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吗?”苏莺时笑道。
对面叹了口气,拖长了音,“相信我,你绝对不会想试这里的治病手段的。”
师兄妹两人又唠叨了两句,苏莺时听出了那边“呼呼”的,似乎是在外面,也不再多聊了,只说要缺什么今晚给她发信息。
挂了电话,苏莺时仰躺到床上,脑子里一样样地过着必带的东西,检查有没有什么遗忘。
苑巍重要的研究项目,连研究生都不愿意带,更别说本科生了,苏莺时本科在大时并没有什么特殊待遇能参加他的团。可是她从小就跟着苑巍夫妇和表姐走过许多大好河山,从不叫苦叫累,记得她八岁那年,有一次在出野外时不慎掉入两米深的树坑里,她大姨是一名摄影师,第一反应竟然是举起镜头,拍下了她灰头土脸的“丑像”。
现在这张照片,还被她表姐放大了强行挂在苏宅的书房中。
……一言难尽。
也正是因为对苏莺时从小的了解,知道她能够胜任高强度的野外作业,苑巍才默许了她报考自己的博士。若是她并没有这个本事,哪怕是自己的亲外甥女,也不可能要她。
对待学术,苑巍永远是一个刻板到不近人情的人。
洗过澡,一直到装好行李,临睡前,苏莺时才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