喉咙里面涌出一股吸力吸住大鸡巴,像个漩涡将龟头束紧紧,力道很强,一直在回击,把龟头弄到酥麻酥麻。让我非常非常的爽,就是控制不了,大鸡巴频频颤抖,感觉那股吸力要把潲膏吸出去。我很惊喜,更不敢大意,就怕走精歹看面。当真作梦也想不到,半夜飞来艳福,一个才走、另个就来。我光是站着就很爽,惟恐有人进来,心情不免忐忑。
小武完全没在怕,顾着把我的大鸡巴抓紧紧,卯起来吸到吱吱叫,欣喜的情充满认真的热切。果然如他所言,爱死了大鸡巴,想必满心希望我赶快操干。坦白讲,大鸡巴被吸爽了,任谁都会想要更痛快。而且,我和小锣的事,成为小武有力的把柄。我若不圆了他的心愿,就怕他讲出去,代志就大条,我哪敢冒险。
然而,在厕所相干,实在不安全。我当然不放心,可是不干又不行,左右为难之际。小武突然放开嘴吧,仰着脸说:「大仔~你有爽某?大鸡巴硬到粗迸迸,龟头膨甲这麽大个,我光看就受不了了,真的很想给你干呢?」
「没想到你那麽会吸,就算我不想干你,大鸡巴也不肯。」
「吼!你真会逗人,害我吓一跳说。」
「我只说老实话,你认为这里安全吗?」
「当然不能在这里,跟我来!」小武起身,顺势将我的内裤往上拉,拉着我便往外走。很快来到澡堂後面,前有墙壁遮,後有山坡挡,非常隐密的地方。
本以为除了小锣,应该没人会来这种地方。他熟门熟路,让我疑心大起。
「你常来这里相干,跟谁?」
小武听了,眼忽然黯然下来,低低说:「洲叔。」
「工头许明洲?」我当真没想到会是他,四十来岁的鳏夫。「恁逗阵多久了?」
「我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洲叔对我嘘寒问暖,没多久,我们就……」
「这样算来也快两年了,你们当然还是常常相干。那你找上我,不好吧?」
小武露出凄惨笑容。「工头把我甩了,要不然,上个月他就不会搬出去住了。」
「你们都在一起那麽久了,也没看过你们吵架,他为什麽不要你?」
「他爱上阿兵哥,两人打得火热。不过,前阵子我听说,他同时搞上外国人。」
「啥,阿凸仔?」我立刻想到麦克,当然会剉咧等,担心他们把我的事讲出去。
「大仔!脱掉才不会碍脚。」
我都还来不及问,小武色葩葩急着要我抬脚卸掉内裤,满脑就是要相干。
--么舅不知何故,迟迟不谈他与赖咏锣的肉膊大战。想必非常激烈、万分缠绵。两人也不知干过几次了,痛快激喷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