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怎么使得呢,怡柔地位卑微……」
「什么地位,没有的事,我也就一个铁匠跟谁讲地位去,地位不是生来的,是争来的。」景文把食指放到她唇上,阻止她再说那些迂话,「以后你便当我是你大哥吧,莫要再有二话,谁有意见叫他找我来说,就是翎羽也一样。」
「……大哥在上,请受怡柔一拜。」怡柔见他坚持如此,也不好再推辞,又是一拜,又被景文截胡。
「小妹,你拜太多了,再拜我可要拜回你了。」他正色道。
「怡柔知道了。」她乖巧靦腆的点了点头。
「你以后喜欢干嘛高兴干嘛便干嘛去,莫要再说与我做丫鬟这事,无端浪费一个少女青春年华,我还不让人咒死了去。」趁着这势头正好,景文连忙找回主场,把话圆了回来。
「是,怡柔知道了,」怡柔擦了擦泪水,露出一抹灿笑,「文哥哥,怡柔,不论想做什么都成么?」
「那是自然,天下之大,杀人越货贪污剥削的烂事都有大把的人做得,自然想做什么都成。」景文哈哈大笑,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怡柔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怡柔做什么,文哥哥都,都支持怡柔么?」她靦腆地望着他,景文一听文哥哥叁字啥都给忘了。
「那是当然,你要哪家公子给你当夫君我都给你绑来,二话不说。」他一脸骄傲地握了握他那砂锅大的拳头,怡柔听了也是一愣,什么绑公子做夫君,乱七八糟的。
「怡柔,妹妹就想替哥哥打理屋子,替他办些杂事,给他分忧解劳。」她绞着手指,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可惜怡柔的哥哥不肯。」
这又是文哥哥又是哥哥的景文哪受得了,后世里他是有个弟弟,可惜年纪差距太大,一年也见不上几面早也生疏了许多,景文默默地就被她这糖衣砲弹砲击的体无完肤,这才惊觉上当。
「得,得,怡柔妹子,你有理。」景文挠挠头,暗道不妙。
「那便谢谢文哥哥了。」
好不容易得来的独处时间就这样生生的被怡柔剥夺了,看着她忙进忙出又不许自己帮忙,景文心底实在闷得紧,却也无处发作。