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冬天照样穿内裤趴趴走,无撇步,惟有刻苦耐劳,锻炼锻炼再锻炼!」他从第一份工作开始,干的都是劳力粗活,经年累月锻炼出魁伟壮硕的体格和强健不畏冷的体魄。一年四季他在家里的穿着,身上要不是只有一件内裤,顶多就是加件汗衫。我从没见过我爸感冒流鼻水,即便是在狱中,他也有运动的习惯,基本单项是伏地挺身。
但这回他不单单只为强身,最主要的是防止色狼入侵。
「每天没操它个两百下,恁北是不可能睡得着的。你们好好听着,监狱不是人待的地方,那里有很多禽兽,看到母猪都想骑上去。恁北的拳头若不够硬,屁眼不知开几次花啦!」我爸讲得很白,让我认知到原来男人也可以干男人--从此以後,我也不晓得为什麽,经常就爱幻想着被我爸赤裸裸的壮躯压在身下,屁眼被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操到爽翻天。这些幻象都很具体,得助于我爸提供的裸体让我从小天天都有得看,直到他去入监服刑为止都上千次了。还有我爸勃硬的阳具,我也见过好几回。可不是鬼鬼祟祟的偷窥,我都是光明正大地把我爸的裸体看到饱、手掌还很不安份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到很过瘾--这也是唯一一次,我爸主动提及狱中之事,用意并非警示监狱很黑暗,而是要我们兄弟俩不要因为他不在就偷懒不锻炼体魄。我爸真的很怪,我们去探监时一询问狱中状况,他总是说:「还好啦!每天就是工作吃饭睡觉,跟在家里差不多,只是不自由啦!」由来已久,从我有记忆开始,每天洗澡时都是全家总动员。
我家有一间小浴室,里面有个很大的木桶,夏天放冷水,冬天换热水。
泡澡是我每天最喜欢的休闲活动,小二之前我没有自己洗澡的权利。
据说我哥也经历过相同的待遇,把自己的小身体交给我爸去尽义务。
洗澡时我们爷儿仨当然不会穿着衣服,都会袒胸露乳光溜溜地面对着那个大木桶。我哥只管在一旁冲洗,进行自摸的活动;我爸会坐在小板凳上将两条毛茸茸的粗壮大腿分开开,很不马虎的进行自己当爹的权利。他习惯把我放在左腿上,先用香皂把我从头到脚涂一遍,再用双手搓揉我全身的肌肤。不是我爱夸张,我爸运掌如风,那份使劲的热诚好比师父在帮弟子打通全身的经脉。这时我闲闲没事的双手也不知打从几时开始养成一种习惯,右手喜欢往我爸的胯下捞去。
没有一次不满载而归!
更棒的是,不管我如何调皮使坏,我爸都无所谓,彷佛那屌儿和卵蛋不是长在他身上似的。所以我可以很放心,肆无忌惮的玩耍。时而捧住我爸那个沉甸甸的阴囊,只觉那黝黑的皱皮非常柔软好摸,摸起来总是会有一种很甜蜜的感觉;两粒卵蛋非常硕大,捏玩的时候我兴奋的心情媲美在鸡舍捡到两粒鸡蛋,握在掌心不敢太出力,惟恐一不小心把宝贵的鸡蛋给弄破了。时而火力全开针对我爸那条垂软的大屌,把它当黝黑粗大的橡皮筋,搓来揉去真的很好玩,甚至很粗暴的拉来扯去。那时我压根不晓得,随便玩别人的老二恐会引来玩火自焚的可怕後果。我天真无知满怀憧憬,对我爸的大屌始终充满信心,起先不怕它会断掉,後来会担心它不硬起来。而这份牵挂是我第一次把我爸的大屌惹毛了之後才有的。
我也才知道,原来我爸的大屌并非永远只会垂挂在胯下晃荡而已。
最初最美丽,我永远也忘不掉。
事情发生在我新生报到的那一天,当晚洗澡时,我如同往常那般很舒服的坐在我爸的左腿上,左手轮流去捏弄他挺立在厚鼓胸肌上,那两粒比花生米大不了多少的乳头。可是它们会变魔术,我每次只要捏啊捏,那两粒乳头就会渐渐地肿硬变大,好像两颗紫葡萄。我右手捧着我爸的软硕阴囊,待把那一对卵蛋捏到热呼呼之後,我再抓住我爸的大屌,恣意搓揉起来。我脑中没有任何非份之念,纯粹好玩,只觉那大老二的触感很舒服,揉动时会产生一种心旷怡的舒畅感。
万万想不到,这回不比从前,我才搓了二十来下,我爸那条软绵绵的大屌忽然闷声不响地膨胀起来,有如灌气般越来越粗大把我吓了一跳,连忙放开手低头查视。豁见我爸的大屌像根硬梆梆的黑棒子,猛地从他胯下弹起来撞到肚腹上,晃啊晃。晃出我的惊疑,完全不认识。因为我爸的命根子变得又粗又长,除了那黝黑的色泽之外,我找不到半点相同的印象。一来、长度和体积都比垂软时粗大好几倍。二来、棒身上多了好几条状似蚯蚓的激突青筋。三来、那粒原本很像荔枝的龟头,转眼间竟然变成好大一个莲雾。见我盯着怪物怔怔出,我爸一把握住翘举在肚腹前的粗硬大鸡巴,往我腿上一敲,笑道:「你怎麽了,麦输见到鬼,需要恁北帮你收惊吗?」手中的鸡巴朝我扬了两下,我哥蹲在一旁窃笑。
惊魂甫定,我抵不过好心的唆使,从我爸的腿上滑落地,先做出随时落跑的准备动作,再壮胆朝他手中的粗长阳物触了下,只觉坚硬如铁并无任何杀伤力,我按兵不动。可是我哥已经笑到双膝跪下去,右手猛拍好比狼犬在抓地板。而我爸也笑到前俯後仰,手中的大鸡巴颤颤抖抖,那又圆又大的龟头尖端的开口处突然涌出来一股透明的粘液,往下牵垂越拉越长,就像一条垂涎的口水在半空中摇荡。我愈发惊,蹲下去一边审视一边说:「阿巴!这是你ㄟ……懒叫喔?」
「啊无哪【不然呢】!」说着,我爸手中的粗硬大鸡巴猛地朝着我面孔撞来。
吓了我一大跳,一屁股坐下去。猛感鼻头被碰了下,闻到一股淡淡的羶腥味。
爆笑声贯耳而入,我茫然不知,他们爷儿俩到底在乐什麽,只见我爸那黝黑大鸡巴的圆大龟头,宛如艳红的花苞在我鼻端前招摇。我恍然大悟,下意识朝鼻头一摸,只见手指上有些水渍,搓起来有一点点粘性,可闻不到什麽味道。
「阿巴!嘿是啥?」我指着从那龟头尖端的小嘴吧注涌而出的透明液体。
我爸面色一整,说:「也好,不如趁今天这个时候,教你认识认识懒叫的。」
话落他探手一拉。我顺势双手霸住他两条大腿,蹲在他胯前面对着那根粗长的大鸡巴,犹如有所企求的信徒对着粗大的香柱在膜拜大佛。尽管这时我已经深信不疑,这支黝黑粗长的大肉棒,的确是我爸那支我曾经玩了许多年的大屌无误。可我心中就是不明白,为何转眼间两者的差异会变得那麽大。以往我爸坐在小板凳时大屌都乖乖的垂挂在胯下,现在却硬梆梆地翘举在胯上,直矗如柱,顶端那颗又圆又大的龟头踞立在他胸口前放射红艳艳的光华,实在有说不出的漂亮。
「好看吗?」我爸问着,同时摇下阴茎。
「嗯。」我点头说:「懒叫变得好粗大,龟头从荔枝变成莲雾,好喔!」
「是啊!这是很自然的现象,懒叫只要起揪,就会硬起来,变得比平时更粗大。像恁北现在这样,懒叫定喀喀,至少粗大三倍对不对?作你免惊,大鸡巴不会咬人的,来,你摸摸看。」说着,我爸拉着我的右手去握住他的粗硬大鸡巴。
可实在太粗大了,我根本握不全,虽感坚硬如石却又觉得很舒服。最惊的是,掌心热烫烫的倏然彷佛有股什麽力量循臂而上,汹汹袭上心头,让我顿感温暖无比,不由上下抚摸起来,很是喜欢说:「好好摸喔!感觉比软的更有趣诶。」
「你知道就好,用力一点没关系。懒叫被揉爽了,就会流洨水。」我爸动口又动手,握着大鸡巴的手掌很使劲的上下攥套起来。顿时,随着他虎口的起伏,包皮不断地上下滑动,一下子簇拥而上,将那粒圆大的红龟头包得只剩尖端的小嘴吧;一下子滑落倒翻被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