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两得」,只需把澎立群的双臂抬高压在床上,湿舌舔向伊ㄟ「贵郎卡」,唰唰唰,舔个不停。这下子,澎立群何止欲仙欲死而已,舒焚的呻吟彷佛飘飘袅袅的飞羽,分明已经成仙了。一个没有浓密腋毛的仙,跟手脚的稀疏汗毛相呼应。不像黄庆丰和王铁生,标准多毛一族。
前者的胡青更密集,几乎占据半张脸。
而且,黄庆丰还有稀罕的胸毛,分布在胸膛正中央一小片,以及很性感的腹毛,圈着肚脐眼往下蔓延,衔接浓密的阴毛,既粗犷又阳刚,成就十足男人味。
以致於,初次看见王铁生操干黄庆丰,我惊喜之余,不免讶异。那麽男性化的男人,竟然也喜欢被干。等到看见王铁生操干澎立群,我反而不惊讶。提起这件事有些呕,都怪我以貌取人,明知澎立群常来找王铁生,我就是没想那麽多。直到发现王铁生的奸情,我才开始留心,从此成为王铁生操干澎立群的戏迷,觉得斯文的男人佮意宏干,天经地义。直到後来得到高人指点,我才推翻幼稚的想法。
原来男人佮意乎郎干,非关粗犷或阳刚,纯粹心理因素。
就算外表很娘娘腔的男人,也不见得会想给人干。
但话说回来,王铁生绝对称得上,强壮又粗犷。黄庆丰喜欢给他干,其实蛮登对。比起王铁生操干澎立群,感觉更刺激。而且黄庆丰也展现了男性气魄,干人嘛是吓吓叫。至於澎立群,等一下会不会操干黄庆丰。我完全不期待,最好别发生。并非我对澎立群有偏见,只是觉得,在我还未干到黄庆丰之前,别人不要捷足先登。是的!我就是这麽恶质,就想早日完成心愿,应该怎麽做咧?
蓦然,澎立群疾呼:「大鸡巴哥哥!干得我爽死了,我快不行了,哦……」
「大鸡巴佮意干你,爽出来尚好,噢……我嘛差不多啊。」为了加强攻势,王铁生双臂撑在床上,犹如饿虎扑羊,加足马力在催精。只见大鸡巴由上斜入屁眼,猛插急肏,捅入抽出、捅入抽出,迅捷如风,噗滋噗滋的淫浪,彷佛骤雨击落湖面。而他拗翘的屁股,圆鼓鼓就像一座土丘,起落得急急如律令。导致黄庆丰无法含吮卵蛋,只能握在手中捏玩,一边拍打他的臀股说:「干蕊、干蕊!大鸡巴黑搁粗,干乎尻疮麦穿裤。催落、催落!催出潲膏来乱涂。」
不必怀疑,战情正吃紧,激烈无比,害我看到都快忘了呼吸。
但见澎立群双手抱住王铁生的脖子、双脚缠在他身上,好像一只烤乳猪,却是活的。因为他猛力挺腰抬臀,就是要让屁眼迎合疾插而入的大鸡巴,造成更激烈的磨擦,快感自然更强。被干的感觉更快活,同时满足想被狠狠肏插的急切慾望。
「生哥!我ㄟ大鸡巴哥哥!我……啊--」
言犹未完,澎立群大叫一声,身躯剧烈抽搐了起来……
只可惜,他手脚死命缠住王铁生,两人的上半身紧密贴合,我见不到那支激情喷射精液的大鸡巴。只见王铁生眼光炙热如火、太阳穴爆筋,豁尽全力在肏干。
大鸡巴疾插速抽,快如奔雷,倏然用力捅进去屁眼,整根尽没、黏住不动。
「啊……啊……啊……」
王铁生仰着脸,激昂嘶吼,汗水淋漓的壮躯猛烈抽搐,一阵阵随着一声声嘶吼,大鸡巴必定更粗更硬、龟头更膨胀,痛快喷出一股股热烫烫的精液--那感觉真的好美妙,我怎麽堪受得起,潲膏痛快给它喷喷去--全部灌入澎立群体内,给予他饥渴的心灵无上的满足。只是还不够,他肯定还是很渴望被大鸡巴抽插。
因为爱上了瘾,永远也戒除不掉。
黄庆丰也一样,看到受不了,由後抱住王铁生,舔着他的耳朵在慰劳,也是撒娇挑情。无非想要尽快燃起王铁生的慾火,好将粗硬大鸡巴,插入他饥渴难耐的屁眼。那绝对会发生,因为王铁生的纪录,从未只干一炮。何况差一刻才九点,时间尚早。长夜漫漫,好戏还有好几个桥段,我哈根烟再看不迟。
房内除了低语声,还有异响,不是接吻,就是吸吮大鸡巴。一边搓揉坚硬的茎杆,一边含龟头,或用舌尖舔弄马嘴,吸啜淫水。那实在是人间一大享受,好吃又有趣。而且还有软硕的懒葩可以捏玩,两粒卵蛋吸含起来,骨溜溜地甜蜜。
突然,脸上凉凉的。我才发现,月光不知几时已隐退,竟然下起雨来。雨丝绵绵密密,叶子渐渐地经受不了,发出哀鸣。我虽有屋檐遮挡,但雨滴越落越大颗。
老天真爱创治人,摆明不让我看完整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