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浑身巨颤,右手将么舅的大鸡巴当成藉力支撑。他奋劲抬头,额头抵到么舅的屁股下,放喉大喊:「啊~啊~我已经分不出……噢~到底是在天堂还是地狱,噢……」
身体用力运劲的关系,他的穴口把么舅的舌根紧箍住,只是持续不到五秒,阳穴便完全失守,任由么舅的舌头深插舔弄,很灵活地以九浅一深的方式往柔软的肉穴里抽插,插到渍渍渍!渍到赖咏锣魂迷醉,性欲翻腾,扭动着精壮的身体。他双手把么舅的大鸡巴和懒葩,当成救世主似的抓紧紧,顾着豪放叫喊:「啊~爽死了!啊、啊、爽、好爽啊~大仔~我的大鸡巴哥哥~爱大力爽干我的壮硕哥哥~你是我快乐的泉源,为我打开幸福之门的钥匙,快肏我吧,狠狠操干我,我亲爱的大鸡巴哥哥~」
一声声带哽咽的呼唤,把么舅刺激到情兴奋无比,壮躯倏然一阵抽颤,紧接又一阵。牵引他被赖咏锣紧握於手中的大鸡巴瞬间爆硬肿胀,龟头膨硕如球,红艳逼人。
猝然从前端的马眼处喷出一道水箭,旋即又喷出一道,咻咻连发,劲疾无比,刚好射入赖咏锣张开开的嘴吧,差点被呛到。那绝对不是尿液,肯定是淫水。这麽的强劲、这麽的激情,强力刺激感官。我光是目击,已被震摄到魂俱颤,好想握住那根威无匹的巨粗大鸡巴,痛快搓打、大力吸吮。更何况,赖咏锣首当其冲,而且又掌握大鸡巴,必然同步感受到大鸡巴爆硬爆粗,激情万分爆喷淫水的一阵阵剧烈的亢奋力道。那麽强大的男性雄魄,狂烈无匹,何等的刺激。必定令人份外心悸,教人如何不爱。催发早已淫心大动的赖咏锣发疯了,摘住么舅懒葩的左手猛力往下扯,将懒葩根部拉出一条细绷的皮肉。以便他的右手使劲攥打大鸡巴爆粗的长长茎杆,急烈无比地套上套下。他奋力抬起头,嘴吧对着大红龟头,发狂地猛含猛啜,麦输肖狗在啃食。
「噢、噢……」么舅仰起脸,情爽酣不已,「你嗦这呢大力,有够爽,继续!」
「大鸡巴哥哥~爱死你了我,这麽有力的大鸡巴、这麽大粒的龟头,快把我逼疯了,快干我吧!」赖咏锣渴切大喊,情烈如火,尽把泛滥成灾的慾望化为求爱的表白。
么舅纵使没回头看,但光从迫切的语气,也听得出那充满无穷的渴望。
非常煽情地把么舅感染到色激情无比,汹涌在胸腔里的情慾,肯定翻天掀浪。
导致他发达的胸肌,大力起伏。
这麽十万火急的时候,照说,他想要抒发满身的慾火,必然急着要将粗硬无比的大鸡巴插入唯一的出口,大插大抽,以求痛快渲泄。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么舅竟然没起身,虽张口,却没多言。而是猛地将赖咏锣淫液四溢的阳具含入嘴里,大吸大吹起来。紧接着,他抬高右手,双指并拢,插入那个被他的舌头蹂躏到,穴口已无力闭合的屁眼,任由红嫩的肌肉曝露,一开一合,缩缩放放,蠕动出惹人爱怜的无助。教么舅如何不心疼,手指一插入便猛烈抽送起来,噗滋噗滋又噗滋,给予大力的疼爱。
爱到赖咏锣肌肉紧绷的身体擞擞抖,叫得更为大声,恣意的、淫荡的、快慰的、咸湿的,在在饱含无尽的渴望,放送强大的诱惑,声声勾魂,催促精虫作乱。么舅虽能遏抑操干的冲动,却控制不了暴躁的大鸡巴,频频抖动。赖咏锣只要缓下口来喘气,或呻吟,淫液就从龟头前端牵丝出来。那麽魅眼的雄魄,是么舅强大的激情所化,紧紧扣住我的心弦,兴奋到快喘不过气,有种胸闷的窒息感,又爱又呕,偏偏又爱看。
「啊~爽死我了……啊……啊……啊……」赖咏锣放嗓狂叫,双腿突然放开么舅的脖颈,双脚抵在茶几上,很卖力抬高屁股,一上一下,在迎合那插入屁眼的手指。
见状,么舅立将双指次次插到尽没,抽得更快,更迅即的插送,噗滋噗滋彻响。他一心二用,左掌下沿压着赖咏锣的体毛将他肿胀非常的的阳具从根部握起,只剩不到五公分连着龟头从虎口露出来。么舅五指握紧紧,爆突青筋的手腕很有劲的旋着,态势好像要把阳具连根拔起。他的吸呼很粗浓,嘴吧用力含套龟头,吸到啧啧作声。
二合一在取悦,把赖咏锣搞到淫心激荡,爽到不行,只知紧紧抓住么舅的粗硬大鸡巴,模样好像在拉单杆。他情不自禁的畅怀呻吟,根本无法大力吹喇叭,只能很无力的舔啜龟头。甚至,他已经放开么舅的懒葩,以便左手撑在地上,帮助他挺腰抬臀,全力求爽。於是,被牺牲掉的软硕球体,独自垂吊在么舅的胯下,空荡寂寥的索然。
呼应着赖咏锣的懒葩,形成一对难兄难弟。
不过,亢奋关系,赖咏锣的懒葩虽然未受到照顾,却自食其力让囊袋时而羞涩收紧,浮凸卵蛋抽颤的力道,很频繁在展示激情的火力。终於引起么舅的注意,嘴吧放开阳具,一口把懒葩含入,眼光突然被他手指插送的屁眼吸住,也不知在看什麽。
片刻,他吐出懒葩,左掌将赖咏锣的臀股捧更高,回头喊道:「心爱ㄟ!你实在有够力,尻疮烧滚滚,越箍越紧一直夹。乎我ㄟ指头仔弄甲肛肌拢鼓起来,很爽吧?」
「嗯、嗯!」赖咏锣含着么舅的龟头,嘴唇紧紧吸住粗硬的茎杆舍不得放开说话。
却身不由己地把大腿张得更开,努力将腰胯向上顶送。
么舅似乎查觉了什麽,赶紧再将赖咏锣肿胀的阳具含入口中,很起劲的鼓吹,手指也更急烈抽插屁眼。而他炙热的眼光燃抹兴奋的异采,盯着赖咏锣慢慢收紧的卵囊,举措好像如临大敌。我正纳闷时,突见赖咏锣吐出么舅的龟头,牙关紧咬、任由垂仰的头无力朝下。但他仍然紧紧抓着么舅的大鸡巴没放,左臂用劲撑直,全身的肌肉猛一紧绷,陡然剧烈抽搐起来,非常激动的放嗓大叫:「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步,么舅的右臂动得飞快,抽插的手指仿如急烈的暴雨,劈哩叭啦贯入赖咏锣的屁眼。这时候他已经收嘴,只用手掌迅速攥套赖咏锣的大鸡巴。说得迟那时快,当他激昂叫响第一声,只见亢奋至沸点的大鸡巴,龟头急遽膨胀,剧烈张弛地从马眼里很有力喷出一道白线,劲疾冲天而上,紧接着又喷出一股一股又一股的潲膏。
纷纷势颓,落下一片狼藉的浊白。有的成线条、有的成坨、有的成点滴。
不是黏在赖咏锣的身上,就是黏在么舅的手臂和头上。
因为他把喷精大鸡巴握笔直在攥打,又得顾着抽插屁眼,无法分心闪避。
激情过後,赖咏锣将双脚放落地伸直,双臂垂落,很虚乏的大口喘气。
么舅忙着搜括潲膏,集中放在左掌心,末了站起来。他左手握着大鸡巴搓揉攥套、右掌托着赖咏锣的後脑将他扶上茶几。然後,么舅将两只粗壮的大腿分跨在赖咏锣的胸口上面,他握着大鸡巴屈身将大龟头塞入他口中,小幅度抽送着喂食大鸡巴,捏着他的耳垂说:「看你爽甲虚累累,偏偏,懒叫犹原定喀喀。看扮势,你啊袂够气呴?」
赖咏锣双手抓着大鸡巴,边含边说:「你尚爱冲底,无乎你干到,我叨一摆够气?」
「讲嘛是,大鸡巴定喀喀,无爱爱干到尻疮。心头难免郁闷,我总感觉欠一样。」
「对吗,一定要的啦!你家己看,大鸡巴涨甲快爆筋,龟头膨塞塞,你冻ㄟ条?」
「无干当然真艰苦,但为了让你更爽快,我强强忍耐,也是值得的。」么舅的口气充满疼惜,情定然十分爱怜。另方面还很温柔在喂食大鸡巴、轻揉赖咏锣的耳垂。
教我满腔酸意,实在很想抓起地上的球鞋,用力朝垂吊在他胯下摆荡的软硕懒葩丢过去。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