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轻松接到情丝甜浆之後。还能伸长舌头舔吻热情如火的红龟头,喜不自胜在偷笑。彷佛在讪笑,对我示威。
偏偏妒嫉也无用,我好想捶心肝,手指紧紧捏着窗帘,好像要把它揉烂似。
豁然发现,自己不知几时悄悄拉开那层白纱。怪不得,我能将么舅的大鸡巴看得那麽分明,而被大龟头刺激到快吐血。担心曝露形迹,我跪坐着动也不敢动,只敢哀怨看着么舅,右手探至赖咏锣胯下,手掌一把捏住懒葩,中指快稳准地插入屁眼,忽捅忽抠。这时候,他的左手也握住赖咏锣的大鸡巴在搓套,姆指头还使劲揉着龟头。
他双手齐出,非常俐落在两秒钟内完成所有动作,释放强大的功能。赖咏锣被刺激到浑身大颤,一挺腰、大声呻吟:「喔~喔……嘶……有够爽……大仔~」
他爽到真情流露,以塞奶的口气呼唤,充满浓烈的渴望,完全忘了演戏。
「按怎?要我不要停,想更爽,大声讲出来啊!」
赖咏锣忙着舔大龟头,不时身不由己的抽颤,「我……喔……讲什麽?」
「你高兴就好,恁北无差。」么舅坏笑着,双手忙着取悦,唇舌舔着赖咏锣的盖边。同时他还挺动屁股,用懒葩和大鸡巴粗硬的茎杆,刚柔并济爱抚赖咏锣的面孔。
只是隔层布料,他得不到直接的舒慰,却看得见大红龟头在眼前大力色诱。他吐舌想舔,却总是差那麽一点点,就是舔不到。因为么舅有意使坏,将大鸡巴当成钓竿在引诱。赖咏锣乖乖上鈎,慾望被整个引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出口。龟头滑来滑去,就是不滑入嘴来。他内心的急切,可想而知。只是跟我比起来,根本是天壤之别。我浑身发痒,却只有羡慕和妒意。赖咏锣却有得爽,懒葩被么舅包在掌心呵护,很温柔疼惜两粒卵蛋。同时屁眼被他灵巧的手指,轻怜蜜意的疼爱,忽插忽揉、时快时慢。
那种感觉,我当然很清楚,十分舒慰。但慾望会泛滥成灾,超级渴望,么舅赶快将粗大阳具插入屁眼来填补空洞感,大力抓痒。另外,硬屌被么舅搓套,快感特别强烈,爽得不得了。我不知他怎麽弄,只知他的手劲很强,忽快忽慢撸打着,配合姆指头,时而画着圆圈抚揉整颗龟头,突然很用力搓揉龟颈窝,总把我刺激到浑身大颤。
赖咏锣也一样,大叫一声,刹那间,忽见一道水线从他的龟头前端喷出来。
么舅马上凑嘴,吸住马嘴,手掌也更用力搓套硬屌、姆指头更使劲揉龟颈窝。
「喔……」赖咏锣的腰股整个离开茶几,「我……我要含龟头,你……」
「很想吗?」么舅用舌尖刺击他的马嘴。
「喔……喔……求你不要停,龟头给我含,好吗?」赖咏锣渴望到快哭了。
「对吗,一定要的啦!想要什麽作你大声说出来,恁北自然应付你够够,知某?」
「嗯。」赖咏锣没空说话了。
么舅已把龟头放到他唇上,让他可以嘬嘴啜住,好像猪公咬椪柑。
而他用舌尖猛钻赖咏锣的马嘴,也不忘抽插他的屁眼、搓揉硬屌。
两个人激情交会,双双沉浸在激爱里……
半晌,么舅又摇动屁股,「龟头很甜呴,大鸡巴又粗又长,归支乎你嗦,爱某?」
「这麽大支的漂亮鸡巴,黝黑硬梆梆。我求之不得,你肯给我含,当然最好。」
「意思是,你没看过硬梆梆的大鸡巴,这麽粗长。你很爱很爱,很想很想含?」
「嗯,我很想嗦大鸡巴,没见过这麽大支的。我爱甲袂死,拜托你乎我嗦?」
「当然没问题。」么舅直长身,将赖咏锣的身体拉到头往下垂,笑咪咪说:「来!懒葩乎你闻香。」他很俐落从腿侧摒出懒葩,分开双腿跨在赖咏锣垂仰的面孔上方,将软硕的懒葩送上嘴。「懒弗仔大牵,有两粒喔。作你含,尽量用力嗦没关系。」
「嗯嗯,很软很香,好好吃喔。」赖咏锣双手捧着他的懒葩,又含又吸。
么舅伏下壮躯,双手抓着茶几,形态宛如大野狼在地上嗅闻猎物的足迹。但是,表情媲美母鸡在孵蛋。他满脸甜酣,唇舌吻着赖咏锣结实的腹肌,辅以下巴的胡渣婆娑,很温柔、很细腻,柔情依依吻密密。吻着吻着,他多情的舌尖遇上渴望被爱的马嘴,钻钻钻。钻到赖咏锣嗯嗯叫,硬屌一挺一挺,淫液奔涌而出。么舅双眸晶晶笑,用舌尖把淫液勾欠上来牵成情丝,一条一条,条条晶莹剔透,俨然是情人的水晶项链。爱浓浓情意重,把他刺激到兴奋起来。我看不到大鸡巴剧烈抽颤,只见他的大龟头膨胀收缩、膨胀收缩,顶端的马嘴处水光汨汨涌出来,淫液就像喷泉顺着龟头表层往下淌流到龟颈圈,积成露珠儿牵丝垂滴,正好落在赖咏锣脖子下方的凹陷处。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见嘴唇很起劲在嗦懒葩。他轮流含吮两粒雄蛋,很想将整颗懒葩含入,可是体积真的很大。赖咏锣把嘴吧张至极限也没办法,急到喉结快速滚动,发出唔唔的喉音,宛如小狗在撒娇。另一头,么舅用舌头唰洗赖咏锣的龟头,唰了数圈之後再顺着茎杆舔下去。舔到根部时,他用下巴的胡渣磨擦茎杆。磨呀磨,么舅突然张大嘴将那懒葩当百香果一口含入,赖咏锣身颤大叫一声。么舅的眼中流露捉狎的笑意,一边用舌头搅弄两粒卵蛋,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去赖咏锣湿亮的屁眼里缓缓地深入。
他马上把双腿分得更开,奋力绷紧腹肌挺腰将屁股抬高,只想被深度的疼爱。
么舅插深深的在抠揉,那感觉就像魔勾在勾情,慾望便直奔而去,心里越来越感空虚,浑身仿似万蚁在爬骚;只觉屁眼在舒张,越放越大,只想粗硬大鸡巴插进去。
「喔……喔……」赖咏锣受不了了,不安扭动着身体。
倏然,么舅迅速抽插起来,笑嘻嘻说:「尻疮很痒喔,我帮你抓痒。」
「啊……啊……啊……大仔~我爱大鸡巴啦!」赖咏锣猛然一使力,抬起双脚缠在么舅颈後,塞奶说:「我冻麦条啊,大鸡巴紧乎我,甲我干、甲我干,紧啦?」
「叫我甲你干喔,不想吸大鸡巴吗?」
「我当然想,可是……你甲我弄尻疮,我就……很想给你干,真的很想很想。」
「有想最好,内行ㄟ拢知影好相干。你要我甲你干,脚哪ㄟ甭放落去?」
「呃,」赖咏锣连忙将双脚放落地,「我痒甲袂哭北,紧甲我干。」
「要我用啥甲你干?」
「当然是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你紧摒出来,我需要大鸡巴用力干。」
「来啊!」么舅起身,坏笑俯视着,忽然双手一拉!
刹那间,大鸡巴弹出来,洒出无数水光。
顿时,只见黝黑的茎杆粗如人臂,筋脉贲张威猛不凡,顶着一颗鲜艳宛如牛蕃茄的龟头。整根硬梆梆,翘楚一夫当关的刚强,雄伟无比地被一大丛浓密的黑毛簇拥着,彷佛草原上的一根石笋。下面垂吊一颗沉甸甸的阴囊,硕大犹如佛手瓜。三宝尽现,充满强大的雄魄散发无穷的魅力。就在赖咏锣的眼前,粗长大鸡巴耸立在上,一颤一颤在卖骚,仰视起来自然更感震撼,份外夺心。把他诱惑到心狂火烈,双手挣扎着试图脱出束缚。并且努力抬高头,吐舌想舔,却连懒葩也构不到,急切大喊:「我要大鸡巴,大鸡巴啦!大鸡巴哥哥~快给我,只要给我大鸡巴,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很动听,不错哦!」么舅握着粗长大鸡巴往前一步,打开双腿微蹲。
见他笑咪咪的将大红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