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扇动着羽翼哀然不甘地做着将死前的无用挣扎。
她这时才意识到这姿势的可怕——她完全无路可退,像是被他以身为牢囚在笼中的鸟,愈是想逃,下坐的沉重身子反而将那热烫粗壮的性器吃得更深,身后的人却只是叼着她的耳朵,磨着那枚娇小的软骨,发出一声嘲讽似的恶劣嗤笑,身下更加毫不留情地捣弄起来,一掼到底,次次夯入穴腔内最深的地方,捣杵般又沉又重,横冲直撞,次次好像都要顶进她的胃里,又深又狠的力道颠簸得她几乎欲呕吐出来,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撞个稀巴烂,高潮之后还未舒缓的敏感身体根本承受不得这种狂风暴雨一样的折腾,极度的刺激和快感竟然转化为了难以承受的痛楚,一下一下剜搅着心脏,而她的身子只能如一叶风雨中的浮萍,随着起伏的波涛漂摇不定,欲为倾覆,被撞的向前一耸一耸,两团丰乳更是被顶弄得弹跳不止,又坠又涨,抻拉得胸口前一片肌肤红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