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咬啮大鸡巴,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两人一上一下、一正一反,互相狎玩对方的要害。我看不到阿辉怎麽舔弄曾牡丹的叽掰,只见阿辉的粗长大鸡巴在曾牡丹的嘴里一进一出,一下子露出来大半支、一下子只剩鸡巴根部。
「噢……噢……噢……」阿辉断断续续发出呻吟,喘息声很粗重。
「嗯……嗯……嗯……」曾牡丹点头如捣蒜,只管努力品箫,任由口水流淌。
「操!真爽,你的嘴真会吸,噢……噢……爽死了!干!我的好牡丹!快告诉我,吸鸡巴什麽味道啊?」阿辉问道。我听到精一振,很感兴趣竖起耳朵。因为换作我来答题的话,不免感到词穷。所以我很想知道,曾牡丹会怎麽回答。
「好大!好美味!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她含糊说着,用词跟我一样老套。
闻言,阿辉很满意说:「你爱死我的大鸡巴,那敢情好,我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整支都给你!都给你!都给你!」他很有力的抬动屁股,欲将一整根大鸡巴都顶入曾牡丹嘴里,却被她握着鸡巴的左手拦住而无法如愿。我不由心想:「阿辉的鸡巴看起来完全不输阿钦的,将近二十公分。教我吃不完兜着走,怪不得曾牡丹也不敢放手。」不料,曾牡丹像是要给我好看,证明她比我还行,突然放开手。
由着阿辉大展长才,如愿将那麽粗长的大鸡巴捅入她口中,一整根又一整根。
大大满足他的欲望,感觉到龟头被她温软的小口包裹住,舒畅得难以形容。
曾牡丹也觉得小嘴儿被他强劲的大肉棒侵犯着,痒痒的不叫不痛快。
「进来嘛,全部都进来嘛,嗯……」她口齿不清说着,只管用双唇束住那粗大的茎杆由着它上下迅速滑动,忽长忽短忽然不见影。霎时只见曾牡丹的红唇抵在阿辉的耻部上被黑色的体毛簇拥着;阿辉跳上跳下的懒葩又会很活跃的甩高。
「嗯……大鸡巴好好吃……嗯……你现在在干什麽呀,大鸡巴哥哥?」
曾牡丹趁阿辉把大鸡巴抽出到她嘴唇边时,用挑逗的语气问道。阿辉边舔叽掰边应道:「我在……噢……我用大鸡巴干你的嘴啊。」猛地用力拍下她的屁股。
「啊!」曾牡丹大叫一声,一面摇着屁股一面问道:「我的小嘴好不好干啊?」
「好干得很,你人美丽,嘴吧又紧又热,叽掰香喷喷,噢……你在干什麽啊?」
「我被大鸡巴哥哥的大鸡巴干嘴巴……嗯……嗯……好好吃、好舒服喔。」
「你的小嘴吧,喜欢被我的大鸡巴干吗?」
「喜欢啊……你好棒,大鸡巴好会干,嘴吧又很会舔叽掰,我很舒服,哦……哦……大鸡巴好硬、好粗大、好烫烫……嗯……嗯……我喜欢被你干啊,叽掰痒痒,哦……哦……好想要你的大鸡巴插进去喔,用力干爽我好吗,大鸡巴哥哥?」
待续
曾牡丹屡试不爽,口味不固定。
从体面的男人到浑身脏兮兮的工人,她都吞得下。
其中有项共通点,不管那些男人的长相如何,体格得壮硕结实才行。
大鵰越是粗大,战力越持久的,越博得她欢心。
所以,来我家里干粗活的那一票男人,无异成为最佳猎物。
阿钦器大活好,风流韵事层出不穷,恐怕很难逃出曾牡丹的桃花掌。
只是他们两人究竟搞过没,我不得而知。
倒是亲眼目睹过,曾牡丹偷情的二三事。
其中有个来自复兴乡的原住民,名叫阿辉的小伙子,曾牡丹似乎特别偏爱。
理由是,阿辉是我唯一见过两次,被曾牡丹相中,跟她干甲啪啪叫的男人。
这份艳福,某种意义上,代表曾牡丹选择对象的喜好。
因此我特别留意,仔细观察。八成是阿辉五官深邃的长相,虽无成熟的男人味,却充满阳光活力的清新气息。再加上他肌肉结实的健美身材和宛如蛮牛般的超强体力,以及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集这么多优点于一身,阿辉实在很幸运,惟独出身不好,国小甫毕业就被父母带来我家工作。跟多数的工人一样,阿辉也留着清爽的三分头。可能从小生长在深山过着像泰山般的生活,养成他一身出类拔萃的好体格,再经过多年粗活的磨练,他变得更加强壮,虎背猿腰,胸肌发达,结实圆翘的屁股一经使劲摆动起来媲美强力马达在运转。总是把曾牡丹干到兴奋万分,叫床的声音淫荡无比。纵使已经喘到上气不接下气,她还是要很渴切地叫道:「阿辉!你好强呀,鸡巴好粗大,好爽、好爽,再来、再来!用力插进来,啊!啊!啊!啊!啊……达令、达令!我的好达令,好个大鸡巴哥哥,人家真的爱死你了……大鸡巴不要保留,操给我痛快呀。啊!啊!啊!啊!就是这样,大鸡巴插深一点,再深一点……骚屄好饿呀,需要大鸡巴塞饱饱呢!」
她断断续续说着,不变的是,塞奶的语气总是像哭般,让人听了好不心疼。
第一次听见时我毫不意外,心情就像猎人设下陷阱捕获猎物时的兴奋。缘由撞见曾牡丹与表哥在柴房私会,启发我的灵感,无聊时便会来柴房巡视。过了月余果然被我逮住,才走到柴房后面,便听见异常的声音,一阵阵从里面传出来。
「噢,对,骚婆娘,夹紧一点,弄卡紧咧【快一点】!」
「哦……哦……哦……龟头又圆又大,顶好深呀!我快飞上天了,哦……」
「噢,鸡巴被你夹到爽歪歪,怎能不肿胀粗大。弄快一点,不要停!不要停!」
「啊!啊!啊!啊……爽死我了呀,花心最喜欢大龟头,夹死你!夹死你!」
「噢!噢!噢!噢嘶……你真行呐,骚屄火热热,鸡巴快被烤熟了,噢……」
「大鸡巴好粗大,爱死我了,就想永远不分开,用力捅我呀,啊!啊!啊……」
「我整天就想干你,大鸡巴最爱大骚屄,随传随到,绝对干到你满意,噢……」
非常下流色情的言语伴着粗重的狼喘和淫荡的呻吟,出自一男一女的嘴里。
尽管还没看到人,但那女声充满曾牡丹的个人特色,我肯定不会弄错。
至于那男的是谁,我一时还拿不准。
直到趴下去,我从事先布置过没被柴堆堵住的洞口望进去,里面的光景几乎尽入我眼底。认出那个男的并非我很不乐意见到的阿钦,而是比他年轻数岁的阿辉时,我暗松一口气。只是没料到曾牡丹的心思居然那么细密,事先在柴房里藏了一张旧床垫。已经摊开在地上,阿辉浑身一丝不挂四平八稳的躺在上面,发出很像狼狗的喘息声,很兴奋叫嚷着:「噢!噢!噢!噢、嘶……好爽、好爽,再来、再来!宝贝!骚屄弄快一点,最好把大鸡巴全吞进去,噢!噢!噢……」
他面对着我这边,双脚打弓,分得大开的双腿间垂挂着一粒软硕的懒葩。
我可以看得很清楚,阿辉的懒葩皮,颜色有别于王铁生、阿钦、冯星雄等人的那种黝黑。较为接近游资聪那样微红的粉嫩,洋溢着一股蓬勃的青春气息。即便两人的年纪差不多,但阿辉的外表看起来就是多了好几岁,体格也强壮许多,阳具明显比较粗长,还有一个比较硕大的懒葩。那两粒睾丸很惹火,左右膨鼓出橄榄般的形状直逼鸡蛋大。一对沉甸甸地落袋,底部勾勒出的优美曲线,如同阿辉两瓣圆鼓臀股开展的线条,像个美丽的托盘盛着一副牲礼,排列成一个长颈的圆瓶子。缘由阿辉的命根子呈现一柱擎天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