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健康的消暑方式,好玩又不用花钱,而且没时间限制。只是,明知么舅还没把事情交代清楚,如鲠在喉,心情如何能舒畅。
另外,我也有事情得禀报,不宜太贪玩。
办正事要紧,我把吃喝的移到湖边,再和么舅泡在水里啃猪脚。这麽闲情逸致的时候,我的左手太空闲,当然要在水中保护他的大鸡巴和卵蛋,免得被鱼儿叨走。
「阿舅!每天相干长达数月,你和赖锣咏的精力,着实惊人。」
「现在回想,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怎会那麽想要相干,一天不干都不行,简直是鬼迷心窍,居然一连干了好几个月。爱情的力量真大,尤其是热恋一开始,我仗着平常有运动,小锣顶着海陆仔光环,我们天天毫无节制的纵慾,完全不觉得会累。最主要的因素,那时我非常爱小锣,只想尽其所能去满足他的需求。然而,小锣希望我能夜夜陪他一块睡觉,纵使阿舅也很想。但环境不允许,我实在办不到,只能害小锣失望。我於心不忍,当然要设法弥补。明知他时时都在期待,渴望我干他。你想想,阿舅身为男人,如果连这方面都无法令小锣满意,有何资格爱人家,又能给他什麽?」
「这点我赞同。」我说:「男人除了有肩膀之外,如果大鸡巴无法让伴侣满意,幸福岂不缺了角。可是,以一般标准来衡量,小锣天天要那麽多次,性慾会不会太强?」
「我知道,但相干是双方面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与其要怪小锣性慾太强,我宁愿承认自己很爱干人,当时还觉得很爽咧。就算半个月後,加班变常态,体力负荷增加。我还是不知节制,依然放任小锣予取予求。我仍旧愚蠢以为,那就是爱。想说平常有在吃补品,面对甜蜜的负担,体力和精,也没出现异常徵兆。结果,有天上班时,小锣在帮我吹喇叭,爽歪歪之际,我突然腿软,怪手差一点点砸上卡车。我才惊觉,不能再这样下去,所以和小锣商量。经过讨价还价,我每天干爆他两次,自己则两天射一次,但假日不在此限。这样一来,压力大减,我操干起来更得心应手。另外还有一项好处,我得常常强迫自己,紧要关头不能射出来,自然而然,越来越持久。相对的,小锣经过我密集操干,肠道越来越习惯我的粗大阳具。要把他干出来,第一发还好,之後会越来越困难。绝对不能光靠力气,还得花点心思耍技巧……」
「等一下。」我打断道:「顶楼自成一个小天地,你去陪小锣睡觉,真的不行?」
「也未必。」
么舅朝後一跃,坐上岸边将两只大腿打开开,放任懒葩软硕在水中。他以眼示意,运劲驱使从湿漉漉的体毛中翘楚而上的粗长大鸡巴,一颤一颤。非得等我低头含住鲜艳欲滴的大龟头,他才肯说道:「基本上,假日前一晚我们一起睡,并没多大问题。但平常的话,易惹人起疑。只是,小锣从小被惯坏了,想做什麽非做不可,根本不考虑後果。只要睡不着,他就跑到工寮来偷含大鸡巴,把我惊醒事小,经还得绷紧紧,就怕别人发现。不过,那时候操干他特别刺激,可惜不能出声,也不能太激烈。」
「那是一定的啦!」我说:「好在你体力好、胆色够,跟你相干份外爽快。」
「确实,若是卤肉脚、胆小鬼,肯定无法满足小锣的需求。可是,十几个人睡在工寮里,随时都有人起来上厕所,或干嘛的,相干的风险实在很大。偏偏,小锣虾米拢呒惊,我又不忍赶他走。只好提心吊胆,一次一次满足他。但夜路走多总会碰上鬼,元宵节当晚,加完班我去顶楼找小锣。我们玩了快三个小时,我从浴室把他干到床上。干出约定的次数後。他以节日为藉口,我拗不过,最後两人又射出来一次……」
「真让人羡慕咧!阿舅!你对小锣宠爱有加,最佳情人当之无愧。」
「嘿咩!」么舅用双掌捧住我的脸蛋,眉欢眼笑说:「你用诱拐的表情跟我说话,双手把我的大鸡巴当萝卜拔。这麽用力拍马屁,准是备妥大惊喜。说吧,什麽事?」
「你提到元宵节的春宵,我就想到过年放炮。放得太过火,得向你忏悔咧?」
「之前怎没说,挑在这个节骨眼,来将我一军?」
「你一直不肯承认,把小锣干翻天的事实。初二看你兴冲冲远去的背影,想到小锣揪你去拉拉山相干。我实在受不了,想说找阿旺舅相干来气气你,却意外看见……」
话未讲完,豁见么舅色一变,腰杆一挺,分开的双腿猛地并拢将我夹住。
他双手抓上我肩膀,捏得很用力,很激动说:「你看见什麽?」
急切的口气,透露一丝不安的气息。
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么舅的反应怎会这麽大,情看起来好像很紧张,又似兴奋莫名。可是,以往听我讲述阿旺舅的丑事,他大都饶富兴味,并未幸灾乐祸,更无紧张的道理。若是很兴奋的话,那他被我握在手中的大鸡巴,怎又没爆硬,或抽颤抖擞?
「怎麽啦?!」么舅用力摇下我,「阿舅问你话,怎麽突然发起愣来?」
「呃,阿舅!你忽然这麽关心阿旺舅的事,该不会以为,我真的跟他相干?」
「嘿!」么舅笑得不太自然,「你真爱牵拖,故意惹恁北就是!」
声落,么舅突然抱住我往前一拉,他仰後一倒,粗壮的右腿立刻压到我身上。
只是一瞬间,我已成软弱的小绵羊被他有力的双臂像铁条般紧紧地束在他强壮的胸怀里。好舒服好温暖,好不教我爱恋依依,只知牢牢抓住他粗硬的大鸡巴,喜爱无限抚摸温润湿滑的大龟头,心里自然滋生密密的情丝。情长意牵见他色眯眯的面孔渐渐压下来,焰红的嘴唇一触及我的嘴吧,他湿润的舌尖马上把我的双唇撬开,很轻薄的调戏我的牙龈。配合他盈满柔情的双眸放射醉人的电力,轻怜蜜意说:「通世界拢知,我和阿旺兄有点小过节,彼此互看不顺眼。不过就这样而已,顶多互相将对方当空气,彼此一直相安无事。如果,你故意找伊相干来刺激我。阿舅会很意外,当然会在意。但不会因为双方有嫌隙,而特别吃味。但话说回来,如果你真的跟阿旺兄相干,一定急着炫耀,不会拐弯抹角来试探我的反应。你会这麽在乎,自然是很爱很爱我,爱到双眼快喷出火焰。就算阿舅是木头人没有感觉,但粗长大鸡巴十分敏感,必然会感应到,一抖一抖急着告诉你,说我很爱你,恨不能把你绑在裤带,满意了吗?」
「你都这麽有诚意,我若再不满意就是不知好歹,更有负大鸡巴的情义,蠢也。」
「阿舅什麽都愿意给你,大鸡巴尚爱乎你摸,只要你佮意,不论何时何地都可以。不过,阿舅必须坦承,能去拉拉山渡假,我确实很兴奋很期待。一来,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有机会住大饭店,感受当好额人耶滋味。二来,我和小锣的恋情打得火热,彼此都舍不得因过年而分开那麽多天。所以,小锣特别安排渡假行程,好让我有理由可以与他一起。这份心意,加上我对他的爱,催促我迫不及待赶去会合。沿途,阿舅整颗心都飞到小锣身上,暗暗盘算,到了目的地以後,得利用有限的几天,好好疼爱小锣。最好的办法,把他从饭店里面干到森林中,干到天翻地覆、日月无光,让他时时爽上天,永生难忘。没想到,当我兴冲冲奔上顶楼,看见他那一刹,明明才分开不到两天,竟然有种隔世相逢的感觉。他似乎也一样,喜不自胜飞身扑上来。我立刻抱住他,居然激动到浑身泛抖,让我爱意汹涌,只知双臂使尽全力将他紧紧箍束在怀里,再也不想让他从我身上脱离;嘴吧也火烈吻着他,很用力想把他吸入心里。但是却不能,我只能迅速把他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