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阻止她的僭越,显然是看上她了。如此一想,女人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整个身体柔软的犹如蛇一般缠绕在了望帆远身上,身体越来越往下,半跪在望帆远腿间,试图用口舌来挑起对方的性欲。
却不想下一秒下巴被禁锢住,望帆远那双过分冷淡的眼睛对上了她,唇边依然带着笑,压低了嗓音,轻柔的几乎在哄着对方:“是想要我硬起来吗?”
女人被这般直白的问道,即使经过调教,也不由羞涩起来:“殿下,太伟岸了,让人沉迷。”
望帆远笑得似乎很愉悦,他的手慢慢的从女人下巴处转到了嘴边,然后俯身几乎调情般在她耳边说道:“只有女人临死的时候,才能让我硬!”
听闻此话,女人下意识一颤,身体还来不及退缩,嘴巴就被望帆远死死捂住了,惊恐的声音扼制在了胸腔之内,只能无助的发出垂死挣扎的哀求,原本望帆远那张白玉无瑕的俊美脸庞此刻犹如扭曲的恶魔,锁人性命。
女人因为窒息而不断痉挛抽搐颤抖的身体,让望帆远的经再次亢奋起来,他不需要做爱,他只需要那种绝对掌控的手心的感觉,就能够血液沸腾。
当女人瞪大了双眼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望帆远厌恶的随手将尸体甩到了地上。
亢奋之后是更加难捱的空虚,这一次比以往更加令他难以忍受,他想念瞿东向对他笑,想念她肌肤带来的温度,想念她才能带给他激荡起伏的情欲,这一切必须的前提是瞿东向要在他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他。
冰棺这种冷冷清清待在一个靠意识存活的世界的方式不适合他。他君临天下,手握权利,需要绝对的征服。
想要把铁链拴进瞿东向的骨血里,必须换个更好的方式。
望帆远目光沉沉,正在思索的时候,房间内骤然响起了一道不满的声音:“怎么我出去晃了一圈,你还是没有半点长进?”
随着划开的空间,从里面迈步而出一人,正是掩空来。
来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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