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么舅不够痛快。我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不怕累热烈迎合,合力创造纪录。无庸置疑,么舅那麽勇,肯定一炮接一炮,任由潲膏喷了又射,我会被他干几炮?
无论几炮,我坚信,整个过程绝无冷场,百分百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享受。
哦~光想我就禁不住偷笑,迫不及待跨上摩托车,管不得座垫烫屁股。我满怀期待抱着么舅,陶陶然地乘风归去。随着野狼奔驰的速度,越来越接近温柔销魂窟……
约莫半小时後,我喜孜孜吃着冰棒,眼睛虽看着电视,心思却飞去么舅身上。
只需几分钟的等待,他便会色眯眯赶来,与我合体创造美梦。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挂在墙上的笨重时钟,很难得没罢工。那颗很像懒葩的钟锤,很起劲晃过来晃过去,一回一回将时间一秒一秒摇逝,鞭策分针一格一格前进,进行永无止尽的循环。好像在呱噪生命的轮回,警示世人要懂得把握有限的人生,莫随波逐流沦为缘起缘灭的爱情海的一员探险者。终生寻寻觅觅,莫衷一是。待回首,时间已过两刻钟,我耸然一凛,么舅迟迟不来履行奸水饺重任,肯定不是临时变卦,一定是遇上突发状况。
就怕发生了什麽意外!
这种节骨眼上,相信没人有耐性等下去。我火速赶过去查探,答案摊开在牌桌上。
「我一回到家,垂煌说,熺民兄一早就来问,我有没有回来。所以,我就过来打声招呼,压根没想要玩。谁知道会那麽巧,熺聪兄突然有事,阿舅只好顶替……」
事情就这麽巧,我不得不怀疑,老天有意作对。
以前有许多机会,我却受困於舅妈的阴影。如今我战胜心魔,勇於接纳么舅的粗硬大鸡巴,明明已经干入我体内撑出无限的满足,只差龟头来咬心肝而已。激情时分,偏偏杀出一群阿凸仔。好不容易盼到家,么舅却被宗亲缠上。形势不由人,他也莫可奈何,算准我会找来,很有心换上碎花大内裤。好方便我一边观战、一边搜伊ㄟ粗硬大鸡巴、捏懒葩弄懒弗仔。这麽好康的事,还有钱可以拿,我还有什麽好不满意。
只是有点弄不懂,赌博的魅力何在。居然可让赌徒废寝忘食,魔力媲美相干。
甚至凌驾其上,可以暂且放下相干,赌博卡要紧,举世皆然。
么舅也不例外,越打越沉酣,精奕奕,毫无换人的意愿。其实也怪不得他,已经大半年没摸到麻将,手难免会痒。一沾上没摸到彻底过瘾,会对不起宗亲的好意。
至於操干我的事,反正来日方长,假日何其多。
於是,我们说好了,下周见。
见到台北来的名师,出乎我意料之外。非但不是女的,居然是个很帅的男人。
而且是我认识的人,林翔星!
见到我,他也有点意外。
经过简略说明,我才知道,林翔星并没执教鞭,身份是卢开来的特助,衔命来抢救我的未来。他丝毫不敢大意,耐心的、细心的,不厌其烦敲击我的鲁钝,直到开窍。
晚上十点,补习暂告段落。林翔星却不住旅社,我趴在窗台上,看见他钻入一部黑头车,并非卢开来派来的那辆车。秘书阿姨说,林翔星被他大姐接走。这是继锺巴泰初之後,我再次听闻,林翔星有那麽一位姐姐。可我记忆中,就是没有她的存在。
其实也很正常,有关风头那边的人事,我一直都不甚了解,也没放在心上。
我最在意的,是明晚与么舅的约会。
结果,隔天下午,窗外忽然劈哩叭啦下起大雨。直到我跟我妈在车站重相逢,一前一後下了公车,雨还在下。站牌周遭冷清清,不见么舅等候的身影,约会泡汤啦!
不过没关系,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对么舅的爱,再无疑义。联考在即,我不能辜负那麽多人的期望,惟有专心功课。
一晃眼,又见美丽的星期天。晚上补习完,无风无雨,但是么舅也没来站牌守候。
因为我打电话,要他有空多休息,不用一加完班,匆促赶着来会面。
众所周知,骑机车飙速赶时间,很容易出意外,那种事我可不想见。
只是没想到,我和我妈前脚才进厝内,庄能渊後脚就来至,时间抓得非常精准。
这已经是一种常态,第一次总是最刺激。
庄能渊不请自来,差点把我吓到闪尿。好佳在,他看起来很憨厚,心机却颇深。
仗着与我妈是旧识,庄能渊藉由送蔬菜巴结,以遂行与我相干的目的。这是好事,我当然不会拒绝,只是一开始,卡在一个关键处。本来,春节过後,都是我主动找庄能渊,利用田中央的杂物间当幽会秘所,要不就去老地方打野炮。他突然摸黑找上门,我妈虽然觉得很怪。但是看在蔬菜的好处上,她也不反对,我和庄能渊博感情。
然而,相干需要地方。
在我家当然不可能,而老地方和杂物间,前者远在矿山下面,夜黑风高,荒山野地实在不保险。後者也不近,位於我上小学时行经六年的田野间。这种时候,我们倘若相偕走在田埂上,万一被人看见。缺乏好理由之外,就怕闲话传到庄能渊怹某耳中。想到怹尫不爱履行房事义务,她隐忍不声张,却暗地跟踪,我们的奸情岂不容易败露。
仅剩一个选择,大埤那间小木屋。可是阿旺舅出鬼没,看见黑影就会开枪,我岂能不担心。最後,我骗我妈,表面上说要陪庄能渊去大埤散步,实则是躲在屋後。
一站定,庄能渊心狂火烈,半秒也等不得,立马拉下裤子握着硬梆梆的大鸡巴将闷烧到湿淫淫的龟头塞入我嘴里。他双手抓着我的头,快速抽送大鸡巴,还让垂硕的懒葩来撞我的下巴。纵使刻意压抑兴奋的情绪,他的喘息仍然很粗浓,急促飞散在闇黑的空气中,吸引蚊子来凑热闹不打紧。我就怕阿旺舅突然行经,凭他灵敏的耳目和时常相干的丰富经验,一被发现。以他酷爱刺激的风流性格,肯定摸过来要胁参一脚。
到时,别说我推诿不掉,庄能渊是人夫,更怕东窗事发,岂敢拒绝。何况他也是性慾旺盛的猪哥,看着阿旺舅操干我,他铁定被刺激到兴奋万端,就怕一时忘情,惊动我妈悄悄摸出来查看。撞见我们三人的丑态,她不吓到鬼叫才怪。那样一来,我们颜面尽扫就算了,我不堪设想的日子才开始,後座力必然殃及么舅,那才是世界末日。
光想我就毛骨悚然,如何不提心吊胆。
纵然,庄能渊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很好吃,我却食不知味,顾着紧张戒备。
莫名联想到那一晚,罗汉民把我带到这里大力勾引,把我诱惑到既兴奋又紧张。脑中不由浮现,偷窥他洗澡撸懒葩的风情。蓦然,灵光一闪,我想到一处隐密的地方!
阿兵哥搭建的澡堂,一直荒废在水圳边。我去那边挑水时,曾经打开门看过,地上除了乾草和树叶,更不乏揉成一团的卫生纸,连两座方型水槽里面也有。景象宛如学校後山的碉堡里面,泛黄的卫生纸团默默透露,不是有人作伙来相干,就是独自跑来自慰。不同的是,碉堡隐在墓地,茅屋澡堂却位於小路边,隐密度自然略逊一筹。还有一项风险,那些卫生纸团,说不定包括阿旺舅用过的。我若带庄能渊去打炮,岂不自投罗网。所以,澡堂压根不是我考虑的地点。我心仪的所在,是旁边土坡上,一座蓄水用的露天长方型大水槽,又高又大,里面足可容纳十几人;周遭不是树木,就是草丛,距离林中捷径有数公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