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堵懒,摒懒叫叫人刺字,到底写啥米?」
「恁北专工刺字提醒自己,非常有意义。你想弄清楚,家己想办法啊?」
勇哥眼里闪着狡狯的笑意,甩着懒叫挑衅,有意作梗。
正中我下怀,摊开右掌说:「这还不简单,就怕你不敢让出懒叫,给我作法。」
「竟然敢呛声,恁北就看你漏气。」勇哥中计,自动将懒叫放到我手掌上。
「叔!目睭北乎金,看好喔?」我心中窃喜着,手指轻轻捏弄他柔软的肥屌,直接冲着露出一半的红龟头,使出平日喂食小鸡的独门功夫:「咕~咕咕咕咕咕……」
「我哩咧……这是哪门子法术?」
勇哥笑到壮硕的身躯擞擞抖不停,浑然不知。我暗爽在心内,为免奸计败露,我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咕咕咕地很认真「哄鸡入彀」。暗地里,我一边大玩特玩他的卵蛋,一边将嘴吧往前凑近让噘唇碰触他龟头前端那尖尖的马嘴,感觉就像在接吻。油然想到阿钦吻我的时候,还把舌头伸到我嘴里喇来喇去,总觉就像电棒在搅弄。让我茫酥酥地心中充满浓浓的爱意,只知将他粗硬的大鸡巴握得死紧,只想永远这样,光溜溜地赖在他赤裸裸的怀里被疼爱。可惜就只有那麽一次,我当然很扼腕。好佳在勇哥来了,对我好得没话说,就是没脱光光把我抱在怀里疼爱。教我如何不肖想,自然要把握千载难逢的机会,伸出舌尖偷偷舔他的龟头。ㄎㄎㄎ,真的好刺激好好玩。
「弄半埔,懒叫拢袂中青惊,你作法到底冲煞袂?」勇哥催促着。
「再一下下就行。」我说:「你看,懒叫比刚才膨风一些些,不是吗?」
勇哥眼光一亮,恍然大悟说:「原来……哈!方法是没错,可是……你行吗?」
「老鼠入牛角,稳搭搭。看我的杀手鐧。」话落,我把他的龟头当奶嘴猛吸。
「噢~」勇哥雄雄大震,虎目圆瞪,无法置信说:「你……含我ㄟ懒叫?」
「嗯!」我起劲含吮着,含糊说:「我就不相信,懒叫挡得住吸奶功。」
「噢……嘶……爽是爽,按呢甘好?」勇哥双手抓着我的头,面有难色。
为免功败垂成,我赶快说:「有用最重要,懒叫撸来撸大支,我快看清楚了。」
一句话功夫,他的软屌受不了我的含龟大法,从半软不硬迅速膨胀起来,转眼变成硬梆梆大鸡巴,粗硕硕地塞住我的嘴吧,饱满的感觉似乎强过含住阿钦粗大的鸡巴。
但见黝黑茎杆浑直冲入眼,又粗又长,上面盘绕着贲张的筋脉,还有十分罕见的字迹。一笔一划清晰摊开,却呈现龙飞凤舞走势。我勉强认出三字,破、闪、一。
「噢……你嗦甲迦大力,恁北……」
勇哥不止皮皮剉,连大鸡巴也颤颤抖。倏地有股水箭射入我喉咙,绝对不是尿。更棒的是,他好不容易勃起,我怎能不好好欣赏。大鸡巴热血充茎,粗长耸立好不雄伟,完全不输阿钦的粗大肉棒。尤其是亮红龟头就像半颗熟香的芒果,明显比较大个。真教人爱不释手,我怎能不由衷赞叹:「哇!懒叫又粗又长,好大支、好气ㄟ!」
「嘿嘿嘿……」勇哥笑得有点不自在,失去豪爽说:「好啊,你麦捏条条啦。」
他拉起裤子要把大鸡巴关回笼子,我就是不放手。「只剩一个字,我快认出了。」
「哪一个?」他问道。
我将粗硬大鸡巴放平,吐出舌头去舔弄龟头。同时放开他的懒葩,腾出左手指着第二个字说:「这个字最怪,我没看过。敢捏懒葩咒抓,老师也没教过,真的!」
「我相信。」勇哥笃定说:「这个字平常都用说的,鸡掰ㄟ掰,给你学到了。」
「这麽说的话,全部是……」我发挥联想力猜测道:「破鸡掰闪一……边?」
「没错。」勇哥很轻蔑说:「查某尚爱大支懒叫,恁北偏爱乎怹愿乎死!」
「懒叫大支,确实有够迷人。」我动着脑筋想拖长时间,好用力撸打大鸡巴。
这时候,院子里有人大声嚷道:「不得了了,大消息、大消息!最新大新闻!」
闻声,我一分,粗硬大鸡巴立从手中飞走。飞入勇哥的裤裆里,关起来。
他转身便走,我怅然若失,徒留遗憾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