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每个人听到都是这个表情。亚洲人不太吃得惯乳酪,可我就莫名特别喜欢。”
凌顾宸想了想,“你为什么会说德语?”
“我是心理学专业的呀,弗洛伊德好歹是学科祖宗。我当时想着既然要看他那么多着作,那学点德语试试能不能看原版。”她幽幽叹气,“二外报了德语的人个顶个的后悔呀,这是什么折磨人的语言。”
“但你说的挺好。”
“可他刚刚的话我只听懂40%,我知道瑞士德语有口音,可这也太……”
“他口音特别重。”凌顾宸安慰她。
两人收好老人送的礼物,与他道别。祝笛澜跟着他,发现宋临和罗安都已离开。
“就我们两个人去吗?”祝笛澜系好安全带,“你这样安全吗?”
“没事,”凌顾宸笑笑,开车带她去市里的购物街,“我也趁着在瑞士,多享受点自由。”
祝笛澜看着他的侧脸,觉得他们两人之间的这份温馨着实难得,让她怀疑这是自己的幻觉。
“你真的不忙吗?”
“没有在泊都时那么忙。我觉得我跟沁需要时常这么交换一下生活。他去办公室里坐一天,我开着跑车带姑娘玩。”
祝笛澜与他对视了一下,两人默契地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