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快感总是击不穿底儿,有好几次她甚至感觉到他马上就要弄到自己的宫口,可偏偏就在要顶到自己最痒的地方时又猛地退开,粗壮的阳具反而搔刮到周围的嫩肉,惹得她穴里的骚处更加淫痒难耐。
自从有孕以来自己的身子愈来越骚,根本不在自己控制范围之内,做出种种求欢丑态不说,还得不到满足,她胸中顿时充满许多委屈,几乎是带着哭腔求道:“里面……里面痒呜……再、再深一些!”
旃檀的身子向后重重一撞,想让他的龟头磨一磨自己麻痒的宫口,谁知竟是差点连同外头露出的那一截儿将整根鸡巴吃进去,幸亏元祀手疾眼快,一把将她的臀肉擎住,才没被捅穿胞宫,顿时又急又惊,气得他照着面前肥润的白肉就是几巴掌,直扇得那处红红肿肿、熟软剔透,几乎是咬着牙恨道:“骚货!都做了娘了,还是这般没轻没重!哪个做娘的有你这般骚?”
这其中的道理她不是不明白,可这会儿她偏是说不得,她这么难受他还这样凶,两行泪水登时从眼中流出,哼哼唧唧抱着他的脖子哭起来。
“嘘嘘嘘嘘……乖乖,都是我不好……快别哭了。相公刚才只是怕伤到你……”元祀一边爱抚着怀里的娇娘,一边轻轻颠动着腰胯浅浅操干,他捧着她的脸细细吮吻去腮边的泪珠像哄小孩一样说到,“相公这样轻点操你,你想要多久都行,好不好……不用操进宫口也能舒坦得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