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望帆远和松醉霖疯的情况不同,不会轻易动冰棺的脑筋。但是一想到瞿东向和那口已经被封闭的冰棺,他叹了口气,觉得棘手的事情确实不少。
“还是没有找到笙调吗?”
“没有,步西归的人也在四处派人搜他。那小子最擅长的就是潜伏,轻易抓不出来。”
“要抓紧!趁着纹风冷这次受了重创,一时半会顾不上笙调,一定要找到他,他就等于重新开启冰棺的钥匙,没有他,瞿东向和松醉霖真的是一辈子待在里头了。”
想到这种可能,望帆远心头一紧,终于还是拉下了脸面,主动发问:“你有什么好的建议?要不我们联合一下其他人合作?例如——笛安?”他想来想去,也就笛安一向不参合斗争之内,算是和他没有利益冲突的一个。
望云薄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道:“笛安不是最好的人选。这次对付的是纹风冷,对付他,用常人方法没有用。”
望云薄这么一说,望帆远立刻听出他话中意思,可是一想到合作的对方是谁,立马心情降到了冰点:“笛安身边还有零翌可用。”
“零翌是刀枪不入,铜墙铁壁,永不打死。问题这次不是要上战场冲锋陷阵把瞿东向抢回来,这次面对的是通法术,我们不懂,零翌更不懂。只有一个人有办法——”顿了顿,望云薄眼见望帆远面色已经黑沉如铁般,垂着眼皮,一派生人勿进的模样,不由好笑的添油加火一把:“最合适的人选只有掩空来了!不过想请他,怕是需要你出马才行。”
望帆远的视线不带一丝温度投放过来,就当望云薄以为他肯定会断然拒绝时候,却听对方冷冷回应道:“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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