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死你好不好?」
「好,我愿意被大鸡巴插死,啊!啊!啊!啊!啊!龟头都顶到心口了……」
「噢……大鸡巴很大支,龟头很大粒,就是要干爽你啊,尽管大声淫浪吧!」
「我喜欢随你逐浪,要又骚又浪,让大鸡巴哥哥再来干我,啊!啊!啊!」
「痛快叫吧!大鸡巴最爱操大骚货,操你个天翻地覆,噢!噢!噢!噢……」
阿辉的喘息非常粗重,越来越急促。曾牡丹也喘到上气不接下气,偏偏还有办法叫床。偏偏不再改变体位,我实在等到有些不耐烦,正考虑着要不要离去时,曾牡丹突然很急促喊道:「大鸡巴哥哥!我不行了、不行了,又要泄了……」
「有我在,你痛快发泄吧!大鸡巴捅给骚屄大满贯!大满贯!大满贯……」阿辉急切喊着,干到非常激烈,啪啪声密集爆响。这时我已经张开眼睛,看见阿辉两手把曾牡丹的小蛮腰抓高,劲疾抬臀顶胯,驱使粗硬大鸡巴猛往她的阴屄贯进去!贯进去!贯进去!贯到第五下时,曾牡丹缠在阿辉身上的双脚一紧,股直肌绷紧紧。她猛地挺高胸部,後脑抵着床垫将下巴仰高高,双目紧闭,情似痛快又像很痛苦,咬牙呻吟:「啊咿~啊咿~啊咿~啊咿~啊咿……」她高潮了,身体擞擞抖,淫水势必从阴户内狂泄而出。如果勇哥没说错的话,这时阴户的膣肉会剧烈收缩,阿辉全力抽插的粗硬阳具会被裹得粘粘密密的捏来捏去感觉特别美好;再加上龟头会被一股股激泄的淫水迎头冲击,热烫烫的好不快活。
阿辉肯定爽到无以复加,脊骨一阵酸美,龟头狂胀酥麻到极至,忽然急促说道:「大鸡巴胀到要爆了,我也要来了。」他狂抽几下猛地孤注一掷,大鸡巴夹带无匹的劲道掼入曾牡丹刚泄完的阴户里,啪的一声!阿辉的胯部紧紧压着曾牡丹的臀股,大鸡巴连根部都不见影。只见他浓密的体毛遮盖住半个阴户、全身的肌肉突鼓紧绷,胸膛剧烈起伏,倏地头往後一仰,放声嘶吼:「啊呜!啊呜!啊呜!啊呜!啊呜……」他吼了五声,比之前那回少一声,精液应该少射出一股。
可惜我一滴也没见着,全部灌进曾牡丹的子宫去,万一怀孕不就……
反正又不关我的事,无需去操心。
我只管看着这对奸夫淫妇,忽然宛如两尊雕像,姿势跟刚才一模一样,两人四目交接,大鸡巴栓着阴屄,各自虚乏喘着气。好半晌,曾牡丹扭下屁股,抛出一个媚眼,说:「阿辉!你真的好厉害喔,都射了两回,鸡巴犹原硬梆梆呢!」
阿辉露齿笑了笑,用力一顶胯,说:「你呀袂够气【还没过瘾】是吧?」
曾牡丹抬腕看下手表,「我可以再玩个一小时,你行吗?」
「只要你喜欢的话,再来个六六大顺,我也没问题的啦!」
说着,阿辉抓着曾牡丹的右脚慢慢躺下去,再用右腿架住她的右脚,左臂从她颈下穿过去抱着,随即缓缓地挺腰摆臀的抽插起来。可是我看不到,阿辉那根从臀後插进去阴户撑饱饱的粗大阳具。只见他的懒葩在胯下摇来荡去忽隐忽现。
他还伸出右手按在曾牡丹的阴户上缘,手指轻轻揉着那颗最敏感的阴蒂。
据说女人越是兴奋,阴蒂会越肿硬鲜红。
曾牡丹很喜欢自摸阴蒂,尤其是阴道被大鸡巴抽插的时候,不管对象是谁,她只要去按摩阴蒂,就会很兴奋叫道:「好爽、好爽,插大力一点,大鸡巴插深一点、再深一点!」如果是对方一边抽插一边按揉她的阴蒂,曾牡丹就会显得特别激奋,呻吟声格外激昂,边喘边叫道:「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大鸡巴哥哥!你好棒棒,大鸡巴都给我,都给我,狠狠操死我吧!」
然而,那一天曾牡丹把朱吏纶表哥骗去柴房壁咚,结局居然在我意料之外。
曾牡丹非但没让朱吏纶按揉小蓓蕾,甚至连叽掰都没露出来让他看!
真的很不可思议,朱吏纶那麽魁梧壮硕,曾牡丹那麽娇小柔弱。
他却在她步步进逼之下节节败退,不到五分钟,朱吏纶的衬衫就被解开。
刹那间,曾牡丹的眼光一亮,惊呼道:「哇~好壮的胸肌喔!」
她欣喜的语气好像捡到宝,双手忙不迭地抓上去。
「啊呜!」朱吏纶大叫一声,满脸惊惧,西装外套从腕臂上滑落地都不知。
我没见过这麽扯的事!
朱吏纶袒胸露乳,任由曾牡丹的两手在他厚鼓鼓的胸肌上摸来抚去,用樱桃小嘴轮流侍候他的两粒乳头。朱吏纶只管涨红着脸,鼻息咻咻,额头猛冒汗。他贴着墙壁的壮躯微微拱起,好像受降的俘虏面对敌军欲凌虐的军官,一个劲的说:「牡丹!不要这样咩!噗哩士【plese】!拜托你自重点,这样真的很难看,噗哩士!」曾牡丹置若罔闻,待把朱吏纶的上半身玩够了,双手移去抓住他的皮带扣。准备解开时朱吏纶突然回魂,两手把曾牡丹的双手拉开,护住皮带头。
「怎麽啦?我帮你放小弟弟出来透透气,不好吗?」她笑意盈然问着。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这麽过份行吗?」他像斥责,又似哀求。
曾牡丹噗哧一笑,双眼睁大大盯着他,情很无辜,蹙着秀眉说:「表哥!你究竟在紧张什麽呀!是我长得很可怕吗?怎麽觉得,好像我在欺负你喔。难不成你会担心,我会将你……大卸八块,清蒸油炸加生吃,一盘一盘端上桌宴客?」
朱吏纶咽下一口口水,说:「我们今天才刚见面认识,不是吗?」
「那又如何?」说着,曾牡丹的右手又贴上他的胸膛,手指捏住左乳头。
朱吏纶浑身一震,抬手想去拨开,却半途作罢。
他猛吸一口气,说:「ok!咱们心平气和,好好说清楚来,可以吗?」
曾牡丹一脸迷网,问道:「说什麽呀?」
朱吏纶说:「一开始你过来找我,说有事需要我帮忙,我也很乐意效劳。可是,你却把我带来这里,然後……」他低头看下自己被捻捏的乳头,再抬头,情有些尴尬,眼光不再与曾牡丹交会,望着她身後接道:「甭说我们素昧平生,何况你又是兴达的……老婆。再怎麽说,你我独处一室,这不对的啊!你不觉得吗?」曾牡丹轻笑一声,右手持续捏弄朱吏纶的乳头,再悄悄出动左手用指尖轻轻刮着他大腿,徐缓说:「你说得对,我喜欢爱抚你的身体,可有强迫你吗?」
「发特【wht】?」朱吏纶张口结舌,楞住!
「好吧,既然你坚持不脱裤,我也不勉强……」语音方落,曾牡丹的左手猛地往他胯间一抓。这一手当真出其不意,甭说我大感意外,朱吏纶也吓了一跳,要害霎时沦陷,「啊的」一声,很慌张说:「雪特!你又来这套,有完没完啊?」
曾牡丹擒着屌的手掌动了动,笑咪咪说:「鸡巴虽然没硬,蛋蛋倒是不小嘛。」
「放手你,噗哩士!」朱吏纶面红耳赤,这回终於出手反抗,只是很保留。
他一点都不粗暴,所以无法将曾牡丹的手掌从自己的胯间拉开。
反而引来曾牡丹的右手也加入战局,从他胸膛上一路滑下去……
我以为她要去解开皮带,结果却是一把拉开拉链,闪电钻进去裤内。
「啊……」朱吏纶面孔涨通红,既惊慌又羞窘,大声叫道:「你别胡来啊!」
「你少来啦,死相!」曾牡丹吃吃笑着,两手一内一外,只管捏来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