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流精的肉缝早就被操得烂红,她攥着他的衣领,像是被黑暗迷了眼睛,说话时热气氲灼,几乎要堵不住出口的呻吟,“在.....在爸爸这里,你睡吧....”
说完后,她似完成任务一样倒在男人臂弯里,眼前发黑,任由他埋头不停地往里冲撞。
为了尽量不把座位弄脏,她叁次都是射在东不嵊手里的。东妸被干透了,一屁股穴水,他还尤嫌不足地把满手的精液也涂她被干得通红的屁股上。
男人让她反身躺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他给她披上毛毯,两人边嘬吻边小声讲话,“宝贝好乖知不知道,老公真爱你。”
“老不羞的。”她啐道。
“不喜欢吗?”他不轻不重地按她的后颈,似笑非笑,“就算我七老八十了,该操的还是得操!”
车窗上传来两声轻敲,一位穿着冬衣,高高瘦瘦的年轻警察一个个例行询问:“同志,除障通路还需要一段时间,您需要什么帮助,或者需要这里跨线式服务区的电话吗?”
东不嵊抽了纸擦拭他们下身,指拨开两边鼓胀的阴唇,手往肉缝里的嫩肉插去。她的内裤早被男人扯破了掉落在底下,下头被捅得泥泞得不成样子,穴口肿的高高的。
他忍耐地吞咽唾液,渐渐把射精感压下来,压低声音:“回去弄死你!”
说罢,他的手指顺着尾椎骨下小巧的凹陷下滑直至那个粉色的小肉洞,抚摸这隐没在雪白双臀之间的桃色诱惑,给她披上一张毛毯,“回去就插这里,前面插肿了,插后面好不好?”
见里面没动静,敲窗声一直没有停下,东不嵊不厌其烦,压下她的脑袋,拉低车窗,脸色煞黑,隐有戾气:“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