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厚!你ㄟ筋骨真溜捉,腰嘛有够力,果然真摮。」庄能渊的双臂下滑,很给力地卡住我腰脇,两只大手掌使劲掐住我的屁股。而他粗壮的大腿则将我的双腿顶开开,以致於我的双脚无法将他夹紧。眼前只见水泥槽壁,我得抬脸方能看见庄能渊,炯亮的眼光辉映汗光闪闪的面孔,焕发很兴奋的光采。他呼呼喘着大气,壮硕的胸膛起伏很大。但没坚实腰杆来得那麽剧烈,彷佛波浪在汹涌,一波波朝我的胯间冲来。黑猖猖的体毛变成海澡,溢过来退回去、溢过来退回去,从里面游出一尾大海鳗。当然是他粗长的大鸡巴,由上斜下插入我的屁穴。既大力又快速,贯进来抽上去、贯进来抽上去、贯进来抽上去,干到啵滋啵滋啪啪啪!啵滋啵滋啪啪啪!啵滋啵滋啪啪啪!
宛如浪涛拍岸,拍得我嚐到新鲜的滋味。只觉倒头栽的上半身十分清凉,下体却热呼呼,彷佛冰火二重天。全然得助庄能渊的厚爱,卖力挥汗操作粗硬大鸡巴,勤奋不懈地抽送。有热情有活力,很起劲干着我渴望被爱的屁穴,肏入强猛的快感,一股一股贯注我周身百骸,超级爽快。把我的硬屌刺激到肿胀不已,频频注出淫液来牵丝。却受到一挺一挺的力道影响,不是滴落下巴,就是甩到我脸上。没多久便换成烧烫烫的潲膏,一股一股劲疾往下喷射,形成自己打自己的脸,非常特别的经验,但事後特别累。值得一提的是,庄能渊很准时,经常陪我一起爆喷精液。我不晓得,他是真的冻麦条,还是刻意一前一後展现体贴。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我激昂的情绪感染,加上射精时肠道强烈收缩,刺激他狂烈抽送的助射大鸡巴,更爽快更亢奋,急遽爆粗、雄雄奋抖,冲出股股滚烫的精液。不管是什麽原因,都让我倍感窝心。虽然不是很喜欢当他的水某,但我很乐意去迎合他的喜好。打心底将他视为大鸡巴老公看待,希望我们可以长长久久在一起。期待再相干,庄能渊不知又会想出什麽新花样,带给我惊喜。
很自然的,从此以後,我倒立练习腰力的绝技,必定成为熊干的压轴。
基於坦白是维持感情的基本要素,有关庄能渊的事,我也没隐瞒么舅。
那天从复兴赶回家途中,仗着有篮子挡在前面,我肆无忌惮把么舅的大鸡巴掏出来亵玩,嘴吧附在他耳边,娓娓将事件始末,从怎麽遇见庄能渊,以及後续发展,故意挑重点讲。把么舅刺激到脸热心跳,大鸡巴频频抖出兴奋但含带酸意的淫水。等到听完熊干那一段,么舅大大呼出一口气,突然将摩托车停在路边,望着山坡在打量。
「阿舅!你袂喷尿喔?」车辆来来往往,我忙着把他的大鸡巴藏入衣服里。
「喷潲咧!」他边点烟边说:「恁北冻麦条啊,找看看有没地方可以相干。」
闻言,我噗哧笑出。「有这麽严重吗?都快到慈湖了,马上就到家了ㄟ?」
唉!早知道的话,当时我不该泼冷水,应该附合,煽动心狂火烈的么舅把我压在草丛里奸水饺,大鸡巴嘿咻嘿咻楞洞坑,快活十分,渲染满山遍野羡慕我的幸福。
可惜啊可惜,遗憾对联考毫无帮助。我还是实际些,追着黑板上倒数的日子要紧。
紧绷的氛围弥漫教室,明晃晃的空间,不闻人声,只闻沙沙声从一枝枝疾振的笔尖流泻而出,戒慎戒惧对付试卷上一个个渴望被解困的问题。有英文有数学,还有理化和国文,都是我们的班导,运用个人影响力,央请其他老师出考题。她再不辞辛苦将题目刻在复印纸上,一张张列印出来。这件差事,没有一位老师喜欢。可我却觉得很好玩,以前不时帮锺巴泰初刻复印纸,有时也帮忙改考卷,曾经读过张天义的作文。
我记得很清楚,作文题目是:我最尊敬的人。张天义从小时候开始描述,把他与他爷爷的互动,平实铺陈文情并荗的爷孙情,感人肺腑。把我感动到一塌糊涂,後来曾将心中的羡慕提出。他愣了下,忧伤苦笑说:「他现在卧病在床,跟植物没两样。」
说完他便转移话题,多半是心里充满不舍与难过。
「班导分明要让我们难过,这种日子根本不是人过的。」上完晚自习的课辅,我和简青树拖着疲惫的身心,并肩踏上归途。他唉声叹气,碎碎念:「我居然可以撑到现在没崩溃,真是蹟。你从一年级开始天天晚自习,到底靠什麽,竟然没疯掉?」
我说:「以前没硬性规定,我可以看小说打发时间,习惯就好了。」
「厚……」他用力伸懒腰,「眼看要毕业了,却还得熬过联考,才算脱离苦海。」
「你不要那麽悲观,干嘛不往好处想。说不定运气好,给你蒙上台北工专。」
「哇!台北工专咧?我从来不敢想,如果真能那样,我老爸一高兴,以後有我吃不完的卤蛋了。」简青树忧心忡忡,丝毫不为拼上第一志愿的莫大荣耀,兴奋开心。
异於常人的反应,我已见怪不怪。「反正你吃了十几年也没腻,很厉害的啦!」
「你以为我愿意?不吃蛋的话,我只剩棺材可以啃了。」他最爱拿这个来自嘲。
让我突然想到憋了很久的事,问道:「店里经年只点一盏小灯,到底为什麽?」
「这个问题,小时候我也问过。」简青树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我爸说,棺材店的气氛很重要。因为里面有很多那个,点大灯会把他们吓跑,生意就不会兴隆。」
听见那个,黑暗的周遭忽然鬼影幢幢,好不阴森恐怖。猛感一股寒气从脚底昇起,吓得我忙将涌上喉咙的相关问题,硬生生吞回肚子,随口说:「你哥快退伍了吧?」
「他又没告诉我,我怎麽会知道。」
「你为什麽不问?」
「吼!他向来爱理不理,我才不想自讨无趣。」
「你哥爱搞怪是没错,可是……他其实也蛮有趣,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
「最好是啦!也只有你这种怪人,才会觉得,我哥那副德性有趣。」
「兄弟的个性不一样,相处难免发生磨擦。但也有互补的功能,不也很棒?」
「棒个屁啦!我哥在家待不住,就爱喜欢往台北跑,就算有放假也很少回来。有时我正在店里工作,突然觉得後面有东西,被吓了一跳,才知他在家里。却完全不晓得,他是几时回来。还有,他最爱抠鼻屎,很恶心往我……」简青树叨叨絮絮,开始隔空跟简青峰算总帐。可他想到哪说到哪,东数落一下、西抱怨一点,也不管是两码子的事。更不管我是否听得懂,却要徵求附合。害我不想听都不行,还得当应声虫。
蓦然,他紧急煞停,色紧张指着前面说:「你看!前面那些人……」我放眼望去,夜色沉沉,路灯昏昏。在接近天祥戏院的马路上,有个人像喝醉酒颠簸着脚步在奔跑,後面有群人大声吆喝在追赶。「那不是……白展基吗,我的妈呀!武士刀举那麽高,怪不得鸭公会跑给人追,好像……」简青树吓到语无伦次,声音被我甩到脑後。
因为在逃命的人,化成灰我也认得出。
发现是许久不见的张天义,我想也没想就冲过去。
千盼万盼的武打场面,终於活生生开展眼前。这麽刺激的一刻,我却丝毫兴奋不起来。张天义已失往日威风,不见簇拥的一干喽罗。他还抱着肚子,似乎受了伤,匆促像无头苍蝇,急於甩脱身後的追兵。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往前驰援,只知一群人张牙舞爪飙骂三字经,撂狠话讥笑还不够,有的持刀、有的举棍,公然在街道上逞凶。残酷无道欲置人於死地,受害者居然是我的好麻吉。兄弟有难,我岂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