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舅管不住下半身,喜欢是事实。但是若非真心所
,他不会派出唇舌服伺对方的
眼,顶多指挥手指帮对方通肠。至於他跟舅妈的房事,我从未问过,不晓得他是否也喜欢舔
户。这方面,庄能渊斩钉截铁说:「
掰麦输蚌壳,恁北ㄟ惊。」
老实说,我还未目睹过户,听庄能渊那样比喻,刚好与张天义的形容不谋而合。
多亏以前我常常去摸蛤仔,也摸拾蚌壳,体积比蚬仔大上好几倍。我妈习惯川烫过再炒九层塔,香香qq不错吃。万万没想到,蚌壳竟会长在生的双腿间,导致我从此不敢吃。并非厌恶,是尊敬我生命起源的伟大。却不知何故,我对
户兴趣缺缺,完全不会好。不像阳具带给我的迷思,在初见么舅的
囊那一刻,黝黑的球体,软硕硕地美丽,吸住我的眼球震撼心弦,激生崇拜的
感沸沸扬扬,心痒难耐就想进一步窥知,他的懒叫究竟长什麽样。等到得见却以为在梦里,实在很难相信,筋脉贲张的黝黑茎杆竟然那麽粗长、红艳
竟会那麽大个,完全超出我预料,喜出望外凭添莫大惊喜。无论握过几次含过几回,每一次总是
到不行,总是倍感甜蜜。任由他软硕的懒葩慵懒摊在我掌心,两粒雄卵的体积突鼓鼓撑开囊皮的皱褶,平滑的肌肤在烈阳下尽露黝黑底层的嫣红焕发绸缎般的光泽。引
怜的软硕囊球,柔媚的体态不失阳刚气息,辉映粗硬大
的坚强,一刚一柔被浓密的体毛衬托出华贵的粗犷,放
无与伦比的魅力。或许不是世上最迷
的,却是我最锺
的,认定一生的良伴。我心
ㄟ阿舅,一边卖力骚弄我的菊花散发招蜂引蝶的芳香,一边流泻粗浓的喘息伴随
富磁
的低沉嗓音,娓娓道来:「第二回合,小锣双脚缠在保罗身上,往後倒的身体被工
抱着,嘴吧黏在一起接吻。保罗双手抓着小锣的腰脇,上下提动
,每当大
顶进去,他就把小锣的
往自己的下体压落,
合起来更密贴、感觉更强烈,两个
都更爽快。我跟阿笙、麦克,三个
逗阵相
时,也曾那样
过阿笙。大
下下
尽磅,大腿把他的
撞到啪啪大响,非常痛快。根本不用三分钟,就把阿笙
到爽翻天,潲膏直直
出来。单就这方面,阿舅不偏袒,还是小锣卡耐
。」
「为什麽?跟他是海陆仔有关吗?」我热发问。
么舅听了,轻笑一声,用力下我的
,边点烟边说道:「海陆仔很
,你以後最好别抽中。但经得起的体力一定很好,对拖长
时间肯定有帮助。最主要的是,小锣有修练太极功,只要丹田憋住气,
门会自动锁紧。另外,截至三月底,他已经被我连续
三、四个月,每天至少
两炮,感觉自然变得较迟钝。要把小锣
,
必须密集撞击阳心,电到他茫酥酥,浑身无力
门才会松开。这时只要
快一点,他的
肌很容易亢奋肿胀,膨鼓鼓好像充气,紧紧夹住大
,抽送起来特别爽。我只要强
猛
,小锣根本挡不住,不用几下就会缴械投降。这一点,工
和保罗应该不知道,加上大
都没我的粗长,撑不饱小锣的胃
。就算他们两
流
,
到气喘如牛,就是无法
小锣。他们却冻麦条,大
又
出潲膏,两支拢垂垂,只好停下来抽烟休息。等到第三回合,他们改变战略,保罗负责抽
、工
帮小锣嗦
,并且使劲撸打他的大
,最後总算把潲膏
出来。只是,被
了半天才爽出来一次,小锣怎有可能满足。反观,工
和保罗已露疲态,却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硬着
皮
下去。你说,看到那麽没路用的查埔郎,一次两个,阿舅能不偷笑吗?」
我说:「雄风关系男的颜面,不必怀疑。阿舅拥有坚强的实力,当然有资格笑。可惜,他们
得那麽没劲,也
采不起来。你应该看不下去,困乎饱卡实在吧?」
「没错。只是没想到,睡一睡,我突然被惊醒,小锣竟然跑来含大咧!」
「啥?慾旺盛到这种程度,被
整晚还不满足,伊是铁打的吗?工
呢?」
「我什麽都没问,但想到他们相那一幕,懒葩火又烧起来。我管不了了,立刻把小锣压在墙壁。我再抬
看,发现工
躺在床舖上,脸朝着我这边,最好没睡着。老实说,阿舅咽不下一
鸟气,足堵懒ㄟ,就是要
给工
好看。我快速抹了两
水,就把大
刺进去小锣ㄟ尻疮。也不在乎他痛不痛,我一鼓作气用力
尽磅,马上抽出半根又使劲
进去,抽出来
进去、抽出来
进去,
到小锣归身躯皮皮剉。我从後面搂着他,左手捏着他的脸颊往後扳。可是我不想亲他,只用舌
舔他的嘴唇、说一些
话。这样他就兴奋到不行,
嗯嗯叫,双手捄住我的
,一直往他自己的
撞去,就想被大
一点。我偏偏不想顺他的意,大
那麽粗长,根本用不着整根
尽磅,
也可以顶到他的爽筋。所以,我虽然
得很大力,但是大腿并没把小锣的
撞到啪啪响。不过,等大
抽送顺畅以後,噗滋噗滋越响越大声、越来越急促。我愈
愈猛烈,大
怒气冲冲,大
大抽,一下一下
不停。我满脑只想快一点把小锣
,好让工
见笑。以致於我彷佛失心疯,完全忘了是否会把别
惊醒。哈!好佳在你没看见,要不然一定会被阿舅吓到。可惜墙壁上没镜子,我看不见家己捉狂的样子。心里倒是晓得,我没那麽粗
过谁,大
抽送的劲道,强大到凶残的地步,简直把
当畜牲对待。可是,小锣竟然特别兴奋,很快就
。」
「当然都是阿舅太强大,带给小锣全新感受,有激有新,刺激到不行。」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旧瓶可以装新酒,老梗也能玩出新花样。」
「经过震撼教育之後,相信小锣有很的体认。他应该更黏你,不再劈腿吧?」
「你只说对一半。」么舅捺息香烟,右手将我的硬往後扳,强劲而缓慢的搓揉着,而他的灵舌又对准我的
眼发动绵密攻势。同时又将我那颗被他握在掌中捏玩的懒葩贴至下
磨蹭,送给我三种不同层次的快感,互相激
汇流成强大的力量,惬意的、快活的,一阵阵舒泰经,也煽惑心底的魔鬼作
。怂恿我的慾望横流,胸腔内涨满
意,当然要更起劲套弄么舅粗硬的大
、更卖力鼓吹
流汁。同时把他的懒葩当水球,虎
套住根部往後扯紧紧地让两粒卵蛋膨鼓出一个华丽的圆满。我敢打赌,如果有
看见,肯定笑到跌倒。因为我把湿内裤套在
上挡烈阳,免得被晒昏,我才能继续听么舅讲古。「小锣离不开我是事实,可是,我每天得工作十几个小时。他却不一定,有时整天闲闲没事,若是有刺激的可以玩,他岂有拒绝的道理。至於工
,只要把工作
代好,他想摸鱼的话,随时都行。可惜,我不知道他们几时开始搞在一起。多半是工
发现,小锣半夜跑来工寮给我
。他没声张,大槪心里有鬼,担心家己的丑事被扒出。可是,如果放任我和小锣持续下去,难保我不会抢走工
的职位。於是,他趁着和小锣出差的时候,献出大
煽惑,方便收买
心,巩固地位。」
听到这里,三方纠葛的慾
结,暗伏的脉络清晰浮现。我终於理解,么舅明明那麽介意,为何仍愿意和赖咏锣继续偷
。原来牵系职场的争权夺利,各显通充满勾心斗角的算计。如果不出意外,么舅对赖咏锣的浓
烈
,已变成虚
假意的奉承。全因许明洲有样学样,为稳住地位,卯起来卖弄男色,大献殷勤,何嚐不是爽差事。
「阿舅!你和小锣的事,我彻底明白了,只剩一个细节想不透,给你猜。」
「吼,学恁北咧!」
「你免谦虚啦!大迦呢大支,脑袋一定也很大,怎难得倒你。」
「是啊!大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