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讳地“啊~”“嗯~”地放声浪叫起来。滚烫蜡液带来的灼痛渐渐转化为甜美快感,一时间内四下淫乱的呻吟此起彼伏,姑娘们个个都摇着奶子享受起来,在蜡油的摧残下娇嫩的花穴和菊穴都被刺激得红肿不堪,最外一层薄皮被烫得浮白,浸在汩汩流出的骚蜜里几乎泡得透明。
旃檀只觉得被如此玩弄的好像是自己,无形的大手拢住了她的奶儿,似有似无地捧抓揉玩,勾起一股股涨痒,却又全无实质,从乳根迸发出来,汇聚到乳尖化成无法自持酥痛,像是千道惊雷霹雳,或者万只蛊虫噬咬,而始作俑者却仍虚幻地紧紧环抱着她,毫无作为地含她的耳垂,在耳边喷出熟悉的热流,巨阳抵磨着阴穴,任她阴唇热辣的麻痛,一线酸涩直牵到小腹,勾着肚脐坠得生疼。这具身子好像生出了自有的智,偏认那物不肯夯入定是因为不知道其中的潮软滋味儿,若它尝上自己一口,必对那甘美食髓知味,无法把持地冲进来把那处撑满,狠狠擂掼个千百来下。顿时腿心骤然发热,一股暖潮涌了出来,旃檀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弯下身子手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息数次才勉强恢复了些许平静。
“姑娘不必害怕。”秋姑姑的声音缥缈传来,宛若化外佛音般平淡自若,顿时将旃檀惊醒,又更加令她耻愤难堪,“骚穴出水是很正常的,你这是发情想吃男人的鸡巴了。妾身在这里奉劝姑娘一句早日习惯,你们这等身子淫贱,往后可是离不了鸡巴的,若是后头心里总过意不去,苦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