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终于染上了浅红,胥瞳实在忍不住低咬了一
他的喉结,他下意识地吞了
水,没忍住低吟了一声。她顺着往上吻,含住他的唇瓣扯了一下,随后又乖巧地舔了起来,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唇线,吻得认真。
见他沉浸其中,她将玉势取了出来丢在一边,随后分开双腿扶着他壮硕的茎,用
在缝隙滑了两下,随后慢慢地坐了下去。简玉珩的唇和她分开后,低
看了一眼被她裙裾盖住的
合部位,艰难地喘息了两声:“这点路都忍不住?”
“你不也是。”胥瞳不甘认输地说道。
简玉珩嗓子发紧,她坐下去的动作太缓慢,刚刚又没好好扩张,那里面紧得厉害,他差点没忍住就了。他两手掐着她的腰缓了一会儿,看着她动
的眉眼,抬
道:“靠近点。”
她低,他就势欺上吻住她的唇瓣,随后手下猛然使劲,按着她一坐到底。
胥瞳被这冲撞刺激的眼角泛酸,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简玉珩看着她圆圆的眼睛,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泪渍,低声含糊地说了句:“真磨。”
简玉珩看着她软成一团趴在自己怀里,隔着衣衫揉捏了一下她的胸,低笑道:“生气了?”
她忍不住夹紧了小,刺激得他倒吸了一
气,胥瞳闭上眼睛感受着两
身下负距离的接触,忍不住掐着他的腰,声音还有些抖:“太,太
了。真的,感觉好像
了……”
“不会。”
他只是撞到了她的子宫里,那个地方的确是不能进
的结构,但是她的
道太浅,他想尽兴就必须闯进那里。他心底有些不怀好意的想,既然她选择了和他成亲,这种事
,她也必须要习惯,以后他会经常顶进她胞宫
处,然后
在她的体内,把自己的体
留在她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
傅胥瞳趴在他怀里,软得像泥,柔得像水,媚态横呈,撩拨着他有些不坚定的意志。她根本不知道他想的是些什么污秽疯狂禁忌的东西,一味地贴着他的胸,让他的欲望不断地膨胀,在心
处融成了一张狰狞的脸。
简玉珩伸手拨了一下滑到她胸前的青丝,玉峰一双点了醉的朱红,青天白
,这荒
的身体像毒药,惹
心摇曳。他将她衣裳褪下,伸手托起她柔软的双
,面上却不见急色,一派淡定,拿捏着她丰腴光滑的躯体。
胥瞳低看着他的手,两手往后撑在他的腿上,身下饱胀,胸
微痒,忍不住将身体往前凑了凑,抬起一只手贴上了他那张总是能让
沉迷的脸。永远是那般的波澜不惊、镇定自若,她
极了他这模样,但更
他在床上被欲望脏了身的姿态。
马车大概是驶离了城区,所以开始颠簸,即使坐在他腿上一动不动,但是马车的颠簸起伏让两都失了。
胥瞳用指腹擦了一下他的唇角,低笑着扣住他的肩膀:“这样更难受了。”
“你想在马车上做?”简玉珩问。
她犹豫了一下,感觉到自己湿漉漉的下半身,随后才点了点:“小点声。”
简玉珩低声叹了气,将放在一旁的腰枕摆好,让她躺在车内,随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衣服整整齐齐地摆在一侧。他俯身压在她身上,挑开了她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的同样躁动的欲望抵在她的
户上。
胥瞳被他光滑炙热的来回磨蹭失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舔他的唇角:“快进来。”
他低笑,下一秒便以一种势如竹的姿态挺进了她的体内。
松软的花紧紧地含住他,无比契合,胥瞳满足地溢出了一道轻嘤,随后撬开了他的唇。她里面是真的紧,每次进去都有一种灭顶的快感。简玉珩撑着她的身体,猛然一挺,两
耻骨抵在一起,他粗硬的
毛扎到了她的
户,感觉更刺激了。
马车颠簸不断,两小幅度的摩擦十分剧烈,但却犹如隔靴挠痒。
胥瞳呼吸加快,抱着他的手不断收紧,张开了嘴剧烈地喘息。
他抽送的缓慢,好在次次坚定,快感像是在不断积累,但是迟迟无法抵达顶峰。
她急红了眼,张咬住他的肩膀:“快点。”
“会被听到的。”
“难受——”胥瞳嗓音沙哑。
“等一下。”简玉珩也被这要命的事给折磨得有些难受,他低
看了一眼她饱满的唇,在她耳边说,“我进的更
一点。”
胥瞳根本就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只是快被欲望疯,浑身滚烫,
脑也不甚清明,全无意识地攀着他应承。简玉珩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堵住了她的唇,随后抵着花
伸出那另一张紧闭的小
开始挤。
她只感觉身体发酸发涩,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裂一般,有些害怕地抓着他的胳膊,睁开眼睛看着他被
发挡住的侧脸,吟嗯哦啊地叫着,声音很低,断断续续。她被磨得狠了,开始推他,简玉珩抓住这一瞬间的放松,猛然将自己送进了那个一直拒绝他的地方。
胥瞳痛得有些麻木,小腹一抽一抽的,被他勾起缠在腰上的腿滑落,又被他握住。
也是在痛苦最高的一瞬,得不到发泄的欲望一下子崩溃,她身体抽搐了两下,子宫内出的热
,当
浇在他的分身上。快感加倍,极致体验。
简玉珩也不再忍着,车上多有不便,并不能尽兴,胥瞳高后,他便不再克制,将积攒的
悉数
她体内。
胥瞳喘了好久才缓过来,一手搭在他的腰上,看着他伏在自己身上有些倦怠的眉眼,伸手拨了一下他的长发:“昨夜看折子看得很晚?”
“因为大婚,挤压了两,拖不得了。”
他一手垫在她的颈后,长长地吁出一气,起身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粘稠的
体沾满了两
的私处,车厢内满是因为媾姌而生出的麝香之味。胥瞳任由他将帕子沾了水,将自己的身体简单地擦拭了一下,又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处理着自己身上的污秽,忽然笑道:“昨
你还跟我说不可白
宣
,今
便
了自己的清规戒律。”
“你不是乐意看我难堪吗?”简玉珩将自己腿上的水擦净,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也替她将衣带系好,坐在她身边气定闲地说道。
胥瞳笑了一下,他果然是了解她脾的。
男的聪明她也早有领悟,成亲那
见他一脸严肃,本以为相处起来会是争锋相对,但是这两
还算是平和,不见锋芒。虽不知这无波无澜的
子能过几时,好在她也不计较以后如何,及时行乐珍惜当下对她来说便已足矣。
毕竟朝中风向一三变,保不齐那
这朝中就来一次改弦更张,到时候她怕也不下了权力,成为这王权下的一堆白骨。
简玉珩随手撩开车帘,看着外面炫目的光打进车内,转道:“散散气。”
“嗯,将车帘挂起来,你睡一会儿吧。”胥瞳侧了侧身,让出了半个枕,拍了拍身侧道,“就睡这里,到别庄还需要一个多时辰。”
简玉珩愣了一下,卷好了车帘后侧躺在她身侧,缓缓闭上了眼睛。车内铺着毡毯,还颠了不少软和的料子,胥瞳将叠放在座位下的薄被拿了出来,盖在了他伸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好好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躺着的男轻轻嗯了一声,没有睁眼,沐着四月春光乍泄,很快
了眠。
胥瞳扭看着堆放在书箱里的十几本奏折,轻轻叹息了一声。为
臣子当真是不轻松。如今傅晏年幼,尚不堪重任,加之武垣上上下下大大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